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輪到阮沁嵐詫異了,“你知道月老?你也相信那些神話傳說?”
葉薰思考了一下說道:“我不相信神話傳說的,但是我家有個祖訓(xùn)。”他說著望了望周圍的人。大家都在飄逸旋轉(zhuǎn)著。“接下來要說的是個秘密,我們能換個地方嗎?”
阮沁嵐也望了望周圍的環(huán)境,這裡的確不是個說的地方,“跟我來。”說完就起身,穿過人羣,順便拉上鄧蕭他們,一起上了二樓。
阮沁嵐帶著大家走進(jìn)了一件四周都是書的房間。“這裡是我書房,沒人會來這裡。”阮沁嵐說著將大家引了進(jìn)來隨手關(guān)上了門,並且在裡面上了鎖。
整個房間貼著米色底綠色樹葉的牆紙,所有的牆都被高到頂?shù)臅苷谏w,能看的牆紙的地方只有正對門的一排窗戶下面。中間有一張白色的書桌,書桌旁邊有一張很大的白色沙發(fā)和一個茶幾,大家都坐在了沙發(fā)上,阮沁嵐將自己的椅子拖到沙發(fā)邊上,準(zhǔn)備好聽葉薰說他的秘密。
鄧蕭和孫耀廷在來的路上聽阮沁嵐大致的講了一遍剛剛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所有人都望著葉薰。他把自己的項鍊取了下來,放在掌心裡。鄧蕭他們湊了過來,當(dāng)看見那個情花的墜子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
葉薰撫摸著手裡的項鍊,緩緩的說道:“關(guān)於情花的事情,我也是從我爸爸那裡知道的。這個故事大概發(fā)生在荊朝。那個時候每隔十年有一次月老牽橋大會,當(dāng)時我曾曾曾曾祖母(就是古時候的人),在那一年她去參加了,聽說她當(dāng)時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去的,因爲(wèi)她聽說心愛的人已經(jīng)死了。但是沒想到她竟然被月老選中賜予了紅線。月老不但顯靈,而且她還親眼見到了月老,當(dāng)時月老正陷入一場莫名其妙的爭鬥中。突然她心上人出現(xiàn)了。她又驚又喜,覺得是月老顯靈,所以讓自己的心上人趕快去幫助月老。她的心上人是荊朝當(dāng)時最有名的將軍葉漢毅,本來這位將軍是戰(zhàn)死沙場的,但是也只有我們家的人才知道其實將軍沒有死,他回來找到我的曾曾曾曾祖母,之後與她隱市。但當(dāng)他幫助月老打跑那些奇怪的人之後,月老就拿出了一朵情花,告訴我的先祖,說情花只剩這最後的一株了要他們好好照顧,就離去了。”
“你說的和我發(fā)生的事情幾乎一摸一樣,這麼說來那個拿大刀的人和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先祖了。”阮沁嵐回憶起當(dāng)時的經(jīng)過想起了那個最後砍進(jìn)黑鐵三角陣的那個男人。
“你見過我先祖?”葉薰詫異的望向阮沁嵐。
阮沁嵐又把穿越之後參觀月老祠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葉薰聽完之後,身體微微向前傾,有些無法置信的望向阮沁嵐。
“你穿越了時空?這太不可思議了,大家都說你被壞人抓到什麼黑暗、地獄之類的地方,還有人說那些人看讓你的,抓去做小媳婦了。”葉薰說到最後一句立刻意識到不應(yīng)該這麼順口就說出來,他看著阮沁嵐,眼神裡有些抱歉。
阮沁嵐微低著頭,她知道葉薰並沒惡意,但心裡免不了的一陣生氣。她自嘲笑著,“我還真做了回笑媳婦,只不過是以殉葬的方式,嫁給了大海。”阮沁嵐說笑出了聲。
蔣浩然微低著頭聽到她這句話,擡起了眼睛望著她,皺了皺眉頭。
葉薰嚥了口口水,很不好意思的望著阮沁嵐,“抱歉了,阮沁嵐,我不是有意的。”
阮沁嵐詫異的盯著他:“你幹嘛道歉,你又沒錯,傻瓜。不要再說什麼離題的話了,將你的秘密。”
葉薰點點頭,接著將他的秘密,“我剛剛說的只是前半段。”他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人都迅速的望向他。鄧蕭有些焦急的說:“難道還有後半段?你快說”
葉薰望了望大家,眼神最終定在阮沁嵐的身上,“後半段的話,只能告訴擁有情花的人,這是祖訓(xùn)。”
阮沁嵐和大家交換了一下眼神,鄭重的說:“這裡的人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你說吧”
“後半段的事情,據(jù)說是幾百年後的事。月老又找到了我的祖先,把一個小盒子交給了他們,說要我們家族好好保存,將來若是碰上擁有情花的人再交給她。”
“那麼那個東西在哪裡?”阮沁嵐問。
葉薰突然訕訕的笑了一下,“具體地方我不清楚,不過留下了一個口訊。”葉薰頓了一下看著大家的臉,他對於這種勾起別人好奇心的事似乎特別熱衷。
“什麼口訊?”孫耀廷問。
“是一個地址,雲(yún)頂山腳下的周家小鎮(zhèn),到那裡來尋我。”
除了葉薰之外,大家都一臉的迷茫。“沒了?”阮沁嵐詫異的問。
葉薰點點頭。“這什麼意思啊?”鄧蕭不明白的皺了皺眉。
“不太清楚,我爸爸說等到他死的時候會告訴我的。”
鄧蕭重重的靠進(jìn)沙發(fā)裡,“說了等於沒說。”
“可以讓我們跟你爸爸談?wù)剢幔俊比钋邖箚枴?
