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魏紅軍這副懵然不知的樣子,林昊和常大志都笑更加開心。
“師傅,你先別急,我們兩個來看你只是其一,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林昊笑著去扶魏紅軍。
“這是個喜事。”林昊又對師孃道。
“喜事?”師孃慈祥一笑,“你們兩個常來,就是喜事了。”
常大志呵呵笑著,扶住了魏紅軍的別一邊,“師孃,真是喜事,這事和師傅有關(guān)。”
魏紅軍有點生氣了,“你們兩個渾小子!一進(jìn)門就跟師傅我賣關(guān)子!有什麼事還不快說!”
接著又道:“你們成心合起夥來氣師傅不是?”
魏紅軍還是那個急脾氣。
“行了,你們兩個的歲數(shù)加起來也不比你們師傅年紀(jì)小多少,別讓你們師傅著急,他要是不弄明白了,怕是睡不著覺了。”師孃也對他們兩個有點哭笑不得。
“師傅,你身上的舊傷能治好了!”林昊對著魏紅軍道。
魏紅軍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可是師孃卻驚的幾乎跳起來,原本還以爲(wèi)老頭子這後半輩子就這樣,今天就聽到林昊說還有希望,心裡的感受比誰都強烈。
“什麼?!這是真的?”師孃臉上立時充滿了驚喜,整個人好象一下子年輕了十歲。
“小昊,你可不興騙師孃,怎麼回事?”師孃想要搞清楚,她可知道自己老頭子的舊傷有多麻煩,不是一點小錢就能治好的。但又不想讓魏紅軍知道,所以問的有些隱晦。
“師孃,小昊沒騙你,是真的!”常大志肯定的道。
師孃在常大志這裡得到肯定的消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林昊看著師孃流淚,他心裡也很感慨,經(jīng)過這麼多的波折,終於等到了今天,師孃一個人照看著師傅,受了不少苦,而自己也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看到師孃喜極而泣,這一切都值了。
魏紅軍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有點摸不著頭腦,老伴剛纔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哭了?
“我說,小翠你哭個什麼勁?我這個舊傷只要再調(diào)養(yǎng)一陣就好,又不是絕癥?值得這樣大悲大喜嗎?”魏紅軍對老伴道。
“你個死老頭子!”師孃帶著淚笑罵,“你是沒得了絕癥,不過也和絕癥差不多。醫(yī)生早就說了,你頭上的舊傷如果沒意外,這輩子怕是都好不了。”
“啊?”魏紅軍臉色大變,“不可能!我身體這麼好,一點舊傷能把我怎麼樣?”
林昊一見師傅真有點急,心裡不由好笑,師孃耽心CAO勞了這麼久,這是故意氣師傅呢。
“師傅,你彆著急,你這舊傷並沒啥事,治療一下就好了,可能還得做個小手術(shù)什麼的。”林昊趕忙安慰道。
師孃一聽林昊這樣說,拉了一下林昊的袖子,“小昊,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還沒說呢?”
“師傅的舊傷我打聽過了,去國外做個手術(shù)就能好。聽說成
功率挺高的,師傅這樣的傷並不難治。我和師兄已經(jīng)聯(lián)繫的差不多了,可能過一陣子,師傅就能去國外做手術(shù)了。”林昊自己都沒想清怎麼辦呢,只得先搪塞一下。
“去國外?做手術(shù)?至於這麼嚴(yán)重嗎?我還是多養(yǎng)幾天吧。”魏紅軍有點頑固的道。
常大志勸師傅道:“師傅,咱們能提前一天治好,不是少受一天罪嗎?總不能老讓師孃這麼勞累啊。”
師孃沒理老頭子,一拽林昊,將林昊拽到一邊,小聲問道:“小昊,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去國外手術(shù)可得要一大筆錢,你師傅和師孃還有幾萬塊的存款,也不知道夠不夠,這可怎麼辦?”
“師孃,錢的事你不用耽心,花不了多少錢的。而且我和師兄在國外還有關(guān)係,人家能照顧咱們。不費事。”林昊不欲師孃知道自己搞了幾百萬給師傅治病,免得師傅和師孃見了自己這個徒弟會拘束。
師孃一聽,就有點奇怪,“小昊,你這纔出去工作幾天?一下子國外都有關(guān)係了?真不簡單啊。行,徒弟有本事,也是這老傢伙的福氣。小昊,可真得謝謝你們兩個,讓這老東西沾你們的光了。”
林昊微笑道:“師孃,我是當(dāng)小輩的,這些事都是應(yīng)該做的,沾不沾光說不上,更不用謝。誰讓我和師兄是當(dāng)徒弟的呢?這都是份內(nèi)的事。”
“國外有什麼好?我這傷在國內(nèi)就治不了?我就不信!”魏紅軍在一旁和常大志頂上牛了。
常大志苦笑,這個倔老頭,誰也拿他沒辦法。
師孃上去就拍了魏紅軍後背一巴掌,“你個死老頭子!這是徒弟們的心意,你要是不聽他們的話,不治這個病,小心我跟你翻臉!”
