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胖子和白雪難不成都遭了這女妖的毒手,那剩我一個人活在冥宮之中還有什麼勁頭。 我心灰意冷,隨手從腰間掏出手**,想要與趴在我身上的女妖同歸與盡,可又不知道這陽間的手**能否傷的了這陰間的厲鬼。 我身上的女妖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一般,只見她輕輕一指,我手中的手**立刻凍成了冰陀。 我見此計不可行,把心一橫,便抽出隨身配帶的軍用匕首心道,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裡,我可不想讓人吸**魄活活變成一具乾屍。 我高舉手中的軍用匕首,將它狠狠的刺進(jìn)了我的咽喉。 只覺得脖子冰冷刺骨,軍用匕首再那一瞬間迅速凝聚成冰。 我僥倖不死心中不勉一陣淒涼。 完了,這個女妖精看上我了,這回想死都死不成了。 我奮力掙脫,想要推開身上的這個恐怖女子,卻不曾想這個女妖竟用雙臂懷抱著我。 她將頭緊貼著我的胸躺,像是一副很怕冷的樣子。 我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撫頭去看懷中的女子。 女子長的簡直是天仙下凡,秀麗的長髮加上少女獨有的體香,哪裡有半點厲鬼的樣子。 我心道,她該不會是人吧。 可如果是人,又怎麼可能會突然現(xiàn)身冥宮之中,還會渾身冒寒氣沒有半點活人的氣息。 我越想不通越是低頭去看懷中的美麗女子,只是看著看著心中一股熟悉感由然而生。 我看的眼熟,腦海中突然閃出我們被冥蛛追趕初入冥宮時的場景,那座修羅雕像…
我恍然大悟,心裡不由的一緊,是那個在冥宮大殿上殺人的女鬼。 我心中無比恐懼,想要逃走卻被懷中的女子緊抱著使不出力氣。 我身體上的動作似乎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身體蜷縮在我的懷中,兩隻粉臂緊緊的抱著我的脖頸。 我心中猜不透這個女鬼想幹什麼,只得閉上眼睛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一個時辰匆匆而過,我忍受不住倦意躺在木棺睡去,只記得睡夢中懷中的女子不停的喊冷,我伸手將她緊緊的抱住。 她在我心中的恐懼漸漸變爲(wèi)一種憐憫,像是一把刀子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長時間,我只感覺有幾滴水珠滴在了我的臉上,水珠劃過嘴角帶過一絲鹹鹹的味道。
我醒了過來,不過懷中的那個似人似鬼的女子卻早已消失,她並沒有害我的性命。 .. 空氣中只留下了一股奇特的香氣和幾滴冰冷的水珠。 我起身走到胖子身旁,伸出手去測胖子的鼻息。 還活著,胖子沒死。 我急忙從揹包中拿出水壺給胖子灌了幾口水… 咳咳,嗆死胖爺我了。 我拍了拍胖子的胸口說道,胖子,出什麼事了?我還以爲(wèi)你快要不醒人世了呢。 胖子奪過水壺又喝了幾口水才說道,胖爺我又不是短命鬼託生,哪容易這麼快死了,我不過是困勁上來,靠在棺材上睡了一會。 我心道,胖子是自己睡著了,卻並非是那個女鬼做的手腳,難道剛剛發(fā)生的又是一場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在牆角處昏迷的白雪。 這纔將所有事情拋到腦後快步走到牆角,只見角落處空無一物,哪裡有白雪的人影。
我心道不好,白雪一定是被那個女鬼捋去了,我心中猜到白雪的失蹤一定與她有關(guān)係,卻不知道那個女鬼爲(wèi)什麼沒有加害我和胖子的性命,卻單單抓走了正處昏迷中的白雪,而且那個女鬼了無蹤跡,這回又讓我去如何尋她。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咣的一聲,我回頭看去,可身後早已沒了胖子的身影,我驚恐的大喊了幾聲胖子,空曠的密室中卻沒能再響起任何聲音,我慌亂的跑到剛纔胖子醒來的地方,只見那裡擺放著兩個殘破的揹包和一個灑在地上的空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