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三王爺就從馬背上騰空躍起,直撲向馬背上的南宮敖。
“咣啷”一聲,南宮敖長劍一擋,三王爺被那力道擋回去,後退一丈後瀟灑的落在了馬背上。
“皇兄當了皇上養尊處優這麼久,武藝還是這麼精湛,真是難得啊!”三王爺嘲諷道。
此時的南宮敖顧不得去追究,死了的三王爺是如何復活的,全部心思都在怎麼才能,讓眼前的三王爺真的死去。
南宮敖躍起出劍,招招往三王爺的要害攻去,讓他逃過一次,絕不想讓他再逃過第二次。
三王爺看著南宮敖一邊抵擋,一邊說道,“我從沒來沒想到,你會如此的心狠,會爲了江山地位,會爲了一個女人不顧兄弟親情,對我這個親生的胞弟痛下殺手。”
“既然知道我不擇手段的要置你於死地,逃過死劫的你就該逃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回來。”南宮敖看著自已的弟弟說道。
“看來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你還不夠了解我。”三王爺長劍唰唰的揮了幾下,也招招兇狠的攻向南宮敖。
“燁,你走吧!朕給你一條生路,只要你永遠不要回來,永遠不要以三王爺的身份,出現在衆人面前就行。”南宮敖說道。
三王爺一個剪刀腿夾住南宮敖的劍,在空中旋轉,“你少做青天白日夢了,我不但要以三王爺的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我還要叫天下所有的人知道,當今皇上是一個多麼心狠手辣的人,是一個圖謀不軌的小人。”
“你認爲你說的話,會有人信嗎?”南宮敖不屑的說道。
面對南宮敖的嘲諷,三王爺道,“天下人信不信,到時侯自然會見分曉。”
“如若你今天執迷不悟,你就別想再能活著逃走了?”南宮敖威脅道。
三王爺毫無懼意的道,“我一個從鬼門關爬出來的人,還再乎生死嗎?只不過就算我要下地獄,也得拉上你一起。”
“燁。”南宮敖氣急敗壞的叫道。
“別這麼叫我,讓我覺得虛僞。”三王爺吼道。
三王爺以命相拼,招招狠厲,南宮敖都有刃有餘的一一化解。
兩個人還是當初一樣勢均力敵,相比之下南宮敖還要強勢一些。
就在三王爺處於下風的時侯,三王爺騰空躍起,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像一陣旋風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了南宮敖。
“嘶”一聲,南宮敖胳膊上的衣服被劃破,胳膊上長長的一道口子往外流著血。
“保護皇上。”周強見南宮敖敗給了三王爺喊道。
衆人在周強的喊叫聲中,一起攻向三王爺。
三王爺用劍打退了撲向他的一圈人後,跳上馬背騎馬而逃,“我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追!”周強命令道。
“不要追了。”受了傷的南宮敖阻止道。
“皇上!”周強見南宮敖不讓追,不解的看著南宮敖。
南宮敖看著周強,“回宮。”
南宮敖帶著衆人飛奔回宮,南宮敖受了傷,回到養心殿的時侯,太醫也到了。
南宮敖包紮好傷口後,芩花問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
南宮敖沒有回答,對芩花道,“我和周侍衛有事情商量,任何人不得進書房打擾。”
看著神情嚴肅的南宮敖,芩花應聲,守在書房門口。
周強和南宮敖進了書房,張富貴早就聽南宮敖的吩咐,把地圖鋪陳在書桌上。
張富貴不明白南宮敖突如其來的要看地圖做什麼,展開後退到一邊。
南宮敖看了站在那的張富貴一眼,道,“貴公公,三王當時死的時侯,你可有仔細檢查過呀?”
張富貴聽到南宮敖重提三王爺的死,立刻看向南宮敖,“奴才親自檢查過,確實沒了氣息。”
南宮敖聽到張富貴的話,突然間暴怒道,“那死了的人,爲何活了過來呀?”
