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蘭咳嗽了一聲,連忙捂住了鼻子,拿媚眼看著林向暖,而對於旁邊的陳真,則是撇了撇眼神,這樣的男人有何用。
話說,陳真好歹也是個將軍,竟然被這樣的****這樣看待,若是王妃不在,早就讓士兵把他就地正法了,讓她昇天了!
就在此時,附近又有死屍出現,林向暖催促他們趕緊趕路。
這時,林子蘭下了車,說這裡真熱,於是就要到林向暖那裡去。
“小哥,你長的可真是俊,姐姐好喜歡你哦!”林子蘭諂笑著。林向暖袖珍葫蘆的兩隻小鬼,早就對這林子蘭咬牙切齒的,正要叫主人放他們出去。
而林向暖也有要放他們出來,自己懶得動手。
不想,巧克力和糖果卻爭先恐後的要出來,最後兩隻小鬼堵在葫蘆口裡,你出不來,我也出不來的。
這時,林子蘭就要爬上戰車來了,林向暖擡頭踢在她的胸脯之上。
撞在地面上的林子蘭,這時才知道林向暖有多麼的暴力,但她似乎知道,每一個真男人都是那麼的暴力,不怒反而更加的諂媚了。
這時,後面的死屍就要走過來,抓住了林子蘭。
林子蘭啊的叫了一聲,很是害怕的樣子,不料林向暖又把她踹了下去!
“你要是敢再過來,你就試試,看我把不把你喂屍!”秋水般眸子,閃過了冷冽的目光。
把林子蘭瞪得渾身發抖,只好悻悻的回到了病止那邊的戰車去。
話說,男孩非常的痛恨這林子蘭,見他要上自己坐的戰車來,用雙腿踹她的手上,又踹她的臉蛋。
那林子蘭爬不上來,咒罵著林子林是她母親和別的男人生的小雜種!
男孩一聽,火冒三丈的,跳了下去,猛然的推了一把林子蘭的胸膛。
話說,男孩在氣憤之際,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推到了什麼,覺得揉揉的,傻愣在那裡。
這時,死屍走了過來,林子林罵了一聲小色鬼,把他提了起來,想把他丟到了死屍的面前。
病止情急之下,忽然的跳下了戰車!那陳真一看,大叫不好,也跟著跳了下來。
情急之下,病止竟然用力的咬了一口那林子蘭的大腿,痛得她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這時,男孩反應了過來,轉過了林子蘭的面前,用力的推了她一把,終於把她推得撞在了死屍的懷裡。
死屍垂涎著的唾液,正好流落到了林子蘭的胸脯之上。
林子蘭聞到了腥臭的味道,睜眼一看,是可怖的面孔,臉上髒臭,並且被什麼掏空了一般,更加的顯得觸目驚心!
啊!林子蘭又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不停的捶打死屍。就算是男人被她這麼的捶打,也都覺得痛,何況是沒有痛覺的無意識的死屍呢?
死屍伸長了舌頭,在林子蘭的身上舔了起來,就像是狗伸長了舌頭,舔著糞便一樣,噁心之極。
林子蘭大呼救命,還在四肢亂蹬,卻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此時,別的死屍,就擁擠了過來,把林子蘭圍了起來!
林向暖他們看不見林子蘭的聲音了,但是清楚的聽見了那殺豬般的叫聲!
“走吧!”林向暖喝道! Wωω ⊕t t k a n ⊕¢ Ο
男孩則是興奮不已,終於爲父親報了仇!
話說,小男孩好幾次碰見林子蘭那婆娘和別的男人私通,被撞見了,竟然鞭打他,然後又在父親的面前說小男孩偷看她換衣服!
小男孩的父親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兒子,而相信自己的女人!
是以,小男孩和林子蘭真是仇深似海!
他們繞過了死屍,出了城門,趕往下一個地方去。
星夜趕路,終於到了一個地方,但見城門的上方寫著神仙城。
此時是天微微亮,城門正好打開,他們就馳騁而進!
守門的士兵把他們攔了下來,領隊把關蝶給守城的士兵看了,就進去了。
話說,男孩很不服林向暖,但見她殺了那些死屍之後,而且屢次的教訓林子蘭的那個婆娘,大有好感!
此時的男孩是舉目無親,孤零零的一個人,小男孩就打算收養他,但是他走到了林向暖的面前,似乎是說,“我想要你收養我!”
