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月覺得慕容星是在誇大其詞,哪裡會有那麼鹹,肯定是慕容星不肯吃青菜,不過看著慕容星的表情又不像是裝的,畢竟慕容星的演技太差,慕容子月半信半疑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才進(jìn)嘴,慕容子月的臉就皺到了一起,她忙把青菜吐在了桌子上,這哪兒是鹹,是非常的鹹!慕容子月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與方纔慕容星的動作一模一樣,不愧是母子。
慕容子月緩過神來,吼道:“老闆,你幾個意思呀?怎麼?故意惡作劇整我們?你多大了呀?還這麼無聊!”慕容子月這次是十分的氣憤,瞪大了眼睛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和身份吼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們,慕容子月直接於是了,直接瞪著老闆,充滿殺氣。
老闆聽見後,再也坐不住了,非常厭惡的給了其中一個店小二使了使眼神,店小二得令後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快步的走了過去,臉上沒有絲毫的歉意,而是板著一個臉,很不耐煩的看著慕容子月,嘲諷的笑了笑,問道:“慕容家三小姐,怎麼了?菜有什麼問題嗎?”
慕容子月正要說話的時候,只見夜玉寒拿起一隻筷子,然後投向老闆那邊,那支筷子從老闆的耳朵旁擦過,嚇得老闆抖了抖身子,夜玉寒慕容慕容的看著店小二,說:“叫你們老闆滾過來說話!”夜玉寒說話的語氣簡直是凍得可以慕容死人,店小二也沒想到夜玉寒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
老闆走過來,雖然臉上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眼睛,做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問:“怎麼了?叫我什麼事?沒看見我在忙嗎?”老闆的身高有些矮,身材有些肥胖,大概有五十歲,留著鬍子,一看就是一個勢利眼,他稍微揚起腦袋,眼睛看著天上,問著慕容子月。
慕容子月呵呵一笑,慢悠悠的說著:“怎麼?學(xué)會狗眼看人低了?這麼囂張跋扈,也不過是一個財大氣粗沒有素養(yǎng)的人。”慕容子月對老闆翻了一個白眼,繼續(xù)譏諷道,“據(jù)說這裡是東風(fēng)城味道不錯的店之一,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連鹽都敢多方,也不怕東施效顰?”
“我承認(rèn)我財大氣粗,但是至少我可以參加祭壇比武大會,在這東風(fēng)城裡面恐怕也只有你們慕容家纔沒有資格參加其中吧?真是可憐!”老闆絲毫沒有畏懼之感,笑了笑,說道,“慕容家怎麼會有一個像你這樣未婚生子,不知廉恥的女兒?真可謂是家門不幸呀,如果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把她活活的打死,也不會讓她丟了我的顏面!”
“呵呵,可笑,這是我慕容家的事情關(guān)你什麼事?別再那裡拿蔥扮大象,你在慕容家又是一個什麼角色?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言之鑿鑿的說三道四?你瞭解我嗎?”慕容子月覺得這些人的思想已經(jīng)扭曲,打趣的問著,“你覺得你是聽你孃的話還是聽我的話?恩?如果你聽我的話,我的事隨你怎麼說,如果你聽你孃的話,就乖乖的閉上你的嘴。”
“我爲(wèi)什麼要聽你的話?我就是要說完。”老闆看著慕容子月如此,稍有氣憤,說道,“你真的是你慕容家的恥辱,本店不招待慕容家的人,特別是慕容家三小姐,這裡是我的地盤,趕快給我滾出去!以後不準(zhǔn)再進(jìn)來!”老闆也十分不給面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著重話。
慕容星聽後一臉的不開心,氣憤得擡起腳用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踩了老闆一腳,後退了兩步昂起頭看著他,然後慕容哼一聲。只見老闆痛得鼓起了眼睛,叫了兩聲,怒罵道:“你這小雜種竟然敢踩我,信不信我打死你!”老闆說完高高的舉起手,慕容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接招的準(zhǔn)備,老闆嚮慕容星打去。
就差那麼幾釐米的距離的時候,慕容子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老闆的手腕,狠狠的向老闆的膝蓋踢去,老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慕容子月把手反扣,問:“你最好是把嘴巴給老孃放乾淨(jìng)點。”看來慕容子月是真的生氣了,她又用了用力,老闆直接叫痛喊輕點,而慕容子月卻沒有手下留情,慕容慕容一笑,“你以爲(wèi)我慕容子月是好欺之人嗎?”然後一手拿起一隻筷子,夾了一夾青菜往老闆口中塞,然後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不準(zhǔn)吐出來,給老孃嚥下去,老孃的寵物雪狼之王可餓了,只要你不怕成爲(wèi)它的獵物,你就儘管吐。”
欲準(zhǔn)備吐的老闆看著小白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欲要衝來的衝動,只好硬生生的吞進(jìn)了肚子裡面,五官皺在了一起,還能看到眼角的淚水,吃完之後打著乾嘔。
慕容子月非常滿意的一笑,說著:“這菜好吃嗎?下次走在街上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然我見你你一次,打你一次,還不快給我兒子道歉!”慕容子月見老闆沒有沒有此意,提了提嗓子,她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大聲的吼著,“你耳朵聾了嗎?還不快點!信不信我把你家兒子閹了賣進(jìn)宮當(dāng)太監(jiān)!把你的女兒賣進(jìn)宮當(dāng)宮女!”
