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一個罵的比一個陰險,金有成甚至都沒能聽懂其中幾句話的意思,看著衆(zhòng)人寫滿厭惡的面孔他都快氣瘋了,今天是什麼了?這些華夏人什麼時候敢這麼對自己了?
飛機上的空姐雖然也很不舒服,但是怕事情鬧大,連忙過來喊道。“請大家安靜一點文明用語,不要在飛機內(nèi)大聲喧譁爭吵。”
有空姐這麼一喊,衆(zhòng)人倒是沒有繼續(xù)罵,看到金有成氣得不知道怎麼反擊,他們心裡都舒服極了。
寧採臣也拍了拍旁邊劉羽夕的大腿讓她先別生氣,然後冷冷看著金有成說道。“既然你來到我們?nèi)A夏最好就對我們?nèi)A夏人尊敬一些,我們?nèi)A夏人好客是一回事,但是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別想著賺著我們的錢還騎在我們頭上,我們?nèi)A夏人也從來不會低人一等。”
金有成惡狠狠瞪了寧採臣一眼便不再說話,剛纔衆(zhòng)人動怒的樣子他多多少少也有些後怕,怕自己再生氣罵出來引起公憤,只能低頭用一本雜誌擋住臉裝作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神經(jīng)病。”劉羽夕撇了撇嘴,給出了一個評價。
“還不是讓你氣的。”寧採臣笑呵呵說道。
自己說了半天這小子沒生氣,劉羽夕一句拒絕的話就讓他氣炸了,確實也擔(dān)當(dāng)?shù)蒙仙窠?jīng)病這三個字。
“怪我咯,老孃還真是看不慣他那副嘴臉,以爲(wèi)他們韓國人就高人一等了不起哦,被拒絕就是看不起,這思想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劉羽夕顯然對對方剛纔的舉動極其不屑。
她在韓國工作的時候也接觸過不少韓國的成功商人,他們一個個嚴謹謙遜私下卻又脾氣溫和彬彬有禮,絕對不會這麼沒素質(zhì)。
這種貨色也就是在華夏呆久了讓一些狗腿子捧上了天,才把自己當(dāng)成了大人物。
“那就行,我還怕你怪我壞了你的桃花運呢。”寧採臣笑著調(diào)侃道。
在娛樂圈裡的太多女人爲(wèi)了錢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劉羽夕這種一線超模能夠這般不爲(wèi)所動,確實算得上一股清流了。
“哼,要是你不在老孃就答應(yīng)了,只是爲(wèi)了形象才這麼做的,所以等會下飛機了你得賠償我,請我吃大餐。”劉羽夕故意冷哼一聲,趁機勒索寧採臣。
寧採臣想了想,才沉聲說道。“其實吧,我在外面經(jīng)常吃飯,吃了這麼久領(lǐng)悟出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那些往往不起眼的小餐館裡經(jīng)常可以吃到真正的美味,而那些裝修豪華烹飪精緻的的飯店……”
“味道反而不如那些小餐館嗎?”劉羽夕出聲問道。“不過我也確實經(jīng)常聽一些朋友說,一些很經(jīng)典的老店不會做太大,味道卻相當(dāng)好。”
“不,我想說的是,那些大飯店我吃不起,要不等會下飛機我們就大排檔湊合湊合?”
“去死啦你,剛纔不是還賺了人家?guī)浊K嗎?再這麼摳門回頭我就和小雪說你壞話去。”劉羽夕伸手就去掐寧採臣,覺得這傢伙簡直小氣到?jīng)]邊了。
寧採臣連忙出聲求饒,兩人嬉笑打鬧讓旁邊的金有成更是看的眼睛噴火,心想等會下飛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等飛機一落地,
坐在旁邊備受煎熬的金有成便第一個提著自己箱子下了飛機。
寧採臣和劉羽夕倒是不急,兩個人坐在座位上等所有人都下了飛機他們才慢慢走下去。
燕京不同於明珠,位於北方的燕京風(fēng)沙大空氣乾燥,讓下飛機的兩人都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還是明珠比較舒服,這邊太乾燥了,天天都得擦護膚品才行,不然皮膚老得快。”劉羽夕下飛機就出聲抱怨道。
“知足吧,今天至少還能看見路。”寧採臣出聲調(diào)侃道。
燕京的霧霾在整個華夏都是出了名的,前段時間還有新聞報道說有外地人第一次來燕京,因爲(wèi)霧霾太大結(jié)果迷路走丟了。
“那倒是。”劉羽夕跟著笑了笑,然後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摸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便接通了電話,然後說了幾句便左顧右盼起來,朝著接機口的方向招了招手喊道。“我在這裡。”
寧採臣順著她招手的方向看過去,纔看到一名中年女人戴著一副墨鏡朝著他們兩的位置跑過來。
女人跑過來先是警惕的看了寧採臣一眼,然後纔出聲說道。“不是說昨天晚上過來嗎?怎麼現(xiàn)在纔來,這位先生是?”
