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件事兒,暖暖,你脖子上的東西,千萬不能丟了!那個是用來保命的東西。一會兒出去之後,替我好好謝謝琉璃翠,要不是他,這些話,我根本撐不到現(xiàn)在。”
殷老爺子說完,不等殷暖和殷父開口,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一道紅色閃電,直接就擊破了琉璃翠做好的保命符,看著保命符化爲(wèi)灰燼,琉璃翠搖搖頭:果然,天意不可違。
琉璃翠嘆了一口氣後,就進(jìn)去了,蕭鴻翊雖然是才上任不久,但他也是從小接觸了這些東西,所以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能有外人在,於是乎,就朝著葉鶯使了眼色,二人在門口的長廊與琉璃翠打了照面,琉璃翠頗有深意的看了蕭鴻翊一眼,但什麼都沒說,就進(jìn)去了。
“爺爺,怎麼會這樣!爺爺爲(wèi)什麼會這樣!”
殷暖埋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流著,琉璃翠見了,一陣心疼:“主人,不要這樣。”
“琉璃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殷暖擡眼看著琉璃翠說道。
“我們還是先把爺爺?shù)尼崾绿幚砹税桑O碌奈易詴覀€時間跟你們說清楚的。”琉璃翠看著殷暖的眼睛,被怔了一下。
“好。”
按照農(nóng)村的習(xí)俗,人死後是須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下葬的,但礙於殷老爺子的交代,這場喪事,只能悄沒聲息地辦了,連靈堂都沒有,只是從家裡找出了那個早就買好的骨灰盒,把殷老爺子的骨灰放了進(jìn)去,然後安置在了屋子裡。
又是晚上,月黑風(fēng)高,蕭鴻翊依著柱子抽菸,地上一地的菸頭,在一旁的葉鶯也是低沉著情緒不說話。
“老闆,”良久,葉鶯纔開口;“現(xiàn)在怎麼辦?暖暖姐不知道還會不會跟我們回去。”
“順其自然吧,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回不回去,我也不知道。”
“你們進(jìn)來吧。”
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出來的是殷父,蕭鴻翊見了殷父之後說道:“殷叔叔,這是……”
“進(jìn)來再說,聲音小一點。”
“好。”
二人進(jìn)去之後,一陣濃濃的檀香味撲面而來,嗆得葉鶯直咳嗽。
“暖暖姐,你沒事兒吧?”
葉鶯見殷暖坐在桌子上紅著眼眶,不由得一陣自責(zé),畢竟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她進(jìn)門的話,殷爺爺說不定就不會沒了,所以總的來說,自己應(yīng)該算是間接害死了殷爺爺?shù)娜肆恕?
殷暖擡眼看了一下葉鶯說道:“不要緊,都做下吧,琉璃翠有話要說。”
葉鶯此時也不再與琉璃翠鬧騰了,而是安靜的坐在殷暖身邊,幾個人圍坐在暗紅色的八仙桌邊,琉璃翠銀白色的髮絲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琉璃翠,你說吧。”
琉璃翠看了一眼殷老爺子的骨灰盒之後才慢慢開口:“先前我也不屬於殷家,只是那時候陰錯陽差的被殷老爺子救了一命,所以纔跟殷家簽訂了契約用來還人情,但因爲(wèi)我體質(zhì)特殊,殷老爺子不得不找了那隻鐲子來給我居住,那鐲子是殷奶奶留下的嫁妝,裡面的精髓清純無比,也有助於我修煉,所以我纔會一直住在鐲子裡的。”
“那爺爺今天是怎麼回事?”
“其實殷老爺子原本是可以躲過這一劫的,但因爲(wèi)這段時間正好是殷老爺子最虛弱的時候,所以那個時候殷老爺子把我交給你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麼,讓你千萬別回來的,但你今天還是回來了。”
“那這麼說,是我害死了爺爺?”
殷暖聽著琉璃翠的解釋,心中很不舒服,畢竟她出生後就沒有了媽媽,所有人都說是她剋死了媽媽,當(dāng)是她還不願意相信,可現(xiàn)在看到爺爺?shù)乃溃龔氐紫嘈帕俗约菏莻€天煞孤星。
“不,不是你,這是殷老爺子命中註定的劫數(shù),原本我以爲(wèi)可以幫他的,結(jié)果還是鬥不過天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