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每個人似乎驚醒了,但是都沒有擡頭,只是望著前面,聲音傳來的地方望過去,似乎還沒有任何動靜。
無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前面,手不斷的趴在欄桿上面。
防著最後的襲擊。
“有動靜,難道是有什麼船隻,但是這聲音確實異常的奇怪,不知道我們作何打算,難道只是在這裡坐以待斃?”玄燁小心謹(jǐn)慎的朝著其餘四個人望去。
沒有回答,只是望著前面的方向。
等待著那出現(xiàn)的船隻。
“分不清楚是敵是友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這樣吃虧的就是我們。”馮嘯天分析了當(dāng)前的形式,遊船的地方便是大海,只是這茫然的大海便是如何逃逸,沒有人知道。
活著,僅僅是在岸上。
但是現(xiàn)在畢竟找不出能夠停靠的地方,一絲蹤跡沒有,沙石,泥土,消失不見。
終於,看見了,每個人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個龐然大物,比自己的船隻那確實天上人間,因爲(wèi)完全沒有比下去的慾望。
儼然是帝王出行的船隻,金碧輝煌,美輪美奐。
依稀能夠看幾千年錦旗,上面修滿了飛龍玉鳳,似乎時刻準(zhǔn)備朝著這無盡的蒼穹展翅高飛,沒有人懷疑是不是能夠做到,但是既然是出現(xiàn)了這船隻,那麼一切事情都是不可預(yù)想的。
整個船似乎一條盤旋的巨龍握在海邊。
慢悠悠的航行者,或者說漫無目的,尋找著。
“我們?nèi)タ纯础!闭f著馮嘯天還沒等待著衆(zhòng)人的商量,便是獨自做出了重要的決定,將所在的船隻掉頭,或許能夠見得真面目。
不知道這船上究竟是何人物,有這等的氣派?
“你瘋啦?”其餘的人似乎有一點反對的一絲,但是,這馮嘯天並沒有回答。
但是,還沒有等待著他們繼續(xù),那船隻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對面的這小船。慢悠悠的朝著這駛過來,激起無數(shù)的水花,看得分明。
在陽光的掩映之下,卻也異常的刺目。
終於,看清楚了,船上的人已經(jīng)站到了甲板上,不斷的朝著這邊,每個人似乎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準(zhǔn)備了大量的武器,朝著這邊,望著這來歷不明的海上船隻,每個人直勾勾的眼神,望著船隻,生怕是放走了任何一個人。
“嗖嗖——”鬼爪一樣的繩子扔上來了,無數(shù)的繩子已經(jīng)是牢牢的扣住了這小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似乎魔鬼一樣,僅僅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食物。
等待某事某刻吞噬殆盡。
馮嘯天完全看清楚了對方的面目,每個人似乎都戴著面具,看不清楚他們的樣子,但是也茫然無知,因爲(wèi)他們金黃色的鎧甲。
在陽光下卻是格外的刺目。
眼睛,似乎感覺到了極不舒服,陽光,投過了金屬的光澤,散射到每個人的眼中,五光十色,整個眼球似乎已經(jīng)是顏色的天地了,沒有了具體的物象。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敢上我們的船。”這時候馮嘯天還是裝著膽子出現(xiàn)在每個人的面前,似乎他們都是啞巴,並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但是不能知道這些鎧甲戰(zhàn)士的眼神。
因爲(wèi)他們是蒙著面的。
就連爲(wèi)首的那個人也是
看不見任何目光,目光所到之處卻是一片茫然。
似乎已經(jīng)註定了,面前這些人就是來取自己姓名的。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出現(xiàn)在這片海域,難道不知道...”似乎可以隱瞞什麼,便截然而止,“你們是不是猖獗的海盜?”
終於,原來這一切便是海盜的猖獗所引發(fā)的一場誤會。
“大將軍,我們並非是海盜,我們是大大的良民。”馮嘯天這時候站在甲板上,不斷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
“嗖嗖——”對方的一支箭猛地朝著馮嘯天射過來。
一切竟然是悄無聲息的射過來了,馮嘯天並沒有想到對方的劍法是這樣的厲害,或許是有意不讓自己立即死去的,因爲(wèi)那支箭,只是射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了一個大洞,便是死死的紮根在柱子上面了。
只是衣服壞了。
其餘的四個人沒有說話,只是立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許現(xiàn)在沉默便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是看著,或許這些是官員,並不會有過多的殺戮。
“看來,你不是海盜。”說著,官員命令周圍的士兵們撤退了,每個人的箭都收回去了。
“對了,你們是出來找海盜的嗎?”馮嘯天這時候問道,“但是我們一直沒有見到所謂的海盜,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方向錯了?”
