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閨內(nèi)、空自想佳期,獨步花陰情緒亂,謾將珠淚兩行垂,勝會在何時;厭厭病,此夕最難持,一點芳心無託處,荼コ架上月遲遲,惆悵有誰知…
白杉的三救三不救我還是挺贊成的,佛說殺惡人即爲(wèi)善事,何況白杉還不是殺惡人只不過是不救而已,看著眼前這三個一臉橫絲肉,歪戴帽子、斜瞪眼的貨,一看就讓人感到討厭惡心,就不是好人。
“大家話好好說,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呢?”看湘柔也沒有什麼事,把她護在身後,右手一伸就抓住了那個矮胖子拿著蝴蝶刀的手腕。
“你是哪根蔥?給老子滾開,你這髒手老子回去還得洗澡。”矮胖子右手一掙沒有掙開,“小子我讓你不撒手!”左手就向著我的臉上抽了過來。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不過捱打並不是我而是要打人的矮胖子,在這裡我真的要鄭重聲明,我真的沒有用力,不過也不知道是他的皮肉太嫩了,還是我的力氣有點大,這個矮胖子被我一巴掌抽的原地轉(zhuǎn)了三圈,停下來以後還問我我打的是不是他。
矮胖子本來就胖乎乎的大臉此時左邊又腫了三圈,一個青紫色的巴掌印印在臉上,嘴角流血,嘴巴動了動,“哇”的一聲一口血就吐到了地上,在血裡還能看到五六顆白森森帶著血肉的牙齒。
“他打的不是你難道還是我不成?”此時的白杉左手抓著還在發(fā)懵的矮胖子,右手掄起來又是“啪”的一聲抽到了矮胖子的另半邊臉上,原地又轉(zhuǎn)了三圈,一口血吐出來,這回掉的牙比我抽的還多,門牙都被抽掉了。
“哎呀,你們敢打人!”由於我和白杉的速度有點快,等矮胖子的臉腫成豬頭的時候,和他一起來的那兩個如同狗熊一樣的大個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撲向了我,另一個撲向了白杉。
“打的就是你們!”白杉手裡還抓著矮胖子,用力一提,將近二百斤的矮胖子就被提了起來,向著旁邊撲過來的大個兒砸了過去,“噗通”一聲兩個人就做了滾地的葫蘆。
而撲向我的那個大個兒就要幸運的多了,被我直接右手一伸抓住了脖子,也是用力一甩砸在了趴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的矮胖子和另一個大個兒身上,三個人就又拍在了地上,而那個矮胖子被人一撞,一個物件從他的懷裡滾落了出來,正好滾到了我的腳邊。
“沒想到你們身上還有這個寶貝。”低頭看了看腳邊的物件是一個一指多長的細頸瓷瓶,通體硃紅色,表面還畫著許多兇惡的猛獸鬼怪的形象,我可以感到這個小瓷瓶上有法力的波動,雖然並不是很強烈,估計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凡器,彎腰把小瓷瓶撿了起來掂了掂。
“莫鐵剛纔他們就是用這個瓶子把六妹她們幾個收了的。”湘柔看著我手裡的瓷瓶。
“是嗎?給你,快點把她們都放出來吧。”把手裡的小瓷瓶遞給了湘柔,可是湘柔卻是向後躲開,連連擺手說她碰不得這東西。
“行。”把小瓷瓶塞進了口袋裡,彎腰雙手一探把兩個大個兒從地上拎了起來,“白兄那個豬頭就交給你了。”說完手裡拎著四百來斤的兩個大活人就進了屋裡。
“砰!砰!”進屋後兩手一甩把兩個大個兒就扔在了地上,“咯”的一聲兩人就暈了過去。
白杉右手提著矮胖子也走了進來,直接砸在了地上的兩個人身上,“丁黑子我告訴你,我不動手別以爲(wèi)我白杉就是好欺負的。”
“白杉你過來看看這個小瓷瓶,我不敢動,”把兜裡揣著的小瓷瓶遞給了白杉,順手把門也關(guān)上了,“湘柔你真的沒事?”看著臉色有些發(fā)白的湘柔,雖然她現(xiàn)在是附在隨風(fēng)的身上,可是她的神色也會通過臉色表現(xiàn)出來。
“我沒事,白大哥你還是快把她們放出來吧,我擔(dān)心他們出事。”湘柔撲到了白杉身前,雙手抓住白杉握著小瓷瓶的右手。
白杉拍了拍湘柔冰涼的小手,“湘柔你先去休息一下,你放心她們幾個不會有事的。”
“可是…”湘柔還是不放心。
“快去休息吧,”白杉的臉色一整,隨即又鬆了下來,“乖,快去吧,你白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湘柔這才點點頭乖巧地退了出去,應(yīng)該是去休息了。
