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簡單的幾個字。
也就是這幾個人,因此他們會爲自己所說的付出慘重的代價,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代價會持續到什麼時候,只是知道面前的這些人卻全部都是皇城裡面的,當然是皇帝身邊的人。
只是他們每個人身後的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沒有人知道,只是知道,他們做的事情是天理不容的。
“快救救我們的孩子。”這是每一個人,每個人爲人父母的呼聲,但是似乎這時候,他們的表情卻是冰冷的一片,沒有人知道這是爲什麼,或許只是因爲奉命行事。
這時候,猛地衝上來一個將士揮動著手中得刀,刀鞘漆黑,刀刃漆黑的一柄刀,已經在他的手裡,朝著這幾個人揮動著,似乎在這陽光之下還是刀光劍影的一片,散射的光芒在每個人的眼睛,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只是睜開的那一瞬間。
刀,已經近在咫尺。
只是馬上的人並未下來,馬已經勒住了繮繩,卻是不斷的嘶吼著,前蹄已經高高在上,只是每個人的心都懸在了頭上,似乎僅僅是這匹馬稍稍用力,那面前的一個人瞬間是蕩然無存,便化爲肉泥。
只是,這個人,正是馮嘯天。
身後的若仙和少峰等人已經大驚失色,臉上慘白的一片,瞪著眼前這一幕,出手,似乎已經晚了。
只是,那馬上的人,已經摔倒了,沒有人看見,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摔倒的,什麼時候出手的,這一切都沒有人知道,只是那刀刃,已經落下了,直勾勾的落在地上。
並沒有一絲的響聲,因爲,地上到處都是泥濘的一片,早已經污染了這銳利的刀,暗淡無光。
馮嘯天已經收好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沒有人見到他出手,但是,這匹馬已經倒下了,還有馬上的人,以你個暈死過去了,估計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媽的——”身後的其餘四個人卻是憂心忡忡的衝過來,似乎怎麼也忍不下這一口氣,只是因爲自己的領頭人這時候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個人的手中,但是並沒有見到出手,竟然是何等的了得,每個人都知道,卻是不敢不上前,因爲這關係著尊嚴和麪子的問題。
每個人手中的劍已經出鞘了,只是不斷的朝著這個人。
身後的人沒有動,只是知道馮嘯天是有萬分的把握能夠將面前的人一網打盡。
事實上,卻是並不辱命,因爲他們出現的那一瞬間,沒有看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器,每個人都倒下了,直勾勾的從馬背上摔下來。
地上,似乎僵硬的一片。
疼,致命的疼痛,似乎早已經是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只是,這身邊的馬卻依舊是生龍活虎,馮嘯天忍不住伸出手,潔白的雙手,摸著這馬肚子,柔軟,卻是異常的舒服,因此,這馬卻也是享受。
每個人都笑了。
孩子,一個個半歲大的孩子似乎已經停止了哭泣,身後的母親已經趕過來,哭泣中卻是帶著無限的感激還有一絲的羨慕,感謝。有一種感覺永遠也是表達不出來的,那麼自然是不必說出來,隱匿在心裡,已經很不錯了。
每個人,由衷的道謝之後,便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似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每個人的心裡,卻並不是那樣想的。
因爲,這是一條性命。
“馮嘯天,你纔是隱藏的高手,不知道剛纔你是用的什麼武器,居然是這般的厲害,真是沒有看出來啊。”說話的,便是一直沉默的兩位隨行的人,當然,他們或許不是天門的人,但是還是知道不少的事情,很多事情,他們都是瞭如指掌的。
兩個人便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天使之最。
或許僅僅是兩個白面書生一樣的劍客,卻全部是江湖人的擡愛,似乎兩個人都有了自己江湖上的稱號,不知道這是一種榮耀,還是一種致命的威脅。
幻天使,影天使,兩個人自小便是在江湖上出入,那一年,他們才十歲,只是現在,卻依舊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早已經是江湖上的頗具經驗的人物了。
名氣,並不是年齡所具備的。
但是現在無疑是兩個人需要名氣,只是需要自己所創造出來的名氣,這便是足夠了。
“你們覺得我是什麼兵器?”馮嘯天道。
“我們沒有看出來。”
“是嗎?”
