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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莊晗每天在府內待著,閒來無聊看的最多的就是《兵書》,關於水師方面太弱的問題,他想了個法子。

於是晚間洗過澡,臨睡前,便提筆寫出自己的辦法,飛鴿傳書於吳文軒。

接到書信的吳文軒看著這信裡的內容,在帳內沉思,良久,待回過神來時,雲兒端著半夏湯已經在帳內候著了。

“嗯,辛苦了,放那兒下去吧。”吳文軒淡淡道。

“是。”雲兒行禮欠身退下,出了帳篷,長吁一口氣。

“嘆氣作甚,莫非有心事?”站在帳外的祈福問道。

雲兒皺起眉頭,“咱王爺思念王妃成疾,夜夜喝半夏湯,也還是失眠,這會兒收到王妃的飛鴿傳書,怕是又要一夜無眠到天明瞭。”

祈福擡手撓撓頭道,“那怎麼辦?若不然咱們讓王大夫開點睡眠撒什麼的。”

雲兒瞪了他一眼,“睡眠撒?跟王爺這麼久了,哪裡學來的這些邪門歪道啊。”

祈福笑了笑,而後嘆口氣道,“怕是隻有王妃平安回來,咱王爺的失眠立馬就會好了。”

翌日,吳文軒召集各營將領們,將莊晗訓練水師的方法說了一遍,讓大家心裡有個數;而後又吩咐人去找些木匠改造船隻,至於改造船隻的費用,吳文軒倒有些犯難了,本就資金不足,改造船隻怕是要花費大量資費,即便是拿出軍營裡的軍餉,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若是資金不夠,我們去征討即是。”一將領提議道。

吳文軒蹙眉,百姓是自己起義的關鍵,若是去老百姓家征討,那不就掛上了強搶百姓錢財,肆意擾民了,處理不好,怕是要失了民心,引起公憤了。

想到這他忙搖了搖頭道,“這百姓對我們是最大的用處,萬不可向他們征討銀兩。”略停頓,“先拿出所有銀兩改造船隻,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諸將領也無什麼好辦法,只好都點了點頭,便都退下了。

吳文軒也沒在帳內停留,去了水師營那,正和水師提督商討著具體事宜;水師提督方吉水聽著吳文軒的策略,對於這個改造船隻的方法很是滿意,船隻加寬著實是個好法子,不免嘆道,“王爺你果然是學富五車,讓人佩服啊。方某一介武夫,光想著天天訓練他們了,就沒想過從船隻下手。”

吳文軒笑了笑,擺擺手道,“方大人謬讚了,這法子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晗晗想出的。”

方吉水一驚,“哦,王妃一女子竟然這般有學識,真是讓人佩服,又女扮男裝助你大業,真乃奇女子也。”

聽後,吳文軒笑得更歡了,點頭道,“說的甚至,何止是奇,簡直是太奇,女子,嗯,女子……”

方吉水也跟著呵呵一笑,倆人正說著,聽到一陣喧鬧聲。

“我要見你們王爺。”一男人叫嚷道聲音。

“這位大叔,你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了!”水師營的一士兵皺著臉說道。

吳文軒朝那看了一眼,只見一個身著華貴服飾的中年男子,同來的還有幾名小斯,那些小斯們擡著箱子站在身後。

吳文軒瞇著眼瞧了瞧,總覺得那喧鬧的中年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吩咐祈福道,“去看看何人這樣大聲喧譁?”

“是,王爺。”

祈福快步上前,衝著那中年人就一陣訓斥,“何人在此大聲喧譁,不知道這是軍營重地麼?”

