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斯博看來，邊悅不過是季明淵的女伴，如果再高級一點，或許是隨行秘書。畢竟對於像傑克（凱撒）這類罪犯來說，穩定的男女關係根本不可能存在。
可是聽邊悅所說的，普通秘書，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能力。就算有，也不會去注意這些東西。
邊悅看了眼他的驚訝，回頭繼續看圖，口中淡淡道：“z國人。”
李斯博：“……”
小七小八笑著不說話。
季明淵道：“還有嗎？”
邊悅搖頭，通道的事情還是她在負責盯凱撒的時候發現的。這圖上的信息已經十分清晰了。
季明淵道：“我中午約了凱撒見面，趁這個時候，小七小八，你們再去摸一次情況。重點是找出其中暗藏的通道。，還有摸一下有沒有密室”
如果還有中間通道的話，不排除有密室的存在。
這一點倒是他們之前沒想到的。
小七道：“我查過，凱撒目前住的房子，是上世紀三十年代建的，是當時法租界領事館擴建興修的，內部結構圖早已經遺失。但是按照法國建築的特點，如果有密室的話，應該會在這裡和這裡。”
小七指了兩處。
小八道：“正好，我們分開行動，這樣應該能很快摸清。”
季明淵看了看時間道：“做一下準備，半小時後出發。邊悅跟我一起，小七和小八一組。”
李斯博見他們安排完了，卻沒有自己，連忙問道：“那我做什麼？”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積極主動。
見他們目光嘲諷。
李斯博道：“我只是不想給邢局丟臉而已！”
小八卻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少不了你的，我車裡有兩個保險櫃，型號和在凱撒房間裡看到的差不多，你一會兒去開開，掐算一下時間。”
小七擦著軍工刀，斜看著他道：“手腳快一點，要是開太慢了，就用不上你了。”
“什麼意思？”
小七用下巴指了指小八方向，“不是隻有你會。”
小八淡淡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李斯博睜著大眼睛，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眼前的四個人，比他想的還要高深莫測。
每次他以爲自己揭開了一層迷霧，可是下一刻，就會有更大的意外等著他。
李斯博開始認真在想，邢局之所以忌憚他們，或許並不是因爲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是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情。或者是，是他沒資格知道的事。
等季明淵等人出發後，李斯博打了個電話給邢局，試圖知道季明淵等人的身份。
“他們就是普通商人，不過就是有錢有勢一點，和以往沒什麼不同。”
李斯博道：“邢局，你不要騙我了。普通商人沒有他們那樣的伸手，也不會隨便看一眼建築，就能把結