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查到的資料顯示,那拾音盅在京城皇帝那裡,可後來皇帝沒有守得住,被敵國搶走了,所以我們來的時候纔會這麼淒涼,那幾件寶貝件件都都牽涉著國運(yùn),所以要拿到手的話,肯定是不容易的?!笔掵欛窗欀碱^說道。
“我們要怎麼辦?總不能明搶吧?”葉鶯說道。
“明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wù)?,只是現(xiàn)在的情況,估計(jì)時間上會不夠?!?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別再耽誤時間了?!币笈f完站起來就要走。
“也沒那麼著急,現(xiàn)在城門都關(guān)了,誰都出不去,再有就是琉璃翠現(xiàn)在還是這種情,咱們要怎麼上路。”
“但是你的身體呢?還能拖多長時間?!?
蕭鴻翊笑了笑說道:“不要緊,先前的時候琉璃翠幫我融化了獠牙怪的內(nèi)丹,所以現(xiàn)在的時間也夠用,等琉璃翠醒過來了再說吧?!?
“不行,我總是不放心,我覺得我們可以兵分兩路,我跟你現(xiàn)在就走,血鳳和葉鶯可以等琉璃翠醒過來了再追,怎麼樣?”
蕭鴻翊說道:“不用,我們也不差這幾個小時,而且我們可以等明天早上再看,要那個時候琉璃翠還沒有醒過來,那我們就先走?!?
“好,就這麼辦,那我們快些休息吧?!?
殷暖說完就把蕭鴻翊趕走了,血鳳看著殷暖著急的樣子說道:“你這樣著急也不是辦法。”
“蕭鴻翊都說了自己的情況了,那麼嚴(yán)重,我能不急麼?”
“暖暖姐,血鳳姐說的對,而且老闆的性格我知道,從來都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急壞了身子可不好?!?
“嗯,我知道了?!?
被葉鶯這麼一說,殷暖的心裡好受多了,但總歸是有塊石頭堵在那裡的。
他林,只是精神有些恍惚而已,以至於殷暖進(jìn)來都不知道。
“你們都知道了是麼?”
“嗯,你怎麼沒有早點(diǎn)說蕭鴻翊的事情,這樣我們也好一起想辦法,或者加快速度啊?!?
“他說沒必要,但我總覺得,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是麼?”殷暖從後面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下說道。
琉璃翠嘆了一口氣:“你本來就不知道這些事情,但現(xiàn)在看樣子是必須要知道了,七件寶貝除了我們已經(jīng)有的噬魔琴之外,其他的分別是拾音盅,妖魂墜,還魂戟,醉心魄,捆仙索。”
“什麼情況,蕭鴻翊說是六件,你說是七件,但你也只說了六樣?xùn)|西啊,還有一個是什麼?”殷暖扒拉了一下手指說道。
琉璃翠搖搖頭:“我不知道,別問我?!?
“不知道就算了,之前血鳳不是說,寶貝之間是可以互相感應(yīng)的麼,那最後一件到時候再說吧,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醒了,那我們也早點(diǎn)走吧,省的耽誤時間?!?
“太早了,他們都還沒有起牀,我們再坐一會兒吧?!?
琉璃翠看著窗外
天空的魚肚白,聲音竟然顯得有些滄桑,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琉璃翠,你醒了嗎?”
門外傳來葉鶯的聲音,琉璃翠眼裡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就被掩蓋:“怎麼了?”
“老闆讓我過來看看,要是醒了咱們就一起走。”
“好,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下去,你去跟蕭鴻翊說一聲,暖暖在我這邊?!?
“嗯,知道了。”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直到聽不見。
“琉璃翠,爲(wèi)什麼我總覺得你最近很不對勁呢?是有什麼心事麼?”
“我怎麼可能會有心事,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也下去吧?!?
琉璃翠似乎在刻意避開這個話題,殷暖看著琉璃翠的樣子更加確定了他是有心事,只是不願意說而已,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蕭鴻翊的身體,琉璃翠的事情還是放到後面再說吧。
“好?!?
琉璃翠和殷暖到了樓下的時候,蕭鴻翊已經(jīng)把房間都退了,還弄了幾份早餐,幾人匆匆吃完便上路。
一路上詭異的氣氛壓得衆(zhòng)人都喘不過氣來,葉鶯或許是覺得難受,便現(xiàn)原形站在了蕭鴻翊的肩膀上,琉璃翠的眼睛時不時的就往葉鶯那邊瞟著,殷暖與蕭鴻翊並肩而行,根本沒注意到這個,血鳳則是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哪裡會關(guān)心這些呢。
出了城,幾人就望偏僻的林子裡走,血鳳見四周沒人就化身爲(wèi)鳳凰,馱著幾人就飛到了空中,半空中的溫度很低,殷暖有些受不住涼意,縮到了蕭鴻翊的懷中,蕭鴻翊也很自然的就摟住了殷暖,殷暖聞著蕭鴻翊身上特有的味道,心裡莫名的覺得很安心:“蕭鴻翊,我們回去之後就結(jié)婚好不好?”