魏紅軍一瞪眼,“你威脅我?翻臉就翻臉,誰怕誰?”
“你……你這老東西氣死個人!咱們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師孃說完,掉頭就回了屋裡。
這一下子,魏紅軍有點傻眼,老頭這麼大歲數(shù)了,老伴還是頭一次講出這麼給力的話,嚇的他心裡也是一顫,一時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林昊看著好笑,常大志也憋得喘粗氣,師傅還只有師孃能治了。
“師傅,你就聽師孃的吧,她也是關(guān)心你啊。”常大志趁機對師傅勸道。
“我爲(wèi)什麼要聽她的?”魏紅軍不服。
“這可不是聽師孃的,師孃是爲(wèi)了你好。師孃每天照顧你,可沒說過一句怨言。師傅,你可不能再讓師孃勞累了,你就忍心?”林昊也勸道。
魏紅軍還是有點拉不下面子,但是心裡對老伴還是挺感激的,嘀嘀咕咕的道:“那她也不能威脅我……”
“那是替師傅著急,哪裡有威脅的意思?要是爲(wèi)了你好而威脅你,天天被威脅也不吃虧啊,是不是這個理,師傅?”林昊順著魏紅軍的意思,開玩笑道。
這話把魏紅軍給逗笑了,“你這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開起師傅的玩笑了?”
老頭轉(zhuǎn)過
這個彎來,事就好辦了,他本來就不佔理,對老伴也感覺確實多有虧欠。林昊就勢去裡屋又勸了師孃兩句,這老兩口才和好。
林昊第二天給劉菲打了個電話,想請教一下辦理出國護(hù)照的事。
結(jié)果劉菲卻沒把這個當(dāng)回事,直接問林昊要辦幾個人的,還真的就象史遠(yuǎn)承說的那樣,對她來說就不是個爲(wèi)難事。
林昊將師傅的情況一說,劉菲就替林昊安排了,給常大志、魏紅軍和師孃三個人都辦了護(hù)照,這樣去國外就醫(yī)也能有個互相照顧。甚至連聯(lián)繫醫(yī)院醫(yī)師,和人民幣兌換的成外幣的事情,劉菲也包辦了。這倒好,林昊根本就不用在這件事上CAO心了。
“劉姐,太感謝你了!”林昊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謝什麼?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點忙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劉菲在電話裡咯咯的笑著說。
“一碼歸一碼,要不是劉姐你能幫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做呢。”林昊道。
“呵呵,你呀,不用光說好聽的,常去保安公司那裡看看就行了,回頭還有需要你出力的時候呢。那些保安素質(zhì)都不錯,你教教他們格鬥什麼的,也好提高一下他們的整體業(yè)務(wù)水平。”劉菲開始給林昊安排工作了。
“行,劉姐,我今天就過去,給他們教點基礎(chǔ)的功夫。”林昊點頭。求人辦事都是相互的,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老闆。
“太好了,我今天也過去,咱們見面再說。”劉菲也道。看來是有點事情了。
林昊掛了電話,約上常大志和劉曉東,他們兩個還掛著副經(jīng)理的名字呢。要出門,還得和史遠(yuǎn)承打招呼。史遠(yuǎn)承自然沒什麼不願意的,誰著他貪圖劉菲上千萬的投資呢?吃了人家的,嘴就短。
劉曉東開著車,載著林昊與常大志就向保安公司開去。
等到了保安公司,這裡已經(jīng)變了樣子,有些建築已經(jīng)有了點雛形。還是那百十號人,正在付成林的帶領(lǐng)下訓(xùn)練。
林昊他們一進(jìn)大門,就有值班的保安上來迎接,上次來過一回,還在主席臺上講話,自然認(rèn)得他們?nèi)齻€是保安公司的經(jīng)理,並沒有那種不放行的狗血事件。
李方?jīng)]在辦公室裡,現(xiàn)在什麼都沒上軌道,也沒什麼業(yè)務(wù)可談,李方整個就是個工頭,除了監(jiān)督一下工地上的工程進(jìn)度,就沒事情可做了。林昊來的時候,他正在一張桌子後面坐著,喝著茶水看保安們訓(xùn)練。
一見林昊來了,李方迎了上來,“林經(jīng)理,你可來了。自從上次來,可有些日子沒露面了。”
“我有其它的事,要不然也不會不來。我怎麼也是這裡的經(jīng)理不是?現(xiàn)在好了,其它的事忙完,這邊就有時間看看。”林昊道。
“你不知道,林經(jīng)理,那幫小子自從上次看你露了一手,都等著你來教呢。爲(wèi)了這個,付成林專門劃分了三個隊,常正遠(yuǎn)、張彪和劉玉藤各帶一隊練武,這才安撫下來,不然他們不定怎麼鬧呢。”李方呵呵笑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