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不得無禮。”
小蘿莉敖月臉色一僵，這個娜美什麼都好，夠忠心，而且戰鬥力也強，還能陪自己解悶，但是就是太過於忠心了，由不得任何人對自己有一絲的不敬。
這讓敖月又開心又煩惱。
“是！我王！”
被自己的王給懟了，娜美頓時萎了，戳著小指頭退到了一邊，不過還是瞪著巨靈神，一副用眼神殺死你的表情。
好吧，敖月和莊凡都被娜美這氣鼓鼓的樣子給逗樂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和這兩位故友說兩句話。”
敖月哭笑不得的看著娜美，心中自然知道這是這丫頭爲了不讓自己責罰她而做出的樣子，只好擺了擺手讓娜美下去。
“是！我王！”
娜美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王不怪罪，那就沒啥事兒了。
“對了，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王了？而且聽說你這小丫頭和我降臨的時間有些不對？”
巨靈神見娜美走了之後纔開口，有些事兒娜美這些本土生物沒必要知道，而且仙界的事兒，凡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別提了，我剛剛進入通道，結果通道就炸了，我被捲入了時空亂流，幸好那通道的目的地設置的是人間界，我這纔沒有被傳送到其他世界，不過因爲空間亂流的原因，我降臨的時候被甩到了五千年前。”
敖月一提起這件事兒就氣的小臉通紅，腮幫子鼓的幾乎能掛倆醬油瓶，小臉上滿滿的都是怨念。
五千年前……
莊凡一聽到這個數字，整個人的精神就是一振。
任何華明人，對於這個數字都不會陌生，華明是世界上擁有最古老歷史的國度，而這個歷史，足足五千年！
雖然現在好多的國家都認爲這是華明人自吹自擂，畢竟這五千年前的歷史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五千年的歷史的真實性。但是華明人可不是棒子國人，要用低劣卑鄙的手段來增加自己的歷史厚重感，華明人五千年來積累下來的教養和驕傲，讓華明人根本懶得理會那些跳著腳叫囂的渣渣。
“五千年前？你倒是有意思，五千年前我記得剛好是華明的歷史開端吧？以你的性子，應該在這裡面扮演了一些角色吧？”
巨靈神笑了起來，寵溺的點了點敖月的鼻子，鬼知道這傢伙是怎麼伸手點到坐在自己肩膀上的敖月的鼻子的。
“沒錯，我降臨的時候，黃帝纔開始建立自己的部落，正好那時候我沒事幹，就充當了他們的圖騰咯。”
敖月笑嘻嘻的沒個正行，但是莊凡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嗶了狗了，這特麼的合著我還看到了咱華明的圖騰？這特麼的讓我怎麼弄？大禮膜拜？但是這個小蘿莉你讓我怎麼膜拜？我又不是蘿莉控！放任不管當做不知道？那就更不行了，這可是華明的圖騰！
莊凡骨子裡那種對龍的崇拜讓莊凡現在左右爲難。
“不對啊，要是你五千年前就降臨到了這個世界，那麼就違反了時空悖論了啊！”
驀地，莊凡混沌的腦子像是開了竅一般，一道靈光驟然閃過。
好吧，我承認，是莊凡這傢伙腦子混沌到極致反而清醒了。當然了，還有一丟丟莊凡是想逃避自己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面對自己圖騰的丟臉問題。
“房東，這你就不知道了。”
巨靈神笑了，將敖月放到地上，開口道：“要是不算上那五千年時間，敖月現在才三百歲，五千年前她還沒出生呢，既然沒出生，那就沒有違反時空悖論。再者說……神族就不必理會時空悖論。”
臥槽……你們這種開了掛的種族讓我們這種人類如何自處？愛因斯坦要是聽到你這話，棺材板都能炸了知道不？