“我的一個朋友,是個很厲害的中醫(yī),這次來燕京辦事正好碰上了。”劉羽夕笑嘻嘻說道。
“哦,你好你好,我是寧明,是羽夕的經(jīng)紀(jì)人。”寧明伸出手和寧採臣握了握,臉上也是多出了一絲笑容。
“真湊巧,我也姓寧,我叫寧採臣。”寧採臣和對方握了握手便自我介紹。
聽到寧採臣的名字,寧明微微一愣,然後很快便想起來前幾個月夏港事件,有些驚訝地說道。“寧先生該不會就是上次帶領(lǐng)中醫(yī)團隊解決夏港事件的那位寧採臣吧?”
當(dāng)時夏港事件在華夏造成的轟動還是很大的,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年輕的團長,這麼年紀(jì)輕輕就帶著一幫中醫(yī)解決這種大問題,確實讓人很意外。
“如假包換,就是這個傢伙。”劉羽夕伸手摟住寧採臣脖子,看著寧明笑道。“寧姐你不是說昨天沒睡好落枕了嗎?要不讓這傢伙幫忙治下?放心吧不收錢,自己人。”
寧採臣也看向?qū)幟鳎亲⒁獾綄Ψ秸f話的時候脖子扭動微微有些不自然,除了落枕以外就沒別的可能了。
寧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罷了罷手說道。“沒事沒事,小事情,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也不會馬上好,寧姐你這樣吧,脖子這裡有個穴位晚上回去你多按摩按摩然後熱敷,明天一覺醒來基本就沒事了。”寧採臣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一個穴位出聲提醒道。
既然是劉羽夕的經(jīng)紀(jì)人,順手幫點小忙倒也不是什麼事。
“好的,謝謝。”寧明嘴上雖然客氣,但是寧採臣開口教她她還是挺高興的,伸手輕輕揉了揉寧採臣教她的穴位,感覺僵硬的脖子總算好受了一些。
劉羽夕倒是有些感嘆,認識一名高明的醫(yī)生就是好,有什麼病之類的很容易就給解決了。
難怪有些女孩子喜歡醫(yī)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嘛。
三個人稍微聊了幾句,寧
明才拉著劉羽夕說道。“要不過幾天再接著聊?我們先回公司吧,等會還有工作要安排,不能繼續(xù)耽擱了。”
她幫劉羽夕在燕京接了幾個單子,都需要劉羽夕去忙活,還真是沒太多閒工夫留下來聊天。
劉羽夕小臉有些發(fā)苦,然後看著寧採臣有些無奈地問道。“你在燕京要呆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清楚。”寧採臣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先看看那位病人的病情有多麻煩吧,說不定得待個一年半載專門幫人家治病。”
不過嘴上這麼說,寧採臣倒是真的怕這種情況發(fā)生,讓他幫人治病沒什麼問題。
可是讓他天天待在病人身邊哪也不許去,那和坐牢有什麼區(qū)別?
“那行吧,過幾天我忙完了再聯(lián)繫你,要是你還沒走我?guī)闳コ钥绝啞!眲⒂鹣πχ蛯帓癯技s定好,纔跟著寧明兩人離開了機場。
寧明是開車過來接劉羽夕的,等上了車,寧明纔出聲有些好奇地問道。“羽夕,你老實和我說,你和寧先生之前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
作爲(wèi)經(jīng)紀(jì)人,她自然是不希望劉羽夕這麼快就談戀愛,她現(xiàn)在事業(yè)發(fā)展良好,成爲(wèi)整個亞洲知名模特都有可能。
如果這麼快就談戀愛了,對於事業(yè)影響還是非常大的,何況圈內(nèi)還真是有不少女星因爲(wèi)戀愛結(jié)婚而放棄事業(yè)。
“朋友關(guān)係唄,還能有啥。”劉羽夕大大咧咧回答道,從包裡摸出手機就開始玩手機遊戲。
“朋友關(guān)係?我可沒見你和其他男人這麼親密過。”寧明有些將信將疑地問道。
她呆在劉羽夕身邊也有幾年了,知道這丫頭一向潔身自好很少和男人接觸,所以對於劉羽夕和寧採臣之間的關(guān)係難免會懷疑。
“你想多了寧姐,那是我閨蜜的男朋友,我哪能挖她的牆角。”劉羽夕白了寧明一眼,然後繼續(xù)低頭玩遊戲。
“那好吧,不是就好,你還年輕要以事業(yè)爲(wèi)重,戀愛這種東西可以以後再談嘛,咱們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是不可以沒有錢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每個禮拜都會講累不累啊。”
“我這是提醒你,現(xiàn)在的男人厲害著呢。”
……
金有成身爲(wèi)三星華夏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到了燕京自然有人來接機。
不過今天來接機的不是他的秘書,而是他的一位華夏朋友,對方的父親在燕京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實權(quán)人物,所以他那位朋友才能夠在公司掛著顧問的名號頂著大量薪水去揮霍。
回明珠之前他們就約定好了,等金有成回了燕京兩人便去好好玩一趟。
他們常去的一個會所最近來了一批藝術(shù)學(xué)院的女孩子,確實值得他們?nèi)ズ煤瞄_發(fā)一番。
原本這是一件讓他們極有興致的事情,可是從下飛機金有成便陰沉著面孔,彷彿有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怎麼了金總,看上去心情很不好,難道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嗎?”走在金有成身邊左側(cè)的年輕男人微笑著出聲問道。
“是的,在飛機上發(fā)生了一些矛盾,讓我很不愉快。”金有成話語裡滿是怨氣,出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