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正在石門上摸索著,突然聽身後的白雪道,強子,你看石門怎麼在流血啊。 我嚇得倒退了幾步穩(wěn)住身形,低頭看向石門,只見石門下的石縫中流出一片鮮紅色的液體,乍一看上去卻也不知是鮮血還是別的東西。
只見胖子走了過去抽出腰間的軍刀沾了沾那不知名的紅色液體,又摸在手心中聞了聞最後才說道,這是血,不過還是溫的。 我回道,溫的?
莫非這石門後門後面還有活人不成。 我和胖子不在遲疑,掏出幾顆手**打算炸開石門,生怕晚了一會耽誤了裡面人的性命。 我將手**卡在石門較大的縫裡,然後拉出手**的***然後猛的跑回甬道與胖子等人會回,我們幾個趴在地面上防止會被爆炸所產生的衝擊傷到,不過我們還是低詁了這幾顆67式手**。 轟的聲響,只覺得頭皮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爆炸所產生的強大氣流瞬間向外擴散,像是一道道風刀緊颳著我的身體,還好穿著探險隊的特殊服裝並沒有受什麼傷害,胖子起身掃了掃身上的灰塵向石門走了過去,只見手**將石門炸開了一個豁口,石門後面卻不知是有什麼東西。 整個甬道內瀰漫著一股子極大的血腥氣息。 胖子捂著鼻子往石門裡望了一眼,立馬就開始低頭嘔吐,只是這幾日在墓中忙於奔波逃命顧不得吃飯,這一吐之下卻也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胖子作嘔了一會又喝了幾口水,才衝我揮了揮手示意裡面沒有危險,我看了一眼胖子臉上幾乎扭曲到搞笑的表情心道,胖子在部隊裡膽大是出了名的,當年在大山裡掃蕩日軍殘寇時吃沒了食物,爲了不被餓死連毒蟲蜘蛛都敢吃,會是什麼東西把胖子噁心成了這樣,我勉強給了自己一個心裡準備,站起來錘了錘快要散了架的身體,捂著鼻子向石門走去。 甬道中每一方空氣都踟躕著血腥的味道,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無形屠殺,我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原地的白雪心中道,不對,這丫頭怎麼還不起來,該不會是剛纔的爆炸傷到她了吧。
我一步走到白雪身旁扶起她那副嬌弱無力的身軀心道,這回探險隊裡死的死傷的傷再加上一個生死不明的***,活著的也只剩我們三個了,可千萬別再出點什麼意外了。
我將白雪扶在懷中,只見白雪雙目微閉,衣外裸露的肌膚出現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傷口,有些傷口甚至已經變成了青紫色正不停的向外流血。 我心中不停自責暗罵自己該死,這個丫頭光顧著幫別人包紮傷口了,怎麼也不知道照顧一下自己。 看樣子這些傷口都是在密室裡被那些冥蛛咬傷的,這丫頭竟也沒喊一聲疼。 石門傍的胖子見白雪有異急忙跑了過來,只見胖子餵了白雪少許清水又用僅存的一點白酒幫白雪擦拭傷口,可白雪依舊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我心中著急,害怕胖子不懂醫(yī)術再誤了白雪的性命急忙說道,你他媽的行不行,要是不行就讓我來,別在那耽誤時間。 其實我說這句話完全是因爲心裡著急,我要是學過醫(yī)術早就推開胖子自己上了。 胖子卻沒有生氣而是裝做一副老成權威的面孔道,她這是傷口感染外加一路勞累患了破傷風昏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估摸著再過幾個時辰自己就會醒過來,對了強子,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這麼關心人家白雪了。 我笑罵道,死胖子,我這叫社會階級兄弟姐妹一條心,不懂就別瞎說。 胖子嘿嘿笑道,行了,我和你開玩笑呢,這樣白雪妹子由我揹著,剩下的物資都你負責。我急忙回道,行了吧,就你這笨手笨腳別再不小心把人家姑娘摔壞了。 我解下肩上的揹包遞給胖子,只聽胖子故意偷笑了幾聲 我照著胖子的屁股狠踢一腳便不再管他,獨自走向石門。 67式**的威力的確夠大,只見**將石門炸開了一個徑將近一米的大窟窿正好可以供人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