任婉音站在這所活動中心的門前,心裡一陣感慨。
她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拿到這所活動中心的準許可證了。
這所活動中心已經成了遠近聞名的地方了,因爲在這裡面學習的孩子,目前最好的是出名的書法家,最差也是個古箏九級。
一躍成爲名校,家長們都擠破頭的想進來。高考完畢,任婉音收到了這家學院的準許可證,心中自然激動不已。
只不過,看見那鮮紅的教室牆壁,她的心裡面有些慌張,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古箏課下課後——
一羣人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大家基本上都是認識的,不需要太多的客套,就聊在了一起。
任婉音站在窗臺上,有意無意的聽著那羣人的對話。
“其實吧,我實話給你們說,這所學校呢,可不安寧。”一個扎著馬尾辮戴著眼鏡的女孩說道。女孩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
女孩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不僅有些洋洋得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表姐原來是這個學院的美術老師,這個都是她告訴我的。這裡原來死過不少人,據說是我們學校佔據了墳地,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大家紛紛點頭,期待著那個女孩的下文。
“學校剛剛落成一座新的教學樓。
樓裡裝修的很豪華,只是每次進去的時候都有一種陰冷的感覺,人們總以爲是新建成的緣故,並沒有太在意。
由於設施很先進,因此晚上關燈總是關的很早,10點左右就沒有人了。管理員關上所有教室的燈後便回家了。
住在樓裡的除了那些需要很早起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以外,偶爾還會有一個人來往,她叫梅。梅很年輕,不是學生。她在教學樓的地下室裡幫忙做些打字複印的工作。
梅很活潑,同管理員混的很熟。
那天很晚了,又下著雨,梅便決定不回家了,提早做完了事情,雨越下越大了。梅對管理員說:“叔叔你先回,我幫你關燈。”
管理員親暱的拍了拍她的頭:“你行嗎?那麼多教室。”梅調皮的舉手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梅蹦著跳著去關燈。一間一間,從六樓關到了一樓。梅到最後一間的時候覺得有些累了,便索性坐在寬敞的教室裡,梅子自己想:從來沒有上過大學,這樣也體會一下坐大學教室的滋味。梅一邊想著想著,竟入了神.....
啪——
什麼東西落在了梅的頭上,把梅從沉思中驚醒了,梅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擡手看了看錶——天,這麼晚了。
眼光不經意落在手上“血,是血!”又有一滴滴在了梅的手上,又是血!是從屋頂上滴下來的!梅猛擡頭,看到的卻是充滿鮮血的熒光燈,血正在一滴滴溢出來,梅呆住了,甚至忘了要
許久,梅像是從夢中驚醒一般,尖叫著:“血,血!”血紅的燈光下,她的臉顯得特別可怕猙獰,恍惚中她看到燈光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陰森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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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進了神經病院,什麼都不會說,只是每次看到熒光燈,總會尖叫:“血!”後來據說好了點,只是好好的活潑的姑娘變得沉默寡言,臉上總帶著一點點恐懼的表情.....
再後來,就傳出了那座教學樓的故事。聽說,那兒本是個墳場,大概這棟樓壓抑了這些本來悠閒的靈魂。他們是在報復。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從那樓裡走動了——即使是在白天。”
聽完這個故事後,大家都唏噓不已:“哎呀,要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啊?”“對啊,這個故事其實我也聽過,難道發生地就在我們腳下?”
“呀!”聽別人這麼一說,一些膽小的女生就跳起腳來,生怕驚到冤魂一般。
“不止這一個,你們看到下面那個老頭沒有?”馬尾辮女孩叫李瑤瑤,伸手往下一指。
大家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只看見了一個穿著保安服的老頭低著頭走著。
李瑤瑤推了推眼鏡:“其實這個老人已經100有9了,早已經是整個身子都在土裡的人啦!結果他還是好好地,學校有人嘗試把他趕走過,結果第二天就因爲心臟病發猝死了,可是這個人沒有心臟病。”
李瑤瑤越講越玄乎,“有人看見過他大半夜起來喝湯,別人都傳聞他吃死人骨灰延長壽命哩。”
任婉音越聽越心驚,要按這麼說,自己豈不是進了虎穴?
“並且這裡每年都會有學生跳樓自殺,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哦!”李瑤瑤笑著,隨便指了幾個女生。
“啊呀呀!”有些女生被她嚇的大叫起來,簡直完全不符合她們的年齡。
古箏課結束後,大家都在摘玳瑁甲片的時候,任婉音的手機響了。
任婉音拿出來手機,是個從來沒見過的號碼,
“你是?”
對方是個女孩,但是聲音卻冰涼:“你聽我說好嗎?聽我說完!”
任婉音心驚:“你是誰?”
對方依然重複那句話:“小姑娘,別急著掛,聽我說,聽我說話啊!”
任婉音猛地掛斷了電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