“我乃……哎……軒兒……軒兒。”那中年人看到不遠處的吳文軒揮著手大叫道,“我是你舅舅啊……”

聞言,吳文軒皺眉,走近細細瞧了瞧,但也認不太準,便命人將此人帶到了自己帳內。

“軒兒,你不記得我了?你小時候有一次想吃桃子,卻因你母親沒錢買,跑來問舅舅我要,舅舅給你買了一筐子新鮮桃子,還記得不?”那人提醒著吳文軒,“還有一次,你母親病了,你小小年紀就知道跑去我求醫……我還記得有一次你問我你爹呢?你還說長大了要娶你孃親,讓她不這麼孤單……”

吳文軒靜靜的聽著,腦海中思緒翻滾,頓時瞭然,禁不住喚道,“舅父,你是舅父李乾?”

李乾紅著眼靜點點頭,哽咽道,“若不是聽人說,舅父還不知你就在這呢。”

“舅父!”吳文軒也挺意外,“舅父快坐。來人,上茶。”

和李乾敘舊聊天,直至黑夜才告一段落。

李乾現在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富商,此次他來,不僅帶來了兩箱銀兩,還說,若是以後有需要,儘管開口,定助吳文軒一臂之力。

夜深人靜之時,看著那兩箱子的銀兩,吳文軒心道,真是連上天都在庇佑,這下改造船隻的費用應該不成問題了。

躺倒牀榻上,摸了摸那半邊冰冷的牀,翻個身,將臉埋進莊晗的被子裡,深吸一口氣,捕捉著被子上淡淡莊晗的味道,吳文軒放鬆身體,將被子壓在自己身下,緊緊抱著,緩緩閉上眼睛。

今日是二十二,離下個月十五還有二十多天,無論如何一定要在那之前趕去救人。

……

莊晗這麼多日的乖巧聽話,倒讓楚殤有些意外,這日,他找到了派在他身邊的丫鬟,問了些事情。

楚殤聽到莊晗每日都會在書房看書,寫寫畫畫的,心中不免有些生疑,沉聲道,“都看的什麼書籍?”

“也就是一般的書籍,不過,有一次奴婢偶然瞧見,他在看兵書。”

“是嗎?”楚殤聽了,蹙眉思索片刻,“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異樣麼?”

丫鬟想了想,回道,“近日來,七王爺常往莊府裡找二小姐,每次都是讓我們退下,雖沒在一旁跟著,但七王爺生性好動,也貪玩,那二小姐一直慣著他,就那麼隨他每次瞎鬧,我們也不敢上前打擾,想來也沒什麼秘密吧。”

楚殤聞言,瞇了瞇眼睛。他一直不是很相信莊晗會這麼乖乖聽話,至於七王爺吳文星,他因吳文軒謀反的事情和皇上鬧過一次,且已經在皇上那失了信任;這次兩人相見,若是七王爺和吳文軒聯手,暗中透露了什麼就不好了;要知道以莊晗那般心細敏感之人,他會放過向吳文星打探情報的機會?

晚膳之後,楚殤去了莊府,到了那天已經黑了。

楚殤走進書房,看到莊晗身著一襲男子的素色裝扮,依靠在牀榻上靜靜的看書,柔和的燭光打在他臉上,一時間美好的讓人不忍心打擾他。

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莊晗放下書擡頭看向進來之人,看到楚殤那癡迷的神情,禁不住心生不悅,淡淡道,“不知深夜來訪,大人有何事?”

楚殤回過神來,“無事,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莊晗眨了眨眼,站起身,“有什麼話大人不妨直說。”

楚殤皺了皺眉,“也沒什麼事,聽說七王爺最近常來你這走動?”

聞言,莊晗低眉,淡笑一下,直言道,“若是我從七弟那打探些什麼,就不會這般不避諱了;七弟那人貪玩,又沒人肯陪他,故就來找我,若是你覺得不合適,我叫他不來便是。”

不得不說,莊晗確實聰明,他這樣的開門見山,倒顯得楚殤多疑了,即使是心裡不想讓吳文星來,可眼下也只能硬著頭皮讓他來,若不然就是承認自己懷疑莊晗了。

他輕輕笑了笑,“有些話不該說,他來找你我不妨礙,只是在外人面前你是莊府的二小姐,是女子,和一男子這般親密無間,多少有些不妥;更何況,你現在不是他嫂嫂,他也不是你七弟,你還是明白的好。”