“滾開,別靠近我!”林向暖瞪了一眼他,喝道。
很多人都不明白她爲何要這樣,林向暖撇了撇嘴角,說:“我不喜歡小孩子!”
從女媧鏡裡可以看見,可樂一直在一個角落裡,似乎是在等候著誰。
兩隻小鬼不知道爭吵到何時就停了下來,此時兩人又很默契的對視。
“可樂一定是等著那個漂亮的女人!”巧克力打包票的說道。
糖果本來也是要這麼說的,不料又被他佔了先機,躺在那裡,慵懶的樣子,撇了撇嘴角,信誓旦旦的說:“那不可能,等誰都不可能等那個女人的!”
“要不,我們來打賭吧?”巧克力眨著眼睛說道。
“賭什麼?”糖果聽到了“賭”字,眼睛亮了起來,饒有興致的問。
巧克力欲言又止,這時才知道,根本不知道拿什麼當做賭注,但是他腦瓜子轉的很快,就說:“誰要是輸了,等下主人給我們的紙元寶,就要讓給對方!”
糖果一聽,想了想,就算輸了也不怕,於是就拍胸脯,學著林向暖的樣子,打了個響指,說:“成交!”
林向暖只是嘴角扯了扯,對於這兩隻小鬼,確實有些無可奈何的。
問了這神仙城裡的人才知道,原來這裡是冷王十哥莫楓的封地,軍隊實力很強,而且數量不少!
林向暖笑了笑,對於這些,似乎不感興趣,感興趣的還是兩隻小鬼討論的問題。
這個神仙城,雖然沒有京城那麼大,但是道路也是四通八達,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迷失方向!
他們趕了一夜的路程,也是疲憊了,於是就住進了旅店!
話說,兩隻小鬼互相慫恿著對方,跟主人說要自己要怎樣怎樣!
糖果本來是懶惰的,又愛撒嬌,心想自己要是在主人面前說什麼,主人肯定會答應!
但是巧克力一慫恿他,他就不幹了,說:“你是害怕輸了吧,你想我出去,然後又跟主人說你怎樣怎樣,提前的去跟可樂匯合,你做夢!”
話說,糖果也是無意說出來的,卻不料說中了巧克力的心中事兒。
兩人你爭我吵的,鬧得林向暖無法清靜,更是無法修煉,大喝了一聲,他們就停止了下來
糖果鼓起勇氣來,對林向暖撒嬌:“主人,巧克力他很壞,竟然要逛窯子!”
巧克力大聲的喊冤,並且要過來扭打糖果!
林向暖大喝一聲,罵的巧克力狗血臨頭的,非常的委屈。
糖果在偷笑,並且撕扯著他的鬼臉。
話說,糖果既然是小鬼,那麼他的臉就可以任意的撕扯,就跟很有彈性的絲綢一樣,可以拉的很長的!
這時,糖果把自己的小臉,撕扯的很長很長的!
巧克力因爲憋屈,所有小臉拉的很長的,糖果竟然這樣,不是擺明的往他的傷口撒鹽嗎?
於是,大喝了一聲,就跳過來扭打糖果!
話說,林向暖好不容易得意安靜一會了,袖珍葫蘆裡面就咕嚕咕嚕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
“巧克力!”林向暖大喝了一聲,“你再吵,我就不給你紙元寶吃了!”
巧克力被嚇得鬼淚都流出來,可見他憋屈的程度,心裡在叫屈主人怎麼沒看清楚狀況,就一直的怪自己。
而此時,糖果的小臉,拉的好長好長,氣的巧克力腮幫鼓了兩個大包!
糖果覺得很有趣。
於是,也學著巧克力,收縮了小臉,然後也往兩邊鼓了起來!
巧克力瞧見了,氣憤不已,但是又不能發作,只得把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來表達他的憤怒!
糖果又要學著他的樣子,巧克力忽然閉起了眼睛,竟然不再去理會糖果!
糖果覺得沒趣,躺在那裡,慵懶的睡起了大覺!
清晨,林向暖就畫出了水鳥,讓她去尋找可樂的位置,林向暖拿著女媧鏡,按照路線而走,忽然就走到了可樂待的那個角落裡。
這時,糖果和巧克力兩隻小鬼吵著要出來,林向暖知道他們很想念可樂,於是放了出來!