我蹲在三個趴在地上哼哼的人面前,右手捏著那個叫做丁黑子的矮胖子那腫的好像豬頭一樣的臉,聽著白杉還有湘柔的對於,心裡不由得翻上了一股古怪的感覺,“這倆個傢伙一定有姦情,沒想到還能看到真人版的人鬼情未了,可是…哎,”擡頭正好看到湘柔低頭退出去,那眉目間的溫柔,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我喜歡的人兒。
“媚兒你現(xiàn)在怎麼樣了,不要出事,等著我去接你回來,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彷彿當(dāng)初小狐貍狐媚兒吐血依舊爬在我胸膛上保護我的地方還很是溫暖,“我張巫一定不會負了你的。”
“莫鐵你在想什麼呢?快點鬆手,再不鬆手這丁黑子的臉都快叫你捏碎了。”白杉看著眼神有些發(fā)直的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從心事中驚醒過來,嘴角上掛著一抹讓人玩味的微笑,指了指被我捏住臉的丁黑子。
“嗯,”一開始我沒反應(yīng)過來,順著白杉的手指一看纔看到被我掐著臉的丁黑子已經(jīng)雙眼翻白,嘴角淌血,口吐白沫了,如果我放手慢一點的話,估計這丁黑子就真的掛掉了,伸手在他的鼻子下面晃了晃,呼吸雖然很是微弱,不過還是有的,“這人太糟了。”
“不是他太糟了,而是你用的力氣太大了,”白杉也蹲了下來,右手攬著我的肩膀,“你剛纔是不是想到什麼人了,告訴哥哥,哥哥嘴巴很嚴的。”
右胳膊肘輕輕地頂了一下白杉的軟肋一下,笑罵到,“你是誰哥哥呀,我就不告訴你,”抖了下肩膀把他的爪子從肩膀上抖掉,“我說白兄呀,你說的那個龐三是什麼人,他爲(wèi)什麼一定要找你?”
提到龐三白杉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晃了晃手裡的小瓷瓶,雙手一分一合,兩隻手掌按在瓶身上用力一搓,兩股白色毫光從掌心中涌出包裹住小瓷瓶,接著紅黑色的氣息就從瓶身上騰了起來,那些猙獰恐怖的惡鬼猛獸圖紋漸漸的消失了。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紅色的小瓷瓶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青白色,隨即瓶身上就出現(xiàn)了一層細密的裂紋,白杉把嘴湊到了瓷瓶邊小聲說了幾句後,五道顏色不一的陰風(fēng)就從瓶中竄了出去。
“她們沒事吧,”看著白杉手裡的小瓷瓶化作了一堆細小的碎末,又看了看地上的三人。
“沒事,”白杉拍了拍手,右腳腳尖踢了踢趴在最上面的矮胖子,扭頭看著我,“龐三具體是什麼來歷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jù)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他是這德成市地下世界的老大,更是黑道上兇名赫赫的三平堂的扛把子,掌控著整個德成市的黑市,手底下的小弟馬仔連算上外圍的恐怕要過五千人馬,而且和白道上的人物也多有勾結(jié),手眼通天,可以說是德成市地下世界的土皇帝,這丁黑子就是他手下的一個親信。”
“那他一定要找你幹什麼,你是國安,他是黑社會老大,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找你的麻煩。”我扭著頭看著雙手倒背一臉愁容的白杉,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丁黑子,心裡暗想難怪這矮胖子這麼橫,原來是有後臺的。
“說到這件事我就頭疼,”白杉右手捏著自己的眉心,想要說什麼,卻又不太好開口…
這龐三是德成市的地下世界土皇帝,而白杉又是國安的高手,兩個人原本並不應(yīng)該鬧成這樣,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事情,還有讓白杉欲言又止的又是什麼事?一切的一切敬請期待下一章-鴻門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