聽了這話,莊晗一愣,隨即輕笑一聲,“大人說的是,民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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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民女”咬得特別重,而後莊晗繼續道,“雖下個月我就要嫁給你,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屬不妥,若沒有其他事,大人還是請回吧。”

楚殤吃憋,冷著臉沉默,半響突然笑了笑,“莊晗,即是如此,待嫁過來,那就準備當一輩子的女人吧!我也定會把你當女子那般,細心呵護,畢竟你是玄雅族的人,能懷孕生子。更不會像吳文軒那樣,讓你的孩兒生下來就死了。”

莊晗聽得此言,只覺得如雷轟頂。

怔愣的看向楚殤,楚殤冷笑一聲,上下瞧了瞧莊晗,“男子懷孕生子實屬稀奇,不過若想不被人當作怪物,還不如就做個女子,縱然是心有不甘,但也少了些風言風語。”

說罷,轉身離去,留下莊晗一人呆若木雞。

對他來說,本身是男子,卻有奇異的體制,若是沒有對吳文軒那份情,怕是早就不顧一切,也要做個真正的男子,就算是傾覆所有也在所不惜。

……

時間很快,轉眼間這個月過去,眼看離大婚的日子將近,莊晗的禁足也算是結束,在他父親的勸說下,才同意挑選出嫁的東西。

莊晗看著這玲瓏綢緞,珠寶首飾,鳳冠霞帔的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拿眼隨便瞧了瞧,懶散的選了選。

莊廣源道,“晗兒,這可比爹爹給你準備的好多了,全是貢品,都是上好的玲瓏綢緞,珠寶首飾,你看看這珍珠顆顆圓潤飽滿,色澤亮麗,若是佩戴你在身上,會更加光彩照人的。”

莊廣源嘴角掛著笑,這個那個的拿給莊晗看;而其他姨娘們也是看著這些物品,眉開眼笑的討論。

莊晗自始至終都冷著臉,沒怎麼說話,就看著其他人在那有說有笑;這時候大夫人來了,進門就嚷嚷起來“喲,這都是第二次嫁人了,比第一次排場還大;不過,要是我,我都沒臉出去,知道的是你搶了自己姐姐的夫君,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莊家有兩個莊晗呢。”

大家被大夫人那略顯尖銳和刻薄的話語皆一愣,頓時整個廳堂安靜了下來。

莊廣源乾咳一聲,“建芳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不會說話就別說!”

大夫人臉氣的通紅,沒說話,就那麼直愣愣的瞪著莊晗。

莊晗低頭淡笑一下,而後擡起頭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大娘,他知道大娘心裡憋屈,全是因他長姐,自己就一個女兒,本以爲嫁了個好人家,卻最後被人休了。

這麼一想,他淡淡道,“大娘教訓的是,若不是逼不得已,你以爲我想嫁?從小就學四書五經,也讀過那些三從四德的書籍,我還不至於下賤無恥到這樣的地步。”

聽了這話,屋內除了莊妍的母親,其他人皆一愣,大夫人瞪著他半響,因這話放緩了語氣道,“不是我提醒你,這楚殤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若真嫁過去,也多個心眼,將來有個什麼萬一,也好有個退路。別像嫁給那吳文軒一樣,什麼都撈不著。”

莊晗聽得此言,淺淺一笑,沒說話,便轉身朝父親行了禮,出了廳堂。

……

而與此同時,吳文星派人去暗查楚殤,被楚殤抓了個現著。

不僅將查他的人處置了,而且下了朝就直奔吳文星那,請他給個說法。

可憐吳文星也不過是才十六歲,加之一直被人寵著護著,一下子哪受得了這陣勢。

看到自己派去的人現在變成了一個人頭,他故作鎮定道,“楚殤你這是作甚?大白天的拿個死人頭來我府上所爲何事?”

