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像今天這樣痛快報仇欺負這些壞人,她簡直要開心壞了。
從小她就想做一個懲奸除惡的女俠,可惜一直沒機會,活了這麼多年她總算是等到今天了。
白素素也在旁邊磨刀霍霍,雖然一開始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可是看那些壞人這麼容易就被打倒,她也跟著興奮了起來。
“砰。”
突然一聲槍響,天花板上的一個檯燈被直接打碎掉,酒吧裡看好戲的衆(zhòng)人立刻尖叫一聲,場面瞬間亂成了一團。
站在遠處面帶痛苦之色的四爺拿著一把黑色手槍,槍口對準(zhǔn)寧採臣,惡狠狠說道。“媽的,你再敢動一下試試,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子彈厲害。”
他倒是沒想到今天差點陰溝裡翻船了,這小子竟然實力這麼厲害,自己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手下在他面前就是不堪一擊。
再繼續(xù)這樣讓他打下去,自己四爺這個外號以後在夜狼山怕是叫不響了。
“子彈厲害子彈厲害。”寧採臣連忙舉手投降。
旁邊的白素素和王可可也乖乖丟掉手裡的武器,跟著舉起手來,眼神紛紛盯著寧採臣。
“看著他做什麼?他還能打得過我的槍不成?”看到兩女還這樣眼巴巴看著寧採臣,四爺冷笑著出聲說道。
“大哥,你先冷靜點,有事好商量,大不了我不要你賠錢了,我賠你們醫(yī)藥費怎麼樣?”寧採臣出聲喊道。
“賠你媽的醫(yī)藥費,你以爲(wèi)賠點錢這事就算了?老子今天要玩死你。”四爺出聲罵道,一瘸一拐的走向?qū)帓癯肌?
那羣小弟也一臉怨毒去把受傷的兄弟先扶起來,都恨不得掐死寧採臣,今天的事情實在讓他們把臉丟大了。
一羣人被人家一個人打成這樣,傳出去實在太影響他們英明偉大的形象了。
寧採臣只能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四爺走到將近三米的地方,才擡了擡槍口指著寧採臣恨恨說道。“狗日的,先跪著。”
“這樣不好吧?殺人不過頭點地。”寧採臣搖了搖頭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有骨氣,老子打斷你狗腿看你跪不跪。”四爺槍口剛想往下一移就準(zhǔn)備開槍,今天他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小子好過。
否則的話丟了這麼大的臉,他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警察同志,快來救我。”寧採臣突然瞪著酒吧門口方向就大聲喊道,四爺下意識就轉(zhuǎn)過頭去看一眼。
混黑道的,對於警察總是比較敏感的,他還沒有狂妄到連警察都不怕的地步。
當(dāng)然,他要是有這個地步,也不至於來當(dāng)一個黑社會。
就在他轉(zhuǎn)頭的那半秒,他就反應(yīng)過來知道寧採臣在騙他,只是還來不及動手他便感覺抓著槍的右手傳來咯嚓的響聲和一陣劇痛。
手不受控制的鬆開了那把槍,寧採臣用腳尖一挑那把槍便直接落入他的另外一隻手中。
漆黑冰冷的槍口貼住了四爺?shù)奶栄ǎ瑢帓癯祭湫χf道。“你輸了。”
四爺身體顫抖著咬著牙都不敢讓自己慘叫出聲,眼神恐懼的看著寧採臣。
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這才一秒不到的時間,他怎麼從三米遠的距離過來的?
與此同時,躲在遠處的人羣突然一陣躁動,無意突然衝了出來,朝著角落裡的一個女人就雙手直接抓過去要掐住對方脖子。
女人長相極其普通眼神卻含著一絲怨毒,無意衝過來的瞬間她也反應(yīng)過來,兩人便在人羣裡面直接扭打了起來。
旁邊幾個閃躲不及的路人被波及進去,直接就讓打飛了出來。
這突然鬧出來的動靜引起了寧採臣的注意,他眼神冷冽的看了過去出聲喊道。“能留活口儘量留活口。”
今天特意出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故意來釣出這條大魚。
從上次知道這個女人進入明珠以後,寧採臣就一直在想辦法把這名神出鬼沒的蠱婆給找出來,卻遲遲沒有消息。
直到上次工地那邊出事,寧採臣帶著無意半夜出去蹲點的時候,無意察覺到了一些,寧採臣沒有讓他打草驚蛇故意裝作不知道。
所以這段時間無意才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寧採臣,就是爲(wèi)了對付這名身手厲害的蠱婆。
不然的話真要對付四爺這種黑社會,他有太多種辦法完全不需要特意跑過來出手。
之所以過來,就是想引起混亂然後騙蠱婆上當(dāng)。
還好,她中計了。
只是酒吧里人太多,蠱婆身形一場靈敏不斷穿梭在人羣裡,時不時抓起路人當(dāng)做擋箭牌推向無意。
無意幾次出手都被擋了下來,兩人一直追擊到女洗手間的方向,蠱婆反手把門一關(guān)然後縱身一躍從女洗手間的窗戶跳了出去。
洗手間裡還有幾個女人,看到無意一個男人闖進來立刻大聲尖叫。
無意也沒有去管他們,而是同樣從窗戶裡跳出去就跟上蠱婆,既然發(fā)現(xiàn)了他就要幫採臣哥把這個女人給抓住,防止她繼續(xù)暗中謀殺採臣哥。
比起無意和蠱婆兩人一追一逃,衆(zhòng)人的視線倒是依舊停留在寧採臣這邊。
寧採臣反手奪槍後,四爺?shù)哪切┬〉鼙愣技娂娋o張了起來,而酒吧外面則是又跑進來了十來號人,顯然也是四爺?shù)男〉軅儭?