別看糖果懶惰,這次終於不被巧克力佔了先機,而是兩個人一起抓住了可樂的肩膀!
“咦,可樂,你怎麼長鬍子了?”巧克力很好奇的問道。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想嫂子長的……”糖果這麼問,就是要他回答不是。
只要他回答不是,那麼就贏了!
可樂的回答,當然不是了!
糖果隨即一臉壞笑的看著巧克力,巧克力則是一臉憋屈的樣子,很是沮喪,竟然輸了。
此時,可樂已經又小鬼的身材長成了大人的摸樣,看上去有三十左右的樣子。
原來,可樂竟然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收縮自如,比糖果和巧克力的那些雕蟲小技,高明的多了。
可樂說道:“我在等那個女人!”
此時,一個白衣女子,手裡拿了個籃子,籃子裡裝了很多的烙餅!
巧克力很興奮的叫道:“他等的是她,你輸了,是你輸了!”
“可是她不是嫂子!”
於是,兩隻小鬼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爭吵了起來!
氣的林向暖,直接把他們兩個收回了袖珍葫蘆裡,然後叫了一道符在那裡,令他們說不出話來!
兩隻小鬼於是你瞪我,我瞪你,你怪我多事兒,我怪你多事兒,誰也不讓誰,想要說話,說不出來,想要打架,卻是動不了身!
兩個人相視而看,更是想笑又笑不出來,但是兩人的眼色,都柔和了起來,顯然兩人又釋懷了!
可樂看著那白衣聖女,滿是憤怒的表情,林向暖很是奇怪,就問:“你爲何這樣痛恨他!”
可樂不說話,等了好一會才說:“主人,你不要被她的表面給迷惑了。不信的話,你就跟著他就知道了。”
回憶起往事,可樂憤怒的鬼臉都變形了!
葫蘆裡面的兩隻小鬼,一聽說要跟蹤白衣聖女,就很興奮,但是動彈不了,在裡面支支吾吾的。
林向暖想了想,就說:“那也好,就由你們倆跟著她,隨時跟我彙報!”
巧克力和糖果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林向暖想了想,從囊中取出了一半的紙元寶折成了糖果,說:“就先給你們一半,若是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剩下的你們都別想了。”
說著,又把一些給可樂。可樂謝過主人。
那些小孩,歡送著白衣聖女離開。
巧克力和糖果一路的跟蹤在後面,糖果說:“要不,我到前面去等她,你跟在後面,若是有什麼情況,你就用主人給的紙鶴,給我傳消息。”
巧克力很憋屈,那是用來傳遞消息的。
糖果大罵他傻蛋,巧克力茫然不知所以。
巧克力很憨厚的拿出了糖果紙元寶來,看見糖果,就覺得好笑,然後學著主人的樣子,把紙元寶拆了,就做成紙鶴的樣子。
“等等,你把你的給我;不然我到前面去等你,我把我的給你。”巧克力說道。
糖果想了想,也覺得很對,於是就把自己的紙元寶取了出來,然後撕做了兩半,說:“你這討厭鬼,很是浪費,所以只給你一半。”
扔下了紙元寶之後,就往前面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巧克力在原地,直跺腳!
“力哥,你不要生氣,糖哥他就這樣的。還是跟蹤那惡女人要緊!”可樂說著,滿臉的憤怒,就連巧克力都差點被嚇著了。
話說,糖果本性懶惰,哪裡是到對面去等他,而是到處的去閒逛,看看哪裡有什麼好玩的事物,就偷來把玩一番!
巧克力也不理會糖果那個懶惰鬼了,和可樂一起跟著那個白衣聖女。
“惜弱,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可想死你了。”一個男的說。
巧克力聽了之後,兩顆眼眸子亮了起來。
兩隻鬼進了屋內,巧克力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在做事兒。
巧克力一陣噁心,原來他們最是怕污穢,而白惜弱似乎來大姨媽了,巧克力和可樂捂著鼻子,閉之三尺之遠。
顯然,那個男的也是非常的掃興!
忽然的,白惜弱忽然哭了起來,非常的可憐。
“那些小孩子真是可憐極了,雖然我每天給他們派餅,可是根本不夠啊!我現在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哎……嗚嗚嗚……”白惜弱一邊抽泣,一邊用那男的衣角擦眼淚。
那個男的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個手鐲子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