“什麼?”張富貴驚呆的問道。
“朕剛剛帶人出宮,圍巢都城外的逆賊,帶頭的卻是死了的三王爺。”南宮敖一拳砸在書桌上。
“皇上,小心傷口。”周強看著南宮敖一拳揮下去,剛包紮好的傷口處立刻湛出鮮血來。
“三王爺不是葬在皇陵嗎?”張富貴撞著膽子說道。
“朕也想知道,爲何葬在皇陵的人,成了造反派的頭目。”南宮敖語氣冷如冰霜的質問道。
“這……”張富貴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張著嘴回答不上來。
“去查一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敖斂了戾氣,冷聲命令著。
死了的人現在還活著,事情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張宮貴一刻也不敢擔誤,帶人去了皇陵。
“皇上,爲何要放了三王爺?”周強不解的問道。
南宮敖低聲說道,“天快亮了,如若不及時停戰,清理那些死屍,明日都城必定會謠言四起。”
周強明白了南宮敖的用意,站在一邊等著南宮敖命令。
一場暗戰結束在這黎明到來之前,當晨曦灑滿大地,昨夜的暗戰像沒發生過一般,都城的城門前恢復了以往的喧囂。
出城的的人,進城的人排著對等待著檢查放行,昨夜的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好像不是發生在這裡。
南宮敖在書房裡一直站到天亮,周強也一直在一旁站著待命。
“張富貴回來沒有?”南宮敖問道。
“沒有。”周強回道。
“上朝的時辰道了吧?”南宮敖問道。
“是。”周強回道。
南宮敖往書房外走,芩花一直在書房外侯著,怕南宮敖喚她,沒敢去睡覺,這會見南宮敖疲倦的出來,上前問道,“皇上,你要休息一會嗎?”
南宮敖擺了擺手,芩花明白立刻去打水給南宮敖洗漱。
替南宮敖更好衣後,南宮敖就去上朝了。
南宮敖面色森冷的坐在龍椅上,底下的大臣們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衆人都不語時,外面有奴才進來報,“皇上,五王爺從邊關傳來的八百里加急。”
南宮敖一聽五王爺從邊關來的消息,還是加急的,立刻坐正身子,沉聲道,“呈上來。”
南宮敖接過五王爺傳來的消息一看,上面的消息簡直讓南宮敖奴火攻心。
東北邊關受到外敵入侵,在抵禦的過程中死傷慘重,請求朝庭派兵增援。
南宮敖握著宣紙的手收緊,手上青筋暴綻。
南宮敖掃了一眼朝庭上的衆人道,“邊關的五王爺受到外敵侵犯,損失慘重請求朝庭派兵增援,你們有何良策呀?”
南宮敖話一落,底下的大臣們立刻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皇上,邊關受到外敵入侵,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皇上爲了整治朝綱,抓了一大批國之將才,這會正是用人之際,不如讓那些人戴罪立功。”兵部尚書說道。
南宮敖聽了蹙了蹙眉頭,還沒開口,葉昌宇開了口,“不妥,那些都是朝庭的蛀蟲,怎麼能擔當救國之大任了。”
“葉丞相有何高見呀?”南宮敖問道。
葉丞相看了一眼曹虎道,“曹大將軍爲國屢建功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臣認爲曹大將軍去平定邊關最合適不過。”
南宮敖聽了,把眸光移向曹虎,“曹將軍,爲國征戰多年,朕本想讓曹大將軍頤養天年,不想讓他再爲國操勞身陷險地,可現在正是我北唐用人之際,卻除了曹大將軍外,無一人能爲國去征戰。”
衆人聽了南宮敖的話,個個都把頭垂的低低的,無一人敢出聲。
曹虎道,“臣願意前赴東北邊關,爲國征戰。”
南宮敖看著曹虎,那噬人的黑眸掃向衆位大臣道,“曹將軍雖然老當益壯,但必竟年歲漸長,還能再爲國征戰多久?”
面對南宮敖的詢問,朝庭上鴉雀無聲,南宮敖又道,“平日裡你們一個一個的向朕報,說北唐國力日豐,將相良才衆多,怎麼到了用人之計,卻沒有一個可用之人了?”
“皇上,邊關局勢吃緊,戰勢一觸即發,正如皇上所說是用人之計,沈良沈大夫的長子在邊關又是一名虎將,如今沈大夫被抓,勢必會影響沈小將軍的情緒。”
沈良的兒子沈如安,跟隨著五王爺駐守邊關,是一員虎將,而且五王爺在八百里加急中也提到,幸虧沈如安小將軍驍勇善戰纔打退了敵軍。
“皇上,沈如安小將軍是一員虎將,是國之棟樑,如若因爲沈大夫那點捕風捉影的事情,而損失這麼一員戰將,那真是國之不幸已。”
“是啊!正是用人之將……”
剛剛鴉雀無聲的朝堂之上,立刻響起了一片議論聲,葉昌宇看著這些替沈良說情的大臣道,“沈小將軍固然是國之將材,是北唐需要的戰將,但也不能因爲沈小將軍的功勞而抵消沈大夫的罪責。”
“葉丞相,國難當頭理應合力對外。”
“皇上,萬萬不可,沈大夫犯的可是走私食鹽,損國之利益的大罪啊!”葉昌宇說道。
“走私食鹽是顧二喜一人所爲,沈大夫不過是一個失察之罪而已。”
“皇上……”
“夠了!”南宮敖看著爭論不休的朝臣,暴呵一聲,“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國難當頭無一人替朕分憂,反而在這分幫分派的爭執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