“好?!笔掵欛聪攵紱]想就直接答應(yīng)下來。
“我想要一場盛大的婚禮,把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請過來見證我們的幸福,我還要出去旅遊,好好玩一個月,我還想帶著柯基,小花,還有所有人一起出去,我還要……你別死?!?
殷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那三個字幾乎是聽不見的,可還是落入了蕭鴻翊的耳朵裡,蕭鴻翊伏在她耳邊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畢竟我這麼放不下你。”
“好,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你要是敢出事的話,我就跟著你一起走?!?
殷暖說這話的時候鼻子是酸的,畢竟自己的父親下落不明,爺爺也沒了,身邊可以讓自己託付的人也只有蕭鴻翊了,她真的不知道萬一蕭鴻翊也出事兒的話,那自己要怎麼辦纔好。
血鳳回頭說道:“不要說這些傷感的話題了,你們看前面就要到了,我們是直接進(jìn)城還是在城外停下?”
蕭鴻翊說道:“直接進(jìn)去皇宮,我自有辦法可以把拾音盅弄到手。”
“好,我知道了。”
血鳳說完,一聲長鳴,然後撲閃著翅膀就往前面飛去,蕭鴻翊在琉璃翠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琉璃翠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大袖一揮,蕭鴻翊和殷暖就變成了穿著肚兜的小孩子
,琉璃翠則是半梳著髮髻,頭頂一枚銀白色的龍冠,上面點(diǎn)綴著一粒綠寶石,殷暖見了不解道:“這是要做什麼?”
“你難道就不覺得古人很迷信麼?我們這樣可以省去很多時間?!笔掵欛搭D了頓繼續(xù)說道:“一會兒全部我來說就好?!?
皇宮就跟電視劇裡看到的差不多,大氣不失優(yōu)雅,莊嚴(yán)不失精緻,只是藍(lán)白色調(diào)還是第一次看到,血鳳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之後,就看到宮中有人出來了,看樣子應(yīng)該正好是散朝的時候。
“直接過去就好?!?
一聲長鳴,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了空中,站在地上的人紛紛擡頭看著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在空中盤旋,很快就有小太監(jiān)把身著龍袍的皇帝給請出來了,皇帝在看到鳳凰之後,原本臉上的怒意全部散去,換上的是無比的恭敬。
血鳳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站立在院子的梧桐樹上,正應(yīng)了那句鳳棲梧桐。
衣著華麗的琉璃翠緩緩地落地,殷暖和蕭鴻翊則是一左一右的跟在身邊,蕭鴻翊落地之後便站出來說道:“你可是皇帝?”
“是,是。”那皇帝見金童開口跟自己說話,驚喜之餘全部都是敬重。
皇帝身後跟著的大臣們見皇帝都低下了頭顱,自然也是不敢造次。
“我家?guī)煾狄褂^星相,算出貴國最近都會災(zāi)難不斷,所以纔會過來祝你們渡過難關(guān)的?!?
“不知仙童說的難關(guān)是什麼?!?
“你們自己看就是了?!?
蕭鴻翊說完,琉璃翠很配合的大袖一揮,一幅幅畫面如同投影一般直接呈現(xiàn)在空中,衆(zhòng)人剛開始還是驚奇的,可後來就是一片唏噓了,那畫面上屍橫遍野,原本輝煌奪目的皇宮也被燒成了一片廢墟,所有人死的死,傷的傷,哀號聲和慘叫聲交織成一片血紅色的天空。
這場面看的皇帝膽戰(zhàn)心驚,很快就深信不疑了:“不知小王可否有榮幸請您們進(jìn)宮詳談?”
琉璃翠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後,一行人便被以最高禮節(jié)接進(jìn)了皇宮,皇帝還特意將所有大臣全部關(guān)在門外,不允許靠近,大臣們莫名其妙之餘,也只能服從命令,只是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敢出來質(zhì)疑:“這個真的是鳳凰麼?”
立在樹上的血鳳假寐,但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很不爽,於是便暗自記下了那個大臣的模樣,打算以後有空的時候報(bào)復(fù)一下,但那大臣似乎不打算停下,只是一直在質(zhì)疑他們的身份,或許是心虛吧,血鳳瞪了他一眼,然後從樹上飛下,巨大的翅膀扇在那大臣的臉上,大臣頓時就矇住了,跟他一起的大臣們見了紛紛跪下說道:“鳳凰息怒,鳳凰喜怒。”安慰了血鳳幾句之後便回頭對那個大臣說道:“你就不能消停會兒麼?惹得鳳凰發(fā)怒了,以後有你好日子過的?!?
血鳳纔不想搭理這些,她還是很擔(dān)心裡面的具體情況的。
大殿裡頭,琉璃翠像模像樣的坐在哪裡,皇帝則是親自倒了水,畢恭畢敬的說道:“仙人可否指點(diǎn)一二,以助我保住江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