自己老大被人控制,他們哪裡還敢做什麼?萬一激怒了對方真開槍怎麼辦?
“這位朋友,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商量,能不能槍口移開一些,萬一走火了也不好是不是?”一名新來的紅髮男看著寧採臣出聲喊道。
“滾開。”寧採臣出聲罵道,抓著四爺就直接摔在地上,然後一腳重重踩了上去。
四爺被寧採臣一腳猜中肚子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那羣小弟便更加緊張,形成了一個包圍之勢擺出一副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
“朋友,放開我們四爺,我們讓你走,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如何?反正你也沒吃虧,否則鬧大了你和你的女人也未必能討到好處。”剛纔的紅髮男繼續(xù)出聲喊道。
他一邊說話的時候放在後面的手悄悄打了一個手勢,便立刻有兩個人悄然鑽進人堆裡面,打算從後面尋找機會出手。
“怎麼辦寧採臣?要不報警吧?總不能真一槍打死他吧?你也要坐牢的。”白素素也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寧採臣。
雖然幫她出氣她很開心,但是要是把事情鬧大害寧採臣受牢獄之災(zāi),她就不願意見到了。
“他敢開槍嗎?開槍了那就是一命抵一命。”不等寧採臣回答,躺在地上的四爺爬了起來出聲說道。
然後他看了一眼寧採臣,冷笑著說道。“小子,就和我手下剛纔說的一樣,讓你走,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我死了你們都別想活,不信你就開槍試試。”
“砰。”
槍聲便驟然響起,四爺?shù)纱笱劬粗鴮帓癯迹挚粗约褐辛藰屨诓粩嗔餮拇笸龋@然有些難以置信。
這個王八蛋,真的敢開槍?
等傷口的痛苦感傳來,他纔像殺豬一樣開始慘嚎,他打死也想不到寧採臣真的會開槍。
原本他還打算用心理壓迫讓這小子走人,認(rèn)定了這小王八蛋不敢開槍承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沒想到這次他失算了。
“放心,我不會和你客氣。”寧採臣冷笑一聲,然後擡著槍口對著四爺?shù)哪橇t小弟,說道。“不想死的話都滾出去吧,我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裡玩。”
現(xiàn)在無意在追擊那名蠱婆,他沒時間在這裡逗留了,這些人對他而言都是小嘍囉,蠱婆纔是他需要解決的對象。
那羣小弟便都面露猶豫之色,老大中了槍被人踩在腳下,他們怎麼能拋棄老大離開呢?
看到這羣人不走,還有一個傢伙鬼鬼祟祟從後面想走過來,寧採臣反手又是一槍打中想接近那個傢伙的腳背,對方便倒在地上慘嚎起來。
這下四爺那羣小弟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就紛紛後退,酒吧裡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離開。
原本熱鬧的酒吧立刻變得冷清起來,連那些服務(wù)員都跑掉了。
“可可,槍給你,拿著指著這個傢伙,然後直接報警,他們要是有輕舉妄動你就直接開槍,別鬧出人命就行了。”寧採臣把槍遞給王可可出聲說道。
“好,那你要做什麼?”王可可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從寧採臣手中接過那把黑色手槍,拿在手中對準(zhǔn)躺在地上慘嚎的四爺。
“我要去追個人,無意現(xiàn)在追她我去幫忙。”寧採臣留下一句話便朝著無意兩人離開的路線追了出去。
那名蠱婆身手不凡加上殺人的手段太詭異,讓無意一個人活捉她恐怕太難,他肯定要親自過去幫忙的。
酒吧裡的人已經(jīng)全部趕出去,她們拿著槍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等警察過來讓警察收拾局面就行了。
寧採臣一離開,白素素便立刻撥通電話報警,也沒心思繼續(xù)鬧騰了。
夜狼山的原名是叫野狼山,只是野狼聽起來不太好聽後來就被當(dāng)?shù)鼐用窀某闪艘估巧健?
幾十年前這座山上很多狼,經(jīng)常發(fā)生野狼下山偷雞傷人的事件。
後來政府組織了人手上山剿狼,便使得山上的野狼幾乎接近滅絕,山下的居民們再也沒受過狼災(zāi)。
隨著夜狼山這邊開始修路以後,那些喜歡飆車的人便都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來這邊山路上賽車,久而久之名氣就越來越大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夜狼山不算陡峭,加上山上樹木稀疏,沒有什麼顯著的障礙,蠱婆和無意在這種地形跑起來幾乎絲毫不受影響。
兩人一追一逃,只有腳踩在地面上發(fā)出的輕微響聲,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有殺機四伏。
無意的身形快如鬼魅,他跑的時候腳尖踩地幾乎沒有什麼聲音,每次腳尖落地便是一米多的距離,給人一種貼地如飛的感覺。
這種的速度,已經(jīng)可以被稱之爲(wèi)輕功了。
他從小在山上被黃老道訓(xùn)練,無論是下雨天或下雪天都要在山勢險峻的終南山上不斷練習(xí),幾乎從來沒有中斷過。
這樣的山勢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如履平地,追起來自然輕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