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哪裡話,妹妹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再者說妹妹是安陵城可是四美之一,穿上什麼衣裳都好看。”容錦歌獻媚道,笑容卻不達眼底。
容夢晴看她嬉笑的臉龐更是恨得牙癢癢,居然暗諷她靠著衣著登上四美,氣得胸脯起伏,若不是她和她娘命硬,現(xiàn)在自己豈會是一個庶女,越想心中越是不憤:“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天生麗質(zhì),卻是比起某人來搶的多了,可不是用衣裳來襯托美色的。”
容錦歌含笑出生,微微的頷首:“還是姐姐說的對,都說人靠衣裳馬靠鞍,可我瞧著姐姐卻是把這衣裳穿活了。”說著不經(jīng)意見間的漏出一抹羨慕之色,失落的眼眸垂下來。
柳姨娘瞅著容錦歌的神色半瞇了眼睛,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可仔細想想也沒什麼不妥,句句話裡偷著阿諛奉承,但總覺得說的話過於諷刺,難道這丫頭變性了不成?。
轉(zhuǎn)了幾下的眼睛嗤笑:“瞧錦歌兒說的話就是好聽,來來來,看看這些布料錦歌兒喜歡哪個,姨娘這就叫人把你尺寸送去雲(yún)衣坊,好叫那些秀女們抓緊著把華服做出來。”
容錦歌笑著看向安歇眼裡的布料,嘴角微勾,滿臉歡喜之色,看在容夢晴的眼裡甚是礙眼,尤其是她這種似笑似不笑的感覺,那種美真的很嫵媚,貝齒咬脣,眸色深沉。
柳姨娘見容錦歌的眼睛盯著托盤上的那粉色的布料看了半晌,心知肚明,笑著把那間淡粉色的布料拎了起來,在
她身上一比,著實的好看,更加的襯托出了她優(yōu)雅的氣質(zhì),笑瞇瞇的點頭:“哎呀,錦歌真是漂亮,穿上這粉顏色的衣裳也都是好看極了。”
容錦歌聽聞害羞的點頭:“我也很喜歡這見顏色。”
喜歡?
容夢晴冷笑,伸手抓過那間布料,咔嚓幾聲,被撕的粉碎,似是不解氣一般,仍在地上踩了幾腳,嘴裡唸叨:“妹妹,你這眼光可真是不怎麼樣,這粉色的衣裳最是粗俗。”
容錦歌眨眨眼看看地上已經(jīng)被踩的皺皺巴巴的布料,微微的蹙眉,還不等回神,只瞧見容夢晴拎起一件藕荷色的布料遞了過去:“我瞧著這布料就挺配妹妹的膚色的。”
柳姨娘嬌嗔的剜了眼容夢情,接過左那件藕荷色的布料,嘴角微抽,裝作很是滿意的笑了笑:“錦歌,你姐姐的眼光還真是不一搬,這布料著實的不錯,若是在選妃宴上穿上這布料做的衣服那真是太美了,一定能勝過安陵城內(nèi)的四大美女。”
容錦歌嘴角抽搐,這還沒做成衣裳就幹這樣的說,這柳姨娘還真當(dāng)她是傻子不成!
選妃宴!
容錦歌心中冷笑,這藕荷色正是太子南宮煥所不喜歡的顏色,豔冠羣芳又有何用一樣是入不了太子的眼,豈不知柳姨娘這一舉動卻正中她的下懷,變也欣然的點頭。
擡起袖長的手指,捏起了那塊布料,伸手抖了抖,還不錯,這料子上的暗花也著實好看,雲(yún)衣坊真是名不
虛傳,怪不得名門貴胄都擠著搶著上雲(yún)衣坊去做華服,想來也是有一定的手藝。
容夢晴見她看手裡的布料發(fā)呆,心中更是不屑:“妹妹,想必你不清楚這雲(yún)衣坊,姐姐我來給你說說,這雲(yún)衣坊在安陵城那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作坊,裡面有時下最流行的布料和樣式,就連那繡娘也是一等一,所以這雲(yún)衣坊每天排對買布料做衣裳的人很多,要不是娘提前一個月下單,這會兒豈會輪得到你來挑揀這些不料!”
容錦歌揭了揭眼皮,看看那些布料,羞澀的道:“看今兒妹妹是沾到姐姐的光了。”說的很是輕柔。
“那還用...恩。”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娘伸手掐了一把,尷尬的回眸笑著對容錦歌道:“你性子好,別跟你姐姐一般見識。”
容錦歌淡笑不語,不一般見識?怎麼可能。
擡眼瞄了瞄那藍粉色的布料,清澈如水的眸色閃過意思的笑意。
既然這布料都定好了,她也著實沒有必要在留下來看著一老一少的,實在是讓人倒進了胃口,還是眼不見的好。
和她們兩個告辭,硬著陽光邊走邊欣賞這院子裡的景色,陽光如此明媚,卻像極了她的心情。
容錦歌和她的丫鬟剛走出牡丹園,柳姨娘擺擺手,讓他們把東西拿下去,她才轉(zhuǎn)身的和夢晴說話:“你呀,現(xiàn)在你也不看看什麼時期,你爹可還是在府裡的,若是讓她狀告到你爹哪裡,你不怕你爹訓(xùn)斥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