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3，分手快樂
404酒吧算是鵬城的一線酒吧了，人均基礎消費一千左右，要想玩到滿意，沒有兩三千，是斷然下不來的。
這種地方嘛，林楚自己是捨不得去的，什麼消費水平啊，去這種地方，一個月工資，一夜就沒了。
除非是蹭。
但，林楚還是去過兩次。
都是前女友瑤瑤特別想去的，還帶了兩個小閨蜜。
當然，那會兒林楚承擔的主要角色就是……買單俠。
想想都臉紅！
真·大傻春！
不過，今天嘛，這個單，請務必大，越大越好！
來的人越多越好！
只要是個男的！
……
“阿楚啊，分手了啊，恭喜恭喜……”
“就說嘛，戀愛，狗都不談……”
上班時間還沒到，同事都在玩兒手機，刷到林楚的朋友圈後，一個胖乎乎的同事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劉洋，水會常客，商K小王子，酒吧老狗比。
玩兒的賊花，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林楚瞪了他一眼：“看我朋友圈了？”
有一說一，自己從一個單純青澀的純情男大，變成現在的職場老狗，劉洋是主要幕後黑手。
從某種程度上，他也算是自己的“師傅”。
自己還在實習期的時候，第一個月必須開單才能轉正，但那個時候一沒經驗二沒人脈，根本開不了。
劉洋讓過來了一個單。
雖然，提成自己還是私下轉給他了，但讓的這個單，讓自己得以轉正。
不過這兩年，彼此之間因爲搶單，爭客戶，也鬧過點小摩擦，但不算傷筋動骨，面上大家都過得去，後來逐漸達成平衡，你開單請吃飯，我開單請唱歌，大家盯上同一個目標的話，那就分錢唄，達成一種平衡。
男人和男人之間，只要實力差距不是很大，彼此心裡都有點逼數。
“看了啊，林總買單，我必須去啊，發財了？開大單了？有路子別忘了帶帶哥們兒啊……”
劉洋笑嘻嘻說道，悄然試探著口風。
“沒，跟開單沒關係，就是心煩，那就喝酒嘛……”
劉洋嘿嘿一笑：“行，還是發財了，cocopark都容不下你了，得去404，老闆威武，先忙，晚上見。”
拍了拍林楚的肩膀，他起身離開。
……
打了一上午電話。
海量篩選客戶。
林楚感覺嗓子都冒煙了，外面更熱，太陽像個大火球，吹著空調，不想出門，還是點外賣吧。
豬腳飯已經配不上我的身份了。
吃點好的。
選了家還算高檔的粵菜館子，林楚點了四菜一湯。
白灼東風螺，蒜蓉蒸海蝦，粉絲肥牛煲，再來個青菜，以及一份乳鴿湯。
這麼豐盛的四個菜，才280塊錢，都不到300。
300……也就半支口紅的錢。
林楚再次感慨，哪怕沒有系統，分手後，自己這生活消費水平，也直線上升。
吃！
當外賣送到的時候，辦公室裡，幾十個銷售，都有點驚。
嚯？
林楚這是中彩票了？還是炒幣發財了？還是又攏到什麼大客戶了？
中午隨便吃個工作餐，都這麼豐盛。
“楚哥，可以啊，這餐標比老闆都高了。”
旁邊工位一個還算秀氣的女同事，陸文靜調侃笑道。
林楚隨意一笑：“別給我找事兒啊，我就是分手了，心情不好，想吃點好的。”
陸文靜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快餐：“晚上去酒吧？帶我不？”
“帶不了。”
“這把高端局。”
林楚笑瞇瞇說道：“回頭咱倆可以單約。”
陸文靜輕輕笑出聲：“你這是想盤我啊，big膽。”
林楚聲音壓低幾分：“怎麼，經理能盤，我不能盤？”
她臉色瞬間微紅，下意識環顧左右，嗔了林楚一眼，悶頭吃飯，不敢說話了。
心中則確定：林楚，肯定是發了筆財！
有錢人說話，就是硬氣啊！
林楚一句話把她懟了回去，心中，也是悄然生出幾分快意。
忽然覺得自己心態，都悄然輕盈了幾分。
……
“楚哥，有你個快遞。”
吃過飯，林楚午休了一會兒，下午上班時間，前臺小妹妹發來條消息。
林楚便去前臺拿快遞。
嗯？
我沒買什麼啊。
林楚微微疑惑，到了前臺，便赫然發現，是個同城閃送，手中拎著個紅色袋子，上面印著“水貝”的字樣。
接過來看了一眼，打開，林楚都驚了，赫然是金條。
20g一根的。
兩根。
“分手快樂。感覺黃金要漲價，送你兩根，囤著吧，敢送給女人，老子弄死你。”
盒子底部是一張手寫紙條，王哲飛寫的。
呃。
林楚無語，搖頭笑笑。
嘿，這還能見著回頭錢呢？
早晨自己爲了刷錢，給他買了個蘋果15PM，花費小一萬五，現在送來兩根金條，金價現在小五百左右，40g得兩萬，敢情我還賺了？
簽收。
拿著回了工位，咔嚓拍了張照，林楚又發了條朋友圈。
——“好兄弟纔是真愛，女朋友只是配菜。”
要是以前，這種朋友圈，林楚還擔心影響形象，阻礙自己認識下一位，不過現在嘛，愛誰誰！
很快。
便收穫一堆贊。
“晚上去蹦迪啊，404，你直接去。”
林楚給王哲飛發了條消息，都沒提金條的事兒，朋友圈他都點讚了，肯定看到了，這種小事，沒必要說。
“不去。”
他快速回復。
林楚：“去嘛！草！給臉不要臉呢！我請！”
王哲飛：“不去，折現吧。”
林楚：……“蹦完迪去水會。”
你不去，我去哪兒刷錢呢？
這可是大頭，目前唯一一個好友位，叫爹十倍獎勵的榜一大哥。
王哲飛：“水會也折現。（滑稽）”
林楚有點被他整破防了：“行，你不去也行，到時候我在臺上，擺張你的照片，再點根菸，再點個神龍套，大屏幕上寫——懷念我再也無法到場的飛哥。”
王哲飛：“……”
沒再回復。
林楚知道，他答應了。
呵，跟我玩兒？
……
下午又處理了點工作上的事兒，臨下班，林楚拉了個羣。
“今晚9點，404純羅漢局”
然後拉人。
王哲飛，劉洋，以及一整天報名的另外四個“至少不討厭”的哥們兒。
共計七人。
羣剛拉好。
一條條消息頓時冒出。
“我戳？去404你整羅漢局？這是要把404玩成gay吧？”
“什麼騷操作？看不懂看不懂。”
“楚哥要官宣了？櫃子門關不住你了是吧？”
“老闆，油已就位，看我……”
“呃，那個，楚哥，預算夠不，我最近剛認識幾個姑娘，模特……要不？嘿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