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林溢瀧是忍不住要上前去安慰的,曾經(jīng)給了他無數(shù)幫助和寬心的女孩子,現(xiàn)在這樣讓人心疼。
這樣輕鬆地幫助別人解決困難,也能輕易的原諒別人的過錯,可是有些難過卻只是自己扛著。
不讓人忍心破壞,也不讓人忍心打擾,但是看著這樣的狀態(tài)就足夠的讓人心疼不已了。
兩個人不過才走了一會兒的功夫,陳以柯就回來了,那回來的勢頭,讓小玲見了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要躲起來。
陳以柯似乎沒在意,非常的著急,進門之後直接上了二樓,像是許久沒見到這個女人一般的。
進門之後看見靳暮歌竟然在牀上昏昏欲睡,才安下心來。
小心的將被子給靳暮歌往上拉了拉,才離開的手就被靳暮歌一下子抓住了。
陳以柯的整個身子像是觸電一樣的,看清楚了女人爭著的眼睛,才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淘氣了。
“沒睡?”
陳以柯的聲音還帶著從外面趕回來之後那種風塵僕僕的味道,完全沒有消散的匆忙感讓人心生安定。
“在等你。”
靳暮歌的話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曖昧,陳以柯的眉心就皺了起來,眼睛裡的瞳孔收縮了看著面前躺著的女人,她胳膊上的石膏還沒有卸下來。耐人尋味的目光看著她。
“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靳暮歌的語氣溫柔的不像話,跟早上趕著陳以柯走的時候的樣子判若兩人,這樣的語氣和眼神,是陳以柯受不了的,他已經(jīng)太長時間沒有吃肉了。
可是要不是顧忌著這個女人身上還帶著傷。
幽深的口氣就湊近了靳暮歌的臉龐,“怎麼?想我了?”
陳以柯的喉頭是哽咽的難受的,嗓子是沙啞的,目光更是幽深的像是要把人一口吃下去的。
靳暮歌就揪著陳以柯的手坐起來,陳以柯乾脆坐在牀頭,坐在靳暮歌的身後,攬著靳暮歌的身子。
“每天都在眼前晃動,突然不在身邊,還挺無聊的。”
似乎抱怨的口
氣,令陳以柯淺淺的笑容,似乎不滿。
“難道我是你的解悶的?煩了就打發(fā)出去,無聊了就想要帶回來這麼簡單?”
陳以柯的語氣噴灑在靳暮歌的耳際,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放在靳暮歌腰際的手已經(jīng)攥緊來,往懷裡扣。
靳暮歌倒吸了一口氣息。就這樣轉過頭看著陳以柯。
那眼波里水光瀲灩的,對陳以柯的誘惑是不能言語的,陳以柯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低頭,不等女人再說什麼,直接將女人的脣吻住了。
熟悉的氣息帶著強勢的味道,一下子躥入靳暮歌的胸腔和鼻息,是這個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靳暮歌的臉悄悄地紅了。
陳以柯是不容易滿足的,很快的撬開靳暮歌的貝齒,一舉攻下去,掠奪了靳暮歌的城池。
靳暮歌本來在這種事情上就不是陳以柯的對手,每一次都是陳以柯占主導地位引領著她,現(xiàn)在更是長時間的不練習,大腦缺氧,幾乎不能呼吸。
陳以柯召準時間,每次都在女人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纔給靳暮歌時間度一口氣息。
直到陳以柯的氣息漸漸的紊亂,有些把持不住自己,才及時的守住放在靳暮歌身上的手,和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靳暮歌的身子早已經(jīng)軟成了水,癱軟在陳以柯的懷裡,不斷地嬌喘微微。
陳以柯必須及時收住,因爲這個女人的身上還帶著傷,他不能再這種情況下要了她,害怕他的沒有節(jié)制會不小心將這個女人傷的更重。
“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學不會呼吸。”
靳暮歌的大腦現(xiàn)在纔剛剛有空氣進入能喘息過來,只覺得自己是丟人的,不爭辯,只是握著男人的手。
“今天我見了一個人。”想到了什麼,澄清,“不,是兩個人。”
陳以柯才放鬆下來的心又提起來,要不是現(xiàn)在的手被靳暮歌拉著,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飛出去找小玲算賬了。
不用說,陳以柯也知道見得是哪兩個人了。
知道兩個人選擇在今天他不在的日子裡來是什麼
目的,怒火更是慢慢地升騰起來。
“他們跟你說了什麼?”
面對靳暮歌,陳以柯卻還是耐著性子的詢問。
靳暮歌的心情似乎不錯,拉著陳以柯的手,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陳以柯的怒氣一般,慢慢地把玩著。
“沒說什麼,就是道歉,道歉來著。”
陳以柯就狐疑的看著靳暮歌,“就沒說別的?”
他們兩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讓他放了白父白母,怎麼可能進來只說道歉的話,肯定還跟這件事情有關。
靳暮歌知道陳以柯是何等聰明的人,知道瞞不過他,老老實實交待。
“當然也說了別的,但是主要是來求我原諒來了,讓他們進來是我的主意,小玲也只是聽從我的命令,你不用怪她,要是非得怪,怪我就好。”
陳以柯就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jīng)慢慢地開始學精了,怪不得在正餐之前會有甜點,感情是這正餐不怎麼好吃。
知道用這樣的方式能壓下去他的怒火不至於燃燒的那麼快。
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了,知道這個女人的用意,也慢慢地平心靜氣下來。
“是不是提了什麼條件?”
靳暮歌握著陳以柯的手僵了一下,之後才慢慢地緩和下來。
“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我聽說,你好像關了白父白母…….”
靳暮歌的語氣輕飄飄的,有意試探陳以柯,害怕說重了陳以柯就煩了,這件事情就沒得談了,只能慢慢地試試問問。
陳以柯倒是不推脫,點點頭。
“是有這麼回事,在我的世界裡,非常明顯的劃分著利益關係,有人膽敢損壞我的人,不要說是損壞我的人,就是損壞了我的一個物件,即便是這物件不怎麼值錢,但是貼上了陳以柯的標籤,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陳以柯說的果決,靳暮歌憨憨的笑了兩聲。
“其實,也不能這樣果決,既然已經(jīng)關了人家這麼長時間了,就可以了,畢竟年紀這麼大了,再說這樣做也是違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