“說說看。”
“就是這個。”說著,馮嘯天便是猛地從懷中逃出了一根極細的針,卻是不斷的在每個人的眼中閃爍,這針,細緻,卻是致命的。
當然上面是沒有毒素的,自然是不會致命的,但是地上的這些人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清醒的,這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了。
“居然是這個東西,好吧,我們著實...”只是還沒有說完,那若仙便是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似乎這一切便是戛然而止了。
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冷漠女卻並不是好惹的。
一切似乎只有沉默纔是最厲害的角色。
馬,每個人都看到了面前的資源。
“看來,我們
還是有好運的,只是這裡僅僅是有四匹馬,我們五個人恐怕是?”這時候馮嘯天疑惑了說道,“早知道就不應該將方纔的那匹馬打暈了,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這樣的。”
但是,這似乎沒有用。
因爲已經做了的事情,只是等待如何繼續。
“這當然不是問題,一切的事情都是很好解決的,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時候,少峰說道。
一刻鐘的功夫,每個人都出發了,當然,這最後的目的是朝著京師,京師,當然馮嘯天是再熟悉不過的環境了,這裡總是清幽的一片,只是那裡的一切卻都是權勢的,似乎成爲了江湖人之中的墳墓,當然每個武林中人都是清醒的。
對於這個地方,絕對的謹慎。
但是快馬,不斷的奔馳。
因爲最後的一匹馬,上好的馬,已經是兩個人,天使之最。
似乎這匹馬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了勞累。
因爲他們兩個人本身是很憔悴的,是很瘦弱的那一種。
但是現在似乎正是由於這樣的優勢,便是能夠在馬上奔馳了,因爲這便是西域的良駒,不知道爲什麼這些人卻是有資格坐上去的。
一路上的風馳電掣,似乎總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趕上去。
夜,有風。
勞累了一整天,似乎這時候終於是寧靜下來了,整個人都已經是勞累之際了,不僅僅是人,這些馬匹卻是漫不經心的走在前面的路上,官道上,依舊是慘白的一片,沒有人,沒有車嗎,甚至連蟲鳴鳥叫的聲音,這時候也顯得如此的憔悴無力了。
靜,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似乎都不願意沉浸在這種氣氛之中,因爲這似乎意味著死亡。
“你說,我們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看樣子這些馬似乎不行了?”這時候,少峰疑惑的說道,“要不要我們歇息一下。”
“但是看著天色,霧濛濛的一片,前面有什麼都不知道,萬一來了賊人,這便如何是好?”馮嘯天故作狀態的說道。
“你們看——”這時候似乎幻天使知道前面所有的一切,因爲他看見了。
看見了一個光點,似乎在閃閃發光,沒有人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油燈,還是火把。
但是這時候,幾個人的目光卻是聚集在了一起。
很少的事情能夠把他們吸引在一起,只是這個時候,因爲無端端的冷風襲來,每個人身上都感覺到了無數的寒意,一種來自心底的寒意,似乎從背後發出來的,薄霧,依舊是一片,出現在每個人的面前,似乎隱約呼吸之間已經嚐到了這天地之間的氣息。
霧中隱隱能夠嚐到一些水。
沒有感覺。
只是冰涼的,在嘴裡散開。
每個人都知道這種感覺,但是每個人似乎都恐懼這種感覺,只是這身邊的馬匹在不停的晃動著, 似乎張開嘴,呼吸這天地之間的靈氣。
夜,無數的氣息這時候寂靜下來,因此形成了無數的精元,每個人這個時候便是能夠捕捉到,但是隻要是靠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究竟能夠真正的吸收多少,便也是爲己所用。
但是現在很明顯,馮嘯天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因爲這周圍都是一片叢林,沒有人家,只是荒山之中的一條道路,這裡無數的警員此刻出現,似乎是最美好的狀態,每個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不斷的吐故納新,似乎心中早已經是充盈的一片了。
馮嘯天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不斷的吸食這所有的靈氣,從口鼻之中,融入到血脈之下,整個人爲之一振,身體的能量卻是源源不斷大的補充。
顯然,這當然是比吃飯來的更加的容易,更加的準時。
因爲這無時不刻的事情。
每個人都是充滿了擔心和恐懼的。
終於,一切似乎停止了。
前面有火光,一片火光將這個方向照得燈火通明。
顯然,那裡是有人家的。
“我們過去歇息吧。前面似乎有一家客棧,那裡,我們才能夠更好的休息,所以,我們一定要準備好,估計沒有幾步路程了,今晚投宿一晚上,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估計晚上就能夠趕到京師了。”少峰望著前面的燈火,嚴肅的說道。
“是啊,這兩天大家都有點累了。”影天使接著說道。
“哈哈,你們不害怕嗎?這荒山野嶺的,卻是出現了這樣的一家客店,你們真的是很放心啊,”若仙終於是開口了便是冷笑道。
