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
“嗯!”眼睛剛微微的睜開又緊緊的閉上了。
“先別睡!等頭髮吹過了再睡?”
睡著的人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在浴巾裡來回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要!很累了,我要睡覺。”
“頭髮還是溼的,感冒了對寶寶不好。”
“你給我擦,我睡覺。”說完直接閉上了眼睛。
澹臺彥旭直接走進了浴室擦乾了自己,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拿著毛巾和吹風機走到了牀邊。
躺在牀邊的人正要翻身子眼見的快滾到地上了,澹臺彥旭的心提了起來,直接小跑過去講快要掉在地上的人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抱在懷裡。
自己驚魂未定,懷裡的人誰的正香,一點沒有覺得換了地方睡不好的樣子。
澹臺彥旭無奈的抱著人躺在牀上,解開了他身上的浴巾,拿被子蓋好,讓她靠著自己給她吹乾頭髮。
也許是吹風機的聲音太吵,司徒若凝直接坐起了身子,轉(zhuǎn)身瞪著身後的人。
澹臺彥旭放下了手中的吹風機,撥了撥司徒若凝的頭髮。
“差不多了!這下可以睡了。”
司徒若凝靠在他的身前,“昨天的話還算數(shù)嗎?”
順著她的頭髮的澹臺彥旭挑著眉頭看著她,“什麼?”
司徒若凝紅著臉盯著他的眼睛,“就是你甘之如飴的那句啊!”
“那也不是你主動的啊!”澹臺彥旭捏著司徒若凝的鼻子。
“我主動的時候你不是不願意嗎?”
澹臺彥旭想起了辦公室裡的那張便利貼,這丫頭在這裡等著他呢。“你這倒是跟我記得清楚。”
“總不能白白浪費了呀!”
澹臺彥旭咬著她的耳朵,“現(xiàn)在就這麼算計了,以後還了得?”
“別鬧,阿彥!我想……”司徒若凝的話還沒有說完,酒杯澹臺彥旭打斷了。
“要求儘管提,但是得等到生完孩子之後。”
“你給我開空頭支票啊!”
“總得等著審覈通過吧!”
“不要,我現(xiàn)在就想要開畫廊。”
“凝兒!聽話。”
“你總是要讓我聽話,爲什麼你就不能聽我的話呢?白天你去上班,銘瑄和喬喬去上學(xué)。你們都不在家,家裡就我一個人。回了家後,銘瑄和喬喬已經(jīng)不賴著我了,你每天也是回來就去書房工作,我每天在家裡待得都悶死了。”
澹臺彥旭不打斷靜靜的聽著她的抱怨。
“我不管,我已經(jīng)跟你提了兩次了。你若是不同意,我也不會斷了心思的。”
澹臺彥旭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的位置,司徒若凝的手附在了他的手背上。
“阿彥!我知道你很在乎這個寶寶,我同樣很在乎。我知道是一個孕婦,但是寶寶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他很健康。再說,我有不會親自去看著的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都交給助理什麼的。而且,我開的是畫廊,能出什麼事情?若是有什麼意外,拼了一死我都不會讓他有事的。”
“說什麼胡話!”澹臺彥旭生氣的吼了她一聲。
“我主意已定,過了明後天的週末,我再去一趟A大。”
那晚的澹臺彥旭沒有表態(tài),之後與她的話也不多整天待在書房裡,兩個人跟吵過了假似得。
就連銘瑄和喬喬也感受到了來自於爸爸和媽媽之間的低氣壓。
週日的清晨,銘瑄和喬喬在莊園裡的馬場回來。司徒若凝坐在客廳看著書喝著花茶,明明休息在家的爸爸竟然不在。
玄關(guān)處喬喬將自己手中的防護帽放在了玄關(guān)處一旁的女僕收了起來,銘瑄蹲下身子解著鞋帶。
“哎!哥哥,爸爸和媽媽吵架了?”喬喬小聲的跟銘瑄說。
“嗯!”銘瑄淡漠的嗯了一聲就沒有了。
喬喬皺著兩條小眉毛,這是什麼意思。“沒了嗎?我們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銘瑄嫌棄的看了一眼喬喬,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更爲詳細的爲喬喬分析這件事情。“事情是爸爸爲了媽媽的身體和寶寶考慮不讓媽媽開畫廊,媽媽執(zhí)意要開,這件事情嚴重程度已經(jīng)從認知上的問題降低爲小打小鬧了,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也
不是什麼重大的危機。而且,爸爸已經(jīng)開始妥協(xié)了,所以根本不用想。”
“你怎麼知道爸爸已經(jīng)妥協(xié)了?”
“按照以往爸爸的表現(xiàn),這件事情註定是爸爸完敗。”
“可是爸爸的理由很正當也很有道理啊!”
“所謂的爸爸的理由只不過是在爲自己的大男子主義打掩護,即便理由再怎麼充分那也改變不了爸爸是妻奴的本質(zhì)。”
喬喬換好了鞋子,換下了一身的裝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銘瑄早就換好了,倚在一旁的牆邊等著喬喬。
“那顥哥哥有沒有妻奴的本質(zhì)?”
銘瑄皺了皺眉頭,“喬喬,你這也太神轉(zhuǎn)折了吧!”
“喬喬想知道嘛!”
“作爲哥哥,我理性的勸你從現(xiàn)在離他遠一點。”
喬喬站在而原地,笑了笑。“作爲妹妹我也理智的勸你,離你那個女同學(xué)遠一點,她明顯動機不純。”
“我知道啊!”銘瑄笑了笑,反正他的目標也不是她。
畢竟是雙生子,喬喬懂了銘瑄的表情。“陰險的人類!”
“我說真的,夏俞顥現(xiàn)在接近你一點都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單純,我聞到了一股夾雜著醋意、變態(tài)佔有和報復(fù)的味道。”
喬喬聽了銘瑄的話愣愣的站在了原地,銘瑄意識到到自己說的太多了,故意岔開了話題。
“那個!對了喬喬,打賭我贏了,你可別耍賴哦!”
喬喬雙手插著腰,一臉的兇悍樣。“我就耍賴了,你能怎麼辦?”
銘瑄攤了攤手,故作無所謂的走向了客廳媽媽的位置。“那沒辦法了,我只能告訴媽媽,喬喬……”
喬喬急忙跟了上去,拉住了銘瑄的手臂,制止他再說下去。“好了!打住,我服了你了好不好?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罩著她,不讓別人欺負了她。”
“籌碼變了,不是隻保護她在學(xué)校裡不受欺負,而是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
喬喬嘆了一口氣,心裡爲那個女孩深感默哀,遇上了老哥是她人生的不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