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得走下了客廳內(nèi),隨手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誰知把一件情趣內(nèi)衣也勾了出來。
“?。 ?
白子巖聽到聲音,朝一樓走了下來,慌忙得問道:“沐然,發(fā)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碧K沐然也不知道米澀什麼時候買的,居然把衣服放進她的袋子裡,眼下她得趕緊塞回去。
白子巖看到她真沒事,心裡算鬆了口氣,他蹲下身體想要幫著把她的衣服撿起來。
蘇沐然慌忙得搶了過去:“不用,不用?!?
白子巖眼尖得看到了她手裡拿著的豹紋內(nèi)衣,眸色又深了幾分,腦海裡想象著她穿著這件性感內(nèi)衣的模樣。
蘇沐然見他蹲在地上不動,好心得碰了碰他:“子巖?!?
白子巖回過神來,輕輕得咳了咳,捏緊了袋子的邊緣。
“謝謝啊?!碧K沐然從他手裡接了過來,擡頭這纔看到了他暗沉的臉色,小臉猛得漲得通紅了。
慘了,他好像看到了。
白子巖一瞬不瞬得盯著她看,眼神火熱的要把她給融化了。
沐然被他看得實在是不好意思,避開他的眼神,紅著臉道:“那個.如果沒什麼事,我先上樓去了?!?
同時又把米澀數(shù)落了一遍,死丫頭,居然敢將她的軍,難怪下車之前,用那麼曖昧的眼神瞅了瞅她。
“你出去了那麼晚,沒有什麼想要交代的?”白子巖悠悠得說了一句。
“交代?什麼交代?”蘇沐然驚愕,他不會那麼記仇吧,儘管她是沒有說和誰一起出去的。
“就是我的好朋友米澀,她和我一起逛街?!彼f得越來越小聲,因爲(wèi)她明明答應(yīng)只吃中飯,卻沒料到兩人逛了晚,連晚飯也吃了。
“很好?!卑鬃訋r勾脣笑了笑,一步一步得逼近了她,將她圈在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內(nèi)。
“呵呵,你飯還沒吃吧,我馬上去做飯?!彼凰吹脺喩戆l(fā)顫,下意識想要逃離。
下一瞬,就聽到男人黯啞的聲音:“我想吃的並不是一頓飯這麼簡單。”
男人的眼神太過於曖昧,她頓時覺得和他在一起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她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徑自往樓上走去:“哦,既然你不餓,就早點睡吧?!?
她說完,趕緊走到了房門口,砰得把門關(guān)上了,心裡好像打鼓似得亂跳。
這個男人幹嘛一會兒像冰一會兒像火爐的!攪得她心神都不安寧了。
白子巖好笑得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模樣,發(fā)現(xiàn)逗她原來是一件這麼有趣的事。
――
落地窗前,男人手裡夾著香菸,兀自沉思著,直到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哥?!鼻?zé)驹卺崦娼辛艘宦暋?
“來了?!鼻匾兹四蟮袅耸盅e的香菸,轉(zhuǎn)回了身。
“哥,你準(zhǔn)備什麼時候公開蘇沐然的身份?!鼻?zé)谝粋?cè)的沙發(fā)上問道,“每次都不讓我叫姐姐,有點難受啊?!?
秦易人冷冷得哼了哼聲,“我看你每次都叫她美人兒,叫的倒是挺開心的?!?
秦?zé)N著二郎腿,漫不經(jīng)心地彈了彈手指:“我就是看那個叫白子巖的不舒服,除了顏值高點,整個人像
塊冰塊似的,難以親近,嘖嘖,姐姐和他在一起不會幸福?!?
“他們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沒有感情。”秦易人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丟給了弟弟。
“什麼?”秦?zé)舆^,翻了翻,脣角勾了勾,“這麼說,我就能拆散他們了?”
秦易人懶懶得掃了他一眼,“你真是不嫌事兒多?!?
秦?zé)俸俚眯α诵Γ拔以缈床粦T那個白子巖了,什麼白家三少,屁,不就是一個愛擺酷的闊少。”
“可別小瞧了他?!鼻匾兹擞謥G了份資料給他,“我順便讓人也查了查他的資料?!?
“哥,你不會吧!”秦?zé)纱罅搜劬?,他這位大哥真是適合做間諜啊。
“知己知彼才能知道沐然過得好不好?!鼻匾兹诉h遠得看向了遠處,“這也是我們秦家欠她的,更何況白家的水太深?!?
“哥,你也別想太多,姐姐一定會諒解的,畢竟?fàn)敔斠踩ナ懒四屈N多年。”
“但願吧。”秦易人就怕她執(zhí)拗的性子隨了爺爺,不肯回秦家。
“哥,我有點期待酒會那天了。”秦?zé)嗣掳?,“到時候弄得熱鬧一點?!?
他只要一想到能讓白子巖吃癟,他就高興,他可是沒有忘記那天,他要摟著沐然,這個男人的眼光有多冷,恨不能一箭射死他。
他看了看資料,又接著道:“話說哥你真放心把姐姐交給白家老三。”
這人的經(jīng)歷那麼複雜,又懷著別有目的,打死他都不相信他會給沐然幸福。
“不放心。”
“哥,不放心,你還.”秦?zé)傻每粗约掖蟾纭?
