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麻子看著爬起的人頭和周圍磷火,慢慢向他逼近,知道是兇多吉少,他嚇的冷汗直冒,這才爬起身來,蹣跚著步子,驚魂不定的說了聲:“鬼,這清天白日咋有鬼?我的娘啊!我的媽啊?真的見鬼了。”他不住的唸叨著,驚魂掉命一般,蹣跚摔著跟頭,慌慌忙忙,逃下山去。
我這才跳出,不由一揮木劍,還沒斬下,那些人頭和那些血手、以及磷火,黑白鬼影,就自個消失了。我正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走近一看,只見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會事?這是怎麼會事啊?只看到地上有兩部書卷,而且還帶著血,我隨手撿起翻了翻,只看了幾行,看了看封面,上面用太古字寫著:“乾坤古圖”
我不由大喜,這實在是太幸運了,我怎麼?我怎麼這麼走運啊?還真有這張古圖,聽師父說過:“這乾坤古圖裡有很多神奇地方,有諸多天機,傳世預言,相傳在上古時,當年,被神魔祖師盜去,就在也沒有下落,不知到了那裡?難道,這些傳說是真的嗎?真有什麼神魔祖師?神妖祖師?什麼太古妖王?太陽火人?地獄邪神嗎?如果是真?這可怎麼是好?這不就麻煩了嗎?還有這張圖裡會有什麼神奇地方呢?有什麼天機和傳世預言呢?是不是隻要我解開這部古圖就能找到那些地方?就可以去呢?劉麻子和他大伯,他們這些人盜這部圖,到底有什麼用呢?他是從那裡知道的呢?尋找這古圖爲什麼呢?究竟有什麼秘密呢?爲什麼他們這麼容易就挖到了呢?到底是怎麼會事呢?這也太不尋常了吧?被我撿到,這也太恰巧了吧?”
我實在不敢相信,不由翻開看了幾頁看了看,大是不解寫的是什麼,更是看不懂,敢忙合上,放進布袋,連打幾個哈欠,小步走下山去。
我走出了古城,按原路回家,走了很久,穿過森林,纔到我住的地方,準備睡個好覺,又有人找到了我。說起來真是邪了,聽那人說,昨天村裡有一夥上山打柴、放牛、伐木的人,早上去了,晚上就沒回來了。
李太爺,問我昨天去了那裡,回沒回來,回來了叫我帶幾個人去找找。
我應了聲,表示答應,問他們是不是迷路了,他說不可能,因爲他們帶的有狗,十幾只獵犬,按說不會迷路,恐怕是餵了獅子老虎了,這樣說法,我自然不相信。
他們這麼說,我也無話可答,更是無語,好像明白一些什麼,但又不敢確定,本想問個清楚,聽那人又講,昨天晚上村裡的一夥人,說上山打野豬,今天也沒回來。
我問他有那些人,什麼時去的,那人說了,其中就有劉麻子和他大伯,也就是劉光鬆那夥人。我點了點頭,問他打柴、放牛、伐木,有那些人,他說有婦女、姑娘、小孩,他幾個孩子也在裡面。說到這裡,他哭了起來。
我說這就奇了,按說我們這裡沒獅子,老虎啊?這是冬天,也不會有毒蛇啊?蛇都在冬眠,在地下睡覺啊?我想了想,我說明白了。
那人問我明白什麼了。
我讓他別打岔,心裡在想:“這劉麻子他們說是上山打野豬,其實是上山盜墓,掘人家墳纔對,但那夥打柴、放牛、伐木的人,又去了那裡呢?會不會也去盜墓呢?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呢?這個應該不會吧?”想了想,應該不會,就算是盜墓,那些婦女、姑娘、小孩是不可能跟著去的。
劉麻子這種人,是絕對不會帶他們去的。畢竟,這是不光彩的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發生,多一個人知道,難免有人胡說,被人說漏嘴,若是傳出去,被上面(政府)知道了,是要挨槍子的。
我就想,他們會去那裡呢?按說打柴、放牛、伐木,早上去,晚上天沒黑就該回來了啊?難道出什麼事了?真的遇上獅子老虎了?被它們吃了?或者被蛇咬了?但這不可能啊?蛇是有,但這是冬天啊?蛇是不會出來的,我們這裡不可能有獅子老虎,更談不上被它們吃了。這到底出什麼事了呢?會有什麼危險呢?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想會不會是不小心掉進天坑了,或者陷阱裡出不來了,或者迷路了,我把這些對那人說了,他說有可能,於是找到了生產隊長,再找到鄉委書記,招集全村男女老少,出動整個生產隊,幾個小組,百十號人,帶的帶刀,拿的鋤頭,拿的拿斧頭、繩索、梯子,人聲鼎沸,就要開始搜山。
不管能不能找到,找不找的到,先上山看看搜搜,找了再說,搜了再說,再找不到的話,就只有交給政府,這也是無法之法,政府也找不到,這些人也就完了,我們也不要找了。還沒到中午,幾個生產隊的人就全到一起了,就連鄉委書記也來了,很是熱鬧。
我們商量好後,分拔幾隊人,誰搜東山,誰搜西山,你搜南山,我搜北山,於是在公社,集體食堂,狼吞虎嚥吃了飯後,準備完畢,各自帶一隊人,叫著、喊著、吵著、鬧著、說著、笑著,向大山裡進發,開始搜索救人。大人們走後,就剩我們不大不小的一大羣孩子。
生產隊長把帶隊任務交給我,領著一羣大不大,小不小的娃子進山搜人,叫我們小心,天沒黑時,下午四點,在生產隊集合,不要去的太遠,找找就行。
我點了點頭,說了些話,讓他放心,他走後,我就帶著一大羣孩子,帶些吃得,排好隊,跟著上山,鄉委書記也跟著去了,牽著獵狗和我走在一起,不是上山,就是下山,一路顛簸,山山水水,就算再美也無心觀看,更別說欣賞,說山好,說水好,說風景美,這些都沒什麼好看的,或者我們是鄉下人,這些看慣了,看厭了,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