“難道你害怕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都不恐懼。你是不敢?”說話的便是馮嘯天,只是在一邊條條是道的說道,“很多事情我知道你就是不敢,但是我們也是不會勉強你的,當然你可以現在出發,這樣還能夠提前到達京師。”
一連竄的話, 似乎是脫口而出的,沒有人知道。
只是說完了之後,每個人都是呆呆的望著面前的馮嘯天,然後看了看若仙的表情,似乎這兩個人的神態幾乎能夠聞風喪膽。
“我們走吧。”當然面前的這樣的事情,若仙便是沒有說什麼了, 因爲這個形式自己
還是能夠說什麼呢。
只是牽著馬,因爲這匹馬似乎已經是勞累過度了,整匹馬似乎都已憔悴了。
這似乎是註定的。
後面的人緊隨其後,似乎都只是看著這馮嘯天。
沒有人說話,只是朝著這條官道走下去,沒有人知道盡頭,但是還是依舊必須走下去。
終於,每個人拖著疲憊的步子,終於是走到了這片荒山之中的一個客店,全是木質的結構,整個樓,似乎都是一種小數民族的風格,但是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麼氏族。
因爲只是看到了大大的一個字。
宿。
便是知道,這裡不是民居,就是客店。
右拐出,卻是一片懸崖,每個人藉著這幽幽的火光還是能夠看清楚的。
那旗幟卻是還隨風搖曳,冷風,只是它早已經感受不到了,嶄新的旗幟,五彩光芒似乎還能夠幽幽的散發出這最後的能量。
三層樓,還能夠清楚的看見樓梯之間,卻是在露天之下。
當然,這裡卻是一片院子的構造,周圍的籬笆似乎正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因爲每個人都感覺到了這棟房屋的氣質和古老的滄桑的感覺。
一棵樹,一個參天大樹似乎早已經是歷經萬年的能量,這時候便是枝繁葉茂的盛開著,一直延伸到這棟樓的最頂端。
房間裡面,卻依舊是燈火。
或許那是有人留宿。
門,虛掩著,似乎隨時歡迎有必要進來暫住的客人,因爲這大門隨時爲他們敞開著,沒有 名字,只是一棟房屋在面前。
每個人都愣住了。
路邊,兩盞路燈幽幽的光線每個人都看在眼裡,手中的馬匹這時候也凝神,望著前面,似乎很熟悉眼前的這一幕,難道他們的主人也曾經出現在這個地方?
但是,他們卻是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有著什麼樣的人。
“我們,進去吧。”馮嘯天終於是將每個人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周圍,漆黑的一片,似乎僅僅是這一片燈火的地方纔通透了他們心中的陰暗。
只是不知道這將會持續多久。
“好,進去。”若仙似乎第一個,走在最前面,手中的馬匹卻是跟隨者,後面的人笑,便也印上去了,朝著門走進去。
馬,好馬自然是拴在馬棚裡面。
乾淨的馬棚,似乎早已經準備好了上好的草料,一進去,馬便是開始了自己的食量。
當然,似乎這個店子裡面一切並不是那麼奇怪。
“吱呀——”門似乎打開了,本身這虛掩的大門只是輕輕一推,便是瞬間開了,每個人都沒有感覺奇怪,但是隻是這走進門的一瞬間,每個人都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致命的,沒有人知道這種感覺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也沒有人知道這種感覺會一直延續著什麼時間。
一切似乎都只是未知的,僅僅是因爲進入了這間房子。
大廳,似乎都是空蕩蕩的,數十張桌椅,已經俱全,清楚地出現在每個人眼中,但是他們似乎並沒有過多的關注。
樓梯,似乎一條盤踞在大樹上的巨蛇,一樣,死死的纏繞著。
光滑,卻是異常的醒目。
終於,每個人的眼神焦距到了一邊的掌櫃的,但是此時此刻似乎這櫃檯上面,僅僅是空無一人,當然赫然醒目的便是那滿櫃子的好酒。
因爲這酒香四溢。
每個人都聞到了,大口喝酒的滋味是每個人都願意的,或許一些人是永遠也不明白這其中的奧秘之所在,那似乎纔是最暢快的人生。
人生能夠幾回這樣的豪爽,酣暢淋漓也不過如此。
“不知道這店家在何處?”這時候,馮嘯天忍不住了,面對如此多的美酒的誘惑,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
屋子裡面,並不是沒有人,當然有人,而且也是一行趕路的漢子。
每個人都看著這五個人,似乎這四個漢子,還有這個女子卻是格格不入,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蹊蹺。
前面,不遠處靠近櫃檯的是一兩桌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只是馮嘯天這些人出現的瞬間,似乎都讓他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瞬間臉色變得如此的蒼白還有僵硬。
只是,馮嘯天終於是領悟到了,原來他們是想混進入皇宮裡面,去了解這一切的情況,因爲在那些騎馬的人身上搜出了令牌,當然只是黃帝隨時下發的進攻的牌子,現在這一身的軍裝,自然是每個人都感到疑惑了,官府的人此時此刻在江湖上並沒有留下任何好的印象。
因此,這些人的出現,並不是沒有道理。
只是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慌,一種說不出來的慌張。
“情況有點不對,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少峰望著馮嘯天,臉色慘白,注視周圍的人,小聲的說道,“我們千萬要小心。”
“放心,沒有那麼多的事情。”這時候,馮嘯天嚴肅的說道,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你們吃好喝好,我們只是途經此地,天色已晚了,準備投宿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