“敢問小王爺可認識這個人?”楚殤凌冽的目光掃向他。

吳文星看著他的眼神,又瞧著近在眼前的人頭,不免露出了惶恐之色,他怒道,“本王怎會認識這人?”聲音裡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

“哼,可這人說他是受命於你,暗中調查我,因被我發現,所以就地正法。”楚殤站在原地,一臉的戾氣,也不行禮,就那麼質問吳文星。

吳文星聽到此話,更加心慌,氣急敗壞道,“姓楚的你休要誣衊本王,本王幹嘛派人查你?”略停,眼神飄忽不定道,“你,你等著,我這就奏明我皇兄,說你誣衊本王,意圖傷害我;我讓皇兄削你官職,將你就地正法!”

“小王爺言重了。今日我只是來問問這人是不是您府上的人,不是的話,我這就回去。”楚殤輕笑道,“不過,我奉勸小王爺您一句,有些事不該您管的,還是別管,老老實實當您的王爺;若不然,日後萬一出了什麼事,微臣不好向皇上交代。”說完甩袖帶著一幫人離去。

吳文星看著楚殤離去的,又轉頭看到那人頭他沒帶走,驚嚇的“啊”了一聲,而後怒道,“來人,給本王將這人頭拿下去!”

待下人將人頭拿下去,吳文星的臉色已經嚇得發白,喘著粗氣,想著楚殤那陣勢,和威脅的話語,又想到自己現在在大哥面前失了信任,三哥又遠在江南,這京都已經沒人能保護自己,立時就直接哭了出來。

……

莊府的一羣人正爲莊晗的嫁妝什麼的聊得火熱,這時候看到楚殤怒氣衝衝的帶著一些人進了府內,直奔莊晗那兒。

都嚇得忙摒住呼吸,此時莊晗正準備休息一下,祈安在門口攔住楚殤道,“楚大人,主子要……”

“將他拿下!”楚殤一揮手,兩名侍衛拔出腰間的佩刀將祈安按在地上。

門一下被猛地踹開,莊晗被嚇了一跳,但見楚殤的臉難看至極。

“啪”的一巴掌,莊晗沒反應過來,就捱了一巴掌,嘴角立時流血。

莊晗一愣,還未開口,又是一巴掌,直接將他打蒙了。

“你別以爲仗著我喜歡你,就不敢動你!”楚殤氣急敗壞的揪住莊晗的前襟怒道,“我對你那麼好,你怎可揹著我暗中派人調查我,還暗地裡給吳文軒那個狗賊通風報信。”

莊晗冷眼看著已經近乎瘋狂的楚殤,不發一言。

“莊晗,我有警告過你,你這樣休怪我不客氣!”楚殤看著莊晗咬牙切齒道。

莊廣源帶著一羣人慌慌張張趕來,瞧見這副場景心下一驚,而後忙道,“殤兒啊,這是爲何?晗兒他……”

“都給我抓起來!”楚殤打斷莊廣源的話,吩咐道,“莊府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扣押起來。”

“是。”

一時之間,侍衛都刷拉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刀,嚇得衆人齊齊後退半步,大氣不敢喘。

莊晗冷眼的看著這一切,楚殤鬆開他,冷哼一聲,吩咐人道,“來人,給夫人更衣妝扮,我和夫人要即時完婚!”

聞言,莊晗的臉色立時聚變,氣得咬牙道,“你不能抗旨不尊,這聖旨上寫的是十五!你這是對皇上大不敬!”

說著就要和楚殤動手,楚殤拿過一把刀架在莊廣源脖子處,對莊晗道,“今兒是辦喪事還是喜事,你看著辦!”說罷將莊廣源的胳膊砍了一刀,立時慘叫出聲,有膽小的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莊晗被逼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怒瞪著楚殤,指著他道,“現在,立刻傳御醫醫治我爹爹,而後放了莊府的人,我立時跟你完婚!如若不然……”說著從身旁一侍衛手中奪過刀,架在自己脖子處威脅道,“我就在你面前自盡!”