老闆一聽,心中生畏,雖然他心中滿滿的不服,可慕容子月太過於強(qiáng)勢,嘴上不敢有任何一句的怨言,露出一個笑容,低聲下氣的說:“慕容家小少爺,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不是有意的,還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小店計較!”還對著慕容星磕了磕幾個頭,恐慌的看著慕容星。
夜玉寒在旁邊走到慕容子月旁邊,低聲提醒的說道:“適可而止,我們走吧!”慕容子月聽後還是不甘心的看著夜玉寒,要知道慕容星是她的寶貝,,露出一個疑惑的在眼神,就看見夜玉寒抓起慕容子月的手腕,老闆趁此機(jī)會躲到了店小二的後邊,夜玉寒慕容眼掃過各人,對著慕容星說,“我們走。”說完夜玉寒把慕容子月拉出了飯店,慕容星也緊跟而上,小白衝老闆吼了吼,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飯店。
夜玉寒把慕容子月帶到了公告欄前,慕容子月也定下神來,看著公告欄裡面的公告,心裡面默唸著,然後怒火慢慢的從心裡面勾起直到胸口,最後慕容子月實在是忍不住,上前撕了公告揉成一團(tuán)狠狠地摔在地上,低罵著:“賤人,戶部尚書是在含血噴人,處處與慕容家作對,東風(fēng)城的百姓也是日日議論慕容家。”
“孃親,不要生氣,你快點來跟我說說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呀?”慕容星拉了拉慕容子月的裙襬,然後撿起地上的紙團(tuán)打開,嘟起嘴巴疑惑的看了看,慕容星只有五歲,認(rèn)識的字並不多,所以好奇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槐菊?jīng)的模樣像個小大人,還時不時的皺起眉頭。
“這上面寫了你孃親的壞話,說孃親生了你,給慕容家丟了臉!”慕容子月蹲在地上,故意嘟起嘴巴,捏了捏嘴巴委屈的看著慕容星,撒了撒嬌,“說我們慕容家不準(zhǔn)參加什麼祭壇比武大會。”
慕容星聽後也立馬翻了臉,將紙團(tuán)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慕容哼了一聲,慕容子月看著慕容星又開始耍起脾氣來,掩嘴一笑,站了起來,牽起慕容星的手:“走吧,我們回客棧。”慕容星依舊還在生著悶氣,一手被慕容子月牽著,一邊摸著小白的頭。
夜玉寒和慕容子月並排走著,夜玉寒問道:“其實你不必介懷,祭壇比武大會不過是兩人一組打個你死我活罷了,好生的無趣。”夜玉寒說得非常的淡,祭壇比武大會在夜玉寒眼中倒成了乏味之事,一點也不稀罕。
慕容子月斜看了夜玉寒一眼,看見他這麼驕傲的模樣,挑了挑眉頭,說:“儘管我覺得那個祭壇比武大會再怎麼枯燥乏味,我也要去參加,現(xiàn)下東風(fēng)城看不慣我慕容子月,還有慕容家,雖然我不愛慕容家,但我畢竟是慕容家的一女,必要讓東風(fēng)城的這些八婆看看,我慕容家並非好欺之人。”
“孃親,那日帶我也去好不好,我這麼可愛,竟然說我是慕容家的恥辱!”慕容星咬牙切齒的憤恨道,慕容星十分的在意他是慕容家的恥辱這件事情,心裡面非常的氣憤。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何必再去趟這湯渾水呢?”夜玉寒在旁淡淡的提醒著,語氣裡面不帶任何一絲的情感。
慕容子月聽到這話,反駁著:“什麼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你而言許是如此,這可是關(guān)係到我們慕容家的聲譽(yù),又不是你們慕容家的,”有些不滿的看了夜玉寒一眼,自嘲的說著,“而且這關(guān)係到我寶貝兒子,我兒子怎麼了,不就是沒有爹嗎?怎麼在他們眼中我兒子就成了小雜種!真是一羣沒有文化的庶民!”說完慕容子月丟了慕容星的手氣沖沖的快步離開了。
“夜叔叔,孃親她怎麼了?”慕容星見慕容子月突然發(fā)火,擡起頭看著夜玉寒問道。
夜玉寒看著慕容子月遠(yuǎn)去的背影,輕輕蹙緊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牽起慕容星的手,聲音低沉的回答著:“不知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