莊凡被巨靈神那霸氣的話震得無言以對，這神族特麼的簡直就是自帶bug級別的光環，和他們說物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人家和人類根本就不在一個時空上。
“那也就是說……你見過三皇五帝了？他們不是成仙了麼？”
好吧，莊凡跳過了那個讓牛頓、愛因斯坦棺材板蠢蠢欲動，隨時炸裂的話題，饒有興致的問道。
三皇五帝……華明的歷史發源者，這是華明人共同的祖先。
敖月邁著小短腿，一蹦一跳的跳到莊凡的面前，仰著小臉看著莊凡，以她現在的身高，看莊凡這個一米七的大高個，還是很吃力的。
看著敖月那呆萌呆萌的樣子，莊凡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差點就忍不住將敖月給抱了起來。
我不是蘿莉控……我不是蘿莉控……
莊凡強行這樣催眠自己。
“三皇五帝我確實見過，而且還和他們相談甚歡。”小蘿莉敖月一開口頓時讓莊凡那股子對蘿莉的喜愛化爲無形。
嗶了哮天犬了，忘了這個小蘿莉其實是個五千年的老妖怪了，而且還是個圖騰級別的神族。
遠在南市的哮天犬渾身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大齡小蘿莉自然不知道莊凡現在在想些什麼，只見她小手努力的後背，作出一副老前輩的樣子，圍著莊凡一個勁的裝深沉：“當年在那黃河的邊上，黃帝、炎帝，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大戰，幾千人揮舞著石頭棒子和叉子還有弓箭，嗷嗷叫著互相開瓢，那叫一個慘喲，黃河都被染紅了。慘烈的大戰讓天地變色，日月無光，戰士們一個個的倒下，跌落在黃河裡，最後喝了個飽，咕咚咕咚的就沉了，死的相當的慘。最後我看不下去了，這才從黃河裡出來，制止了他們倆的爭鬥，他們見到我，頓時都奉我爲圖騰。”
聽完敖月的講述，莊凡現在的表情是這樣的：o_0！
你說的……是真的歷史麼？確定不是哪家小屁孩子瞎講胡扯？！你這講故事的風格也太簡潔了點了吧？！
幾千人相互開瓢還能將黃河給染紅？！都倒下了還能喝水喝到飽？你特麼的在逗我呢？
“那什麼……難道沒有風伯、水師、戰神刑天什麼的？就只有幾千人相互開瓢？”
莊凡都不敢相信敖月說的話，這和傳說一直不符合啊。
“沒有，人類那時候還只是處於原始階段，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怪玩意兒？要是真有那麼厲害，現在的地球還有人類？”
敖月小雖小，但是看問題卻看得很透徹，一句話就讓莊凡無話可說了。
是啊，要是傳說真的是真的，那這個世界還有人類什麼事兒？早就被那些傳說之中的妖獸啊，神獸啊佔領了，別的不說，要是山海經裡的都是真的，一個夔牛就能讓那個時候的人類完蛋。
山海經有記載：東海有座山，名叫流波山.此山距海岸約七千裡.山上有一種獸，形似牛，全身都是灰色的，沒有角，只長了一隻腳，每次出現都會有狂風暴雨.它身上閃耀著光芒，似日光和月光，它的吼聲和雷聲一樣震耳.這種獸名夔。用它的皮製成鼓，並用雷獸的骨頭做鼓槌，敲擊鼓，鼓聲響徹五百里之外，震懾敵兵，威服天下。
聽聽，響徹五百里，這特麼的是聲波武器了吧？
“那個時候的人類，對於很多未知現象都懷著敬畏，所以想象出了很多的神獸之類的東西，用來解釋這些現象。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所區別和爭執是很正常的。”敖月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教育著莊凡：“這些玩意兒聽聽就好，不用太當真。”
不用太當真……那你自個兒怎麼解釋？你就是那個最不符合常理的玩意兒啊……
莊凡有種以頭搶地的衝動，自己竟然被一個傳說之中的龍給教育了一番，而且還是批判自己對傳說的相信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