馮嘯天似乎總是好意的,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只是那將軍似乎不想回答。
終於,無數(shù)的鬼爪收回了那船隻。
馮嘯天的船舷上早已經(jīng)是斑痕累累了。
那船隻終於是急速的前進(jìn)了,朝著另一個方向。
“沒錯,看來就是那個方向了。”馮嘯天笑了,望著那飛速前進(jìn)的船隻,朝著船隻相反的方向,他堅信那孤島或許就是存在的。
儘管不是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便是,絕對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好去處,這或許是外面的世界的第一站。
因爲(wèi)這茫茫的大海,任不得任何一直船隻無止境的行程。
那就是死亡。
不吃不喝,就意味著死亡。
馮嘯天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行船走了,似乎那些人更多的便是不願意和麪前這些人交流,或者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不是海盜,那麼就好,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其餘的海上漁民鬥爭。
因爲(wèi)也沒有共同的愛好,或者說共同的事情,只是和自己的事情風(fēng)馬牛不相及。
或許這纔是大海上風(fēng)平浪靜的跡象。
“算了,看來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馮嘯天自顧自的說道,望著外面的世界,嘆口氣,“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夠到達(dá)外面的世界,是不是有那樣的精彩,看來我是一無所知,這一次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才能夠達(dá)到。”
“不要傷心,一定會出去的。”這時候,地散走過來,看著外面的碧藍(lán)的大海,這神海之藍(lán)居然是一片茫然,似乎是一望無垠的沙漠。
只是沒有那樣的炎熱,這也算是一個個小的安慰了,每個人似乎都知足了,但是還有更多的人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一個怎樣的。
每個人的眼神便是望著這大浪。
只是這時候卻是異常的寧靜。
“要是我們是一隻魚,一直無邊無際的遨遊的魚,或許已經(jīng)知足了。”馮嘯天嘆口氣,死氣沉沉的望著這海水,但是這海水便是清亮的,總歸是看不清楚下面的世界。
水裡的世界,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樣的嚮往,但是這畢竟是徒勞的。
“看來你們都是有極大的野心,但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有多麼的危險。”這時候,一向不愛說話的黃帝站出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金黃色的長衫。
只是他喜歡黃顏色,這便是天地間唯一的精彩。
黃世家族,總歸是一個大門地,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這黃帝居然是對自己的身份,家族的事情便是一無所知,難道是自己的父母有意隱藏著什麼不爲(wèi)人知的秘密嗎?那麼這也太可怕了。
或者說是一段悲傷的詩歌?
沒有人知道,或許這便是一個塵封數(shù)千年的秘密了。
但是黃帝儘管對自己家族的事情感到奇怪,但是看到了自己父母怪異的眼神,便也沒有說什麼了,或許這本來就是不應(yīng)該自己的明白。
“算了,該知道的總是會知道的。”當(dāng)然其中的人,尤其是這四大家族的事情似乎都是一文不值的普通人家了,因爲(wèi)他們的身世就連自己本身也是不明白的。
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沒有人告訴他們,他們便是自己出去尋找答案。
外面的世界會將這一切都告訴他們,因爲(wèi)他們的世界並不是那樣的狹窄。
“累了,算了,我們還是要好好休息,看著天色。”這時候馮嘯天望著天空,天空儼然已經(jīng)變了色澤,因爲(wèi)已經(jīng)是呈現(xiàn)出了大片的死灰色。
死灰色,不知道和某種人的表情是一樣的,令人恐怖,窒息。
周圍似乎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生的跡象,青灰色,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整個世界儼然是衣服還未完成的水墨畫。
淡描速寫。
但是這個世界彷彿已經(jīng)是沒有他們?nèi)萆淼挠白恿恕?
“嘿,你們還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我們的食物?”這時候,那玄燁已經(jīng)將空餘的桶統(tǒng)統(tǒng)的搬上了甲板,只是這時候的甲板上空無一物,除了站著他們?nèi)齻€人。
兩個人已經(jīng)是將所有的東西如數(shù)拿出,但是隻是令人遺憾的。
因爲(wèi)他們的手裡都是空餘的,只是那桶裡面除了幾隻老鼠,還在不停的唧唧喳,完全是沒有東西了。
“什麼?”馮嘯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wèi)所有的食物沒有了。
除了那兩隻老鼠還不停的驚恐的亂竄,別無他物。
“我們難道就只能吃這兩隻老鼠了?”馮嘯天氣匆匆的走過去,猛地想抓住那老鼠,但是還是縮回了手,只是看著那老鼠。“算了,看我餓不死他?”
“我們死了怎麼辦?”這時候,有人小聲的提醒。
“看來我們耗不起了,不過不要忘記了,這裡還是有很多東西可以使用的。”這時候馮嘯天笑瞇瞇的說道,“哈哈哈。”
“難道你還有什麼東西掩藏這?”有人說道。
馮嘯天指了指下面的海水。
水,一碧如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