葉薰掃了大家一眼最後點點頭。
大家把談?wù)摰臅r間定在了第二天的上午,當(dāng)傭人敲著門說有客人來找小姐的時候,阮沁嵐從書房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鄧蕭他們也一起起身,書房的門被打開,走進(jìn)來一對父子。阮沁嵐看到葉薰的父親和他一樣的消瘦,但是比葉薰略爲(wèi)高一點點,他身上的灰色格子西裝筆挺的貼在身上,明顯是經(jīng)過一番打扮纔來的。
阮沁嵐穿著一字領(lǐng)的長袖白色傘狀連衣裙,外加一個黑色的前面裝飾著緞面花朵的腰帶,走向門口的兩人,微笑著說:“您一定是葉伯伯吧,快請進(jìn)吧”阮沁嵐望著那個中年男子客氣的說道。
葉薰指了指自己的父親介紹:“這是我爸爸葉弘紳。”接著指著阮沁嵐跟父親說道:“這是我的同學(xué)阮沁嵐。”
“伯父您好快請坐吧宜蘭上茶”阮沁嵐與葉弘紳打了招呼之後就扭頭喚傭人上茶。
大家坐定之後清茶上桌,當(dāng)宜蘭關(guān)上了房門,阮沁嵐這纔開口問起正事。“葉薰你把我們的事和你爸爸說過嗎?”阮沁嵐望向葉薰問道。
葉薰點點頭,轉(zhuǎn)向葉弘紳,“爸,這位就是身上有情花的人。”說著指了指阮沁嵐。
葉弘紳眨了眨眼睛望著阮沁嵐上下打量了一番,“我聽葉薰說過了,他說你身上有情花的紋身。”
阮沁嵐立刻伸出手,示意打斷一下,“不好意思,我身上的那個真的不是紋身,我朋友可以作證。”
葉弘紳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抱歉,我的意思是說你身上有情花的圖案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我真沒想到,老一輩人代代相傳的口訊竟然會是真的。”葉弘紳說著低頭喝了口茶。
“這件事我自己也沒法解釋。”阮沁嵐淡淡的說。
“關(guān)於祖訓(xùn),相傳是一定要給真正擁有情花的人,不知道阮沁嵐你是如何得到情花的?”葉弘紳望向阮沁嵐
阮沁嵐聽到葉弘紳的問題,竟不知給如何回答,她笑了一下,在腦袋裡組織了些語言,“我說了怕你不相信。”
“不妨讓我聽聽看。”葉弘紳鼓勵的一笑。
“好吧,我是在夢裡得到情花的。這真的很難讓人相信。”阮沁嵐說著望向葉弘紳,看他是不是會相信她。
葉弘紳並沒有露出阮沁嵐以爲(wèi)會有的表情,反倒是喜出望外。“從夢裡得到情花纔是我們一直在等的人。”
阮沁嵐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鄧蕭他們也感到很詫異,大家彼此互相對望了一眼。葉弘紳又繼續(xù)說道:“你們不用詫異,這也是祖訓(xùn)的一部分。後面的部分我想我的兒子說的不是很完整。當(dāng)時是這樣的。有一個年輕人找到了我的先祖,當(dāng)時的葉汗毅將軍已經(jīng)去世,接見那位年輕人的是將軍的後代。那個年輕人交給我的先祖一個小盒子,並告知是我們的更早的祖先留下來的,要我們世代相傳。那個時候我們家族只有一條祖?zhèn)鞯捻楀€,就是我兒子現(xiàn)在帶著的這個情花的項鍊,後來我的先祖想了個辦法把那個小盒子藏了起來,就有來了第二條項鍊。”葉弘紳說著把自己脖子上的項鍊那了出來,上面是一把鑰匙。
“這兩條項鍊就成了我們的家傳之物,要想拿到那個小盒子,就必須帶上這個鑰匙。”葉弘紳說著把鑰匙從脖子上面取了下來遞給阮沁嵐。
阮沁嵐接過項鍊,上面還有著餘溫暖暖的這是一把特殊的鑰匙,鑰匙很厚,有點像軍刀一樣裡面一層層的有四五層,在鑰匙的末端有個黑色的圓點,阮沁嵐正要按一下,卻立刻被葉弘紳阻止了。
“等把鑰匙放進(jìn)鑰匙孔裡面再按那個按鈕。”葉弘紳鄭重的說道。
阮沁嵐看到葉弘紳鄭重的樣子也不敢亂動什麼了,立刻收起了好奇心。蔣浩然看著這把奇特的鑰匙出神,忽然緩緩的開口問道:“你們有這把鑰匙難道就沒想過要看看那個年輕人留下的盒子裡面到底是什麼嗎?”
“爲(wèi)了這件事,我的家族裡也發(fā)生了一些變故,所有才有了這把鑰匙。”葉弘紳說道這裡似乎陷入回憶-無-錯-小-說-網(wǎng)-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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