“我在考驗他,若是讓沐然受一點委屈,我就立馬接她回來?!鼻匾兹税缘赖玫?,“不過阿煬別小看了他的能力,就算白家彼此鬥爭那麼激烈,他卻還容有一席之地,可見他的手段?!?
“大哥的意思是”
“若是他對沐然好,我會助他一臂之力?!鼻匾兹藬蒯斀罔F得說道,“幫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
秦?zé)等唬案纾@個賭注也太大了吧。”
秦易人卻道:“我們拭目以待。”
一大早,蘇沐然翻著手裡的請柬,苦惱得皺了皺眉,明天就是秦氏的酒會了,她到底要不要去啊,貌似白子巖和秦氏兩兄弟不太對盤。
白子巖一走進書房就發(fā)現(xiàn)沐然雙眉緊鎖,死死得盯著放在紙上的請柬,恨不能看出一個洞來。
他不由好笑得拍了拍她的肩膀:“想什麼呢?”
“你餓了嗎?那我去做飯?!碧K沐然猛得站了起來,被白子巖按住了。
他沒好氣得道:“難道我在家裡就是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少爺?”
蘇沐然臉紅了紅,又坐了回去:“我怕你餓著?!?
白子巖輕輕哼了哼,擺明不相信她的話。
沐然不得已,只能老實交代:“秦總的酒會,我在想我們要不要去?”
白子巖挑挑眉看她:“你覺得我是那麼小氣的人?”
沐然搖搖頭。
對上她無辜的大眼,白子巖哭笑不得,都不知道拿她怎麼辦,看她賊溜溜的眼神,就知道這丫頭口是心非。
“真不覺得?”審視著她的表情,他又問。
沐然剛想繼續(xù)搖頭,卻忽然被一個大力拽進了懷裡,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靠在他的胸口,麻麻得彷彿有電流通遍全身。
白子巖大掌扣著她的腰身。
這人沐然怔住,回神,用又紅又燙的臉瞪回去,但是沒什麼力道,男人依然牢牢得扣著她。
無奈下,她只能倉皇得往後退去,想要避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坐在我身上不舒服?嗯?”白子巖對上她的視線,反問。
“是有那麼點不舒服?!便迦坏椭^,看到他寬厚的大掌,還烙在她的腰上。
“怎麼辦?可是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男人說著,又託了託她,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了幾分,儘管彼此之間隔著衣物,還是能夠感受到溫?zé)岬臍庀募∧w上傳來,透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兩人,離得太近了。
沐然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快要沉溺在他溫柔的眼神中,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智,清了清嗓子:“子巖,我們能不能站起來好好說話。”
“不能。”
“.”
這還是她認識的白子巖嗎?
白子巖瞅了瞅她紅得快滴出來的臉,眼神劃過笑意,然後一本正經(jīng)得道:“你沒有說真話?!?
“哪有啊,我沒有騙你?!便迦坏氖值种男靥?,咬著下脣,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這男人目光深邃,她若是擡起頭,一定會被他察覺。
“哦?”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側(cè),沐然的心跳得又快又亂,快要從胸口躍了出來。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哪怕這樣靠近,就讓她沒了神智。
“叮鈴鈴?!贝丝?,沐然的手機響了,這是米澀的專屬鈴聲。
她急著就要從他身上跳下來,白子巖深吸了口氣:“你這丫頭真會折磨人!”蘇沐然轟得漲紅了臉,假裝沒有聽懂他的話,還是狼狽得從他腿上爬了下來。
白子巖撫了撫留有餘溫的腿部,苦笑了一下,哎,真是自找苦吃。
蘇沐然拿著手機,躲到了房間內(nèi),“喂,米澀,找我有事?”
“對啊,我們主編給了我一份秦氏酒會的名單,裡面居然有蘇絡(luò)澤和李清依的名單,你還要不要去參加?。俊?
蘇沐然手一頓,深深吸了口氣:“爲(wèi)什麼不去?怕我會尷尬?身正不怕影子斜?!?
米澀憤憤不平得道:“哼,我說那個蘇絡(luò)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看你沒有利用價值,轉(zhuǎn)身就去找李家千金了?!?
“米澀,別說了,這些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蘇沐然揉了揉她的眉心。
米澀聽出了好友話中的無奈,道:“只要你放下就好了,那個他對你好不好?”
“他?”蘇沐然迷惑得問道。
“你的老公啊?!?
“還好吧。”
“嗯哼,小蘇蘇,你是在敷衍我嗎?”米澀是做新聞的,敏銳度就比別人高,聽著好友的語氣,就知道里面一定有內(nèi)幕。
“不說了,我掛了?!便迦徊辉僮屗骄肯氯ィ葤鞌嗔穗娫?。
她一想到剛纔兩人的親密接觸,心跳又快了些,都是這個丫頭,老是說些有的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