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以後怎麼辦啊?我對未來充滿了恐懼無助和害怕,我抱著師父不放,只是哭著,不停的哭著,已經(jīng)淚如潮水,哭的是撕心裂肺,大哭著說道:“師父啊?師父?徒兒捨不得你?徒兒捨不得你?徒兒捨不得你啊?”我一哭完,呆呆看著師父,不說話了,目瞪口呆了,心裡在想:“師父?你不要徒兒是有什麼苦衷嗎?你難道有什麼爲難之事嗎?到底是爲什麼啊?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啊?”
白髮老頭看到這裡,不由一搖頭,這時長嘆口氣,對我說道:“洞玄師弟啊?難道你什麼都忘了嗎?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你就不知自己是誰嗎?你以前做過什麼嗎?就一點影響也沒有嗎?”
我聽完他說的話,大是不解,更是不懂,在心裡問道:“我忘了什麼呢?我不記得什麼呢?我什麼記不起來了呢?”剛要問他,還沒等我說話。
白髮老頭又道:“洞玄師弟啊!也別怪你松山師兄,這乾坤循環(huán),說白了就是個時間關係,你我三人鬆亭一遇,多少也有點定數(shù),你要登仙門再見他,或者想知道以前究竟經(jīng)歷什麼,也不無不可,這麼樣吧?”
我聽完,不由大驚起來,如同晴天霹靂,更是不解,苦著眉毛問道:“什麼?師伯?你說什麼?仙門?這世上真有神仙嗎?真有不死的人嗎?”說著,不知從那裡,那白髮老頭拿來了一套書籍給我,看著我,接著說道:“此書是乾坤祖師所著,你若讀懂它,也離登仙不遠了。不過,我先提前告訴你,神仙並非什麼神仙,他們也會死,一旦你破了這個天機,進入了這個時間循環(huán),重複著做同樣一件事,到時後悔也晚了,知道嗎?這成仙未必就好。”
師父無奈,有些無法,對我說道:“洞玄啊?這聚聚散散,循環(huán)不定。說不準千年萬年之後,你我又一次在這裡重逢,只是時間關係。對於,松山兄說的登仙,師父勸你還是不要過於執(zhí)著,畢竟這是人們奢望,這做神仙啊?還不如做凡人有福分,你若真到那一步,後悔都來不及了。”
說完,還想接著說什麼,但被白髮老頭打斷:“松山兄啊?千萬別說破,這登仙成神之路,自古爲人們敞開,不拒絕任何人,萬事自有定數(shù),各自看各自造化,各自看各自悟性。說不定在神仙這層上,還有其它的時間循環(huán),這也說不定,有時執(zhí)著,未必不好。”
師父只有長嘆口氣,什麼也不說,我看著他,看他轉身和白髮老頭去了,聽他接連嘆氣,不停的重複說著:“各自看各自造化,各自看各自悟性,各自看各自悟性啊?這神仙啊!這神仙啊?不好當啊?不好當啊?”
我懷抱書籍,只見上面寫著《乾坤古書·第一卷:精神篇》只有流著淚,那是流不幹的淚,我哽咽著,看著師父遠去的身影,只見他上了古木松山,不知去了那裡。
要說那等上千年萬年後的重逢,還不如說現(xiàn)在的依依不捨,難道這些是已經(jīng)安排好?主定了的事實嗎?難道這是已經(jīng)編好的劇本?沒得選擇必須重複下去嗎?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不惜不隔的昔年往日。”一朝不見如隔三秋,可是師父?我的師父?你說千年萬年?你說日後重逢再見?這又是何年何月?那年那日啊!啊?
你就這樣離開我了嗎?你就這樣不要徒兒了?離徒兒而去了嗎?啊!啊?離我而去了嗎?離徒兒而去了嗎?這都爲什麼啊?究竟爲什麼啊?在當時我是想不通的。
而現(xiàn)在我又怎麼舍?我又怎麼放下?怎麼走下去?真的要執(zhí)著下去,破解那登仙的天機嗎?難道真要徒兒親自去找你?見你嗎?我的師父?我的師父啊?這都爲什麼啊?你有什麼瞞著我啊?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啊?你說我不明白這些也好,這個世界已經(jīng)如此,究竟爲什麼啊?
張繼正在一旁看著,見我淚水不斷,安慰我道:“繼正師弟,我送你回去吧?你也別捨不得,我實話告訴你,這神仙沒什麼好的,我用了幾千年才修成此道,可以說那是不停的死,不停的做同樣一件事情,遭受生不如死結果。你說這樣活上千年萬年還有什麼意思?如我?guī)煾刚f的,執(zhí)著不好,登仙未必是好事。”
我點了點頭,什麼也不說,他又怎麼知道我的苦衷,我內(nèi)心的痛苦,隨著他向前走去,邊走邊問他:“你跟你師父多久了?你怎麼知道登仙不好?”心裡在想:“難道這世上真有神仙嗎?如果有他們爲什麼說做神仙不好呢?”
張繼正回頭看了看我,呵呵笑答:“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guī)煾副緫摻形規(guī)熥妫阒罓懯颤N嗎?”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說不知道了。
張繼正一笑,痛苦回道:“其實,是乾坤循環(huán),時間的關係,我又拜到了軒山門下,也就是我?guī)煾浮!闭f著,過了森林,把我送到了小村。
張繼正看著我,無奈說道:“洞玄師弟,我們後會無期了?記得十二年一度的點燈大賽啊?若是咱們道門輸了,就被幽冥鬼界控制了,我要回軒山了。”
我看著張繼正遠去的身影,有些不捨,對他說道:“繼正師兄,你慢走,我們不見了。”
張繼正也轉過了頭,笑著回答:“其實,也並非不能再見到,不用多久自會有倆個盜墓賊來找你。”說到這裡,天空中一陣閃電,在他身旁閃過,毫不留情的劈在他頭上,接著傳來一聲警告他的聲音:“你這臭小子,不可胡說,人已經(jīng)送到,就回軒山去吧?這個世界你還是少留,發(fā)生什麼意外事情,看我回山怎麼收拾你。”
“啊!師父,我知道了。”
“啊!好痛啊!本仙的毛髮都燒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