楚殤這時哪還有什麼憐惜之情,揮刀砍了莊晗的一個弟弟,那弟弟慘叫出聲,嚇得喊道,“姐姐,二姐姐……”

楚殤冷言道,“你若死,我就讓他們陪葬,大不了今日我楚殤辦喪事!”

“你……”手中的刀掉落,莊晗雙目通紅的看著楚殤。

楚殤命人將所有人帶下去,而後又命人請了御醫來診治人;待屋內只剩下他們二人時,楚殤走近莊晗,擡手撫摸著他的臉道,“我早就警告過你,可你偏不聽,事到如今,怪不得我!”說著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吻住他的雙脣。

莊晗咬了他一口,猛地推開他,擦擦嘴角溢出的血,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楚殤也擦了擦被咬破的嘴脣,大喊一聲,“來人,給夫人更衣梳妝!”說完轉身欲走。

“等等。”莊晗叫住他,“小安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放心,你我的喜事,我暫時還不想殺人,只是你若不從,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我什麼都聽你的,讓小安子來伺候我!”莊晗道,“你也知我是男兒之身,不習慣被女子伺候沐浴更衣。”

“好。”

……

莊府內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外人看著是要辦喜事,可只有府內的人知道,這喜事一丁點喜氣也沒有。

府內站滿了守衛的士兵,好像房中的人不是未來的楚夫人,而是被囚禁的犯人。

沐浴完的莊晗被人伺候著梳妝打扮,頭髮盤成女子的樣式,點綴些珠寶頭飾,又爲他塗上胭脂水粉,描眉塗口脂。

拿過鳳冠霞帔,莊晗看著這漂亮的鳳冠霞帔,輕輕撫摸著,“做的真精緻。”而後轉頭問祈安,“小安子,這麼漂亮的新娘裝,雖然我是男子,牀上應該不難看吧?”

“主子……”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祈安喊了一聲,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爲我更衣吧。”莊晗淡淡道。

但見一絕豔的女子,起身被人伺候著穿上禮服,穿晚禮服,莊晗轉了個圈,嘆道,“挺合身。”

丫鬟們瞧的呆愣愣的,都暗想,這莊家二小姐長得好生美豔。

而祈安卻瞧的滿眼淚花,哭喪著臉,不發一言。

莊晗看他這樣,淡笑一下,問道,“小安子,難道這身紅裝,我穿著不好看嗎?”

祈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咬著脣點頭道,“主子……好看……很看好……”

莊晗輕輕的長呼一口氣,淡淡道,“好看就好……新娘子,就該好看……”

祈安捂住嘴,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哭出聲來。而站在門外的莊妍,目睹這一切也溼了眼眶,拳頭在袖子中暗暗握成拳頭。

這時,有喜娘前來喚道,“吉時已到,新娘上轎,上轎啦……”

祈安拿過紅蓋頭,爲莊晗蓋上,而後攙扶著他出了門。

坐上花轎,莊晗摸了摸袖中的筆試,眼眸中全是寒光。

楚殤正在將軍府等著花轎的到來,就見他父親急急迎了上來,開口喚道,“爹。”

“孽子!我就不在府上幾日而已,你這是又發什麼瘋?”楚淮怒斥道。

楚殤皺了皺眉,“爹你有公務要忙,孩兒就沒有通知你。”

楚淮大怒,指著他道,“你……你給我馬上讓這些人給我停手。”說著扯掉了那大紅燈籠。

楚殤正想說什麼,只聽外面響起嗩吶喇叭聲還有通報聲,“新娘子到了,新郎迎娶嘍……”

楚殤看著他爹道,“爹,這個節骨眼上,您不想丟人吧?”

楚淮氣急,卻無能爲力,只得重重嘆了口氣,“唉”了一聲。

楚老夫人出來勸說,最後也只能應下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中,沒人看到平靜的莊晗暗殺的殺氣,也沒人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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