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於明玉一把搶過他的酒,心疼地捧著他的臉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去莫氏?不想當(dāng)那個副總,我們不當(dāng)就好了。”
崔巍一把推開於明玉:“別他媽在這裡裝,你敢說,不是你和你媽媽商量好了,逼著我就範(fàn)?!!”
於明玉被推得差點摔在地上,她忙穩(wěn)住身形,有些心虛地看著崔巍:“,你知道我媽媽的,我怎麼可能反抗她,我勸過了,但是——她一意孤行。”
崔巍,靠著椅子,閉著雙眼,屈辱感像毒藥在他心口翻涌,讓他渾身難受,想要發(fā)泄,卻只能喝酒。
明明已經(jīng)醉得頭腦發(fā)暈,對於王雪的那種記恨又怕的感覺還在心頭籠罩著,如陰沉的雲(yún)一般,讓他不爽到了極點,看著於王雪容貌相似的於明玉,他甚至有些懷念以前的陸薇,那個以丈夫爲(wèi)天的女孩兒。
她的父親雖然說不是多喜歡他,但是,也因爲(wèi)愛屋及烏,慢慢對他越來越好,這讓他很有成就感,他在工作上的任何一個進步,陸薇的父親都會鼓勵他,不然,他恐怕對於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還是一抹黑。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將陸氏逼上絕境,那時候,他需要用一筆錢,所以將陸氏的機密出賣給了別人,可惜,那筆錢,還是沒能讓陳家那個噁心的男人死掉,甚至,他只是蹭破了一點皮。
而崔巍卻被他找來的殺手狠狠敲詐了一筆,不然,殺手就去自殺,誰也抵擋不了陳家的追查,殺手找崔巍又要了一大筆錢,要逃去國外。
那時候,崔巍已經(jīng)沒有了錢,找陸薇借,她明明有她母親送給她的圈套鑽石項鍊卻不肯借給她。
於是,崔巍去偷。
卻正好被於明玉看到,她沒有告發(fā)他,而是和他一起保有了這個秘密。
他們共同將這個罪名,推到陸家一個很忠心的老傭人身上,雖然陸薇最後沒找到證據(jù)這個老傭人偷東西,但是,於明玉還是信誓旦旦地說就是她偷的,最後陸薇客客氣氣地將人請走了。
自從有了那個秘密後,於明玉就開始勾引他,大膽而熱烈。
最後,那天聽說她媽媽就要嫁給富豪,他又喝了點酒,在她大膽的撲過來時,他再也沒將她推開。
怕她回去告訴陸薇,自己有多麼不堪,心裡卻難以抗拒對於權(quán)力和金錢的誘惑,有了這些,他還會被人踩在泥濘裡麼?
但是,想不到的是,現(xiàn)在將他踩在泥濘裡的是王雪,那個在陸家是溫柔賢惠美麗的女人,背後裡卻是這麼捧高踩低的嘴臉。
崔巍深吸一口氣,感覺太陽穴一陣陣地猛疼。
“老公,我?guī)湍惆窗础!膘睹饔裼智а匀f語,但是,看到崔巍生氣,她還是忍不住心疼。
手指很熟練地爲(wèi)崔巍緩解了疼痛,崔巍舒服地嘆了口氣,“好了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不,我不走。”於明玉見自己這麼溫柔解意地伺候,崔巍還不給面子,心裡不由得生氣,瞪著眼睛盯著崔巍。
崔巍心裡又是一陣煩躁,拿酒瓶給自己又到了一杯酒,猛然灌下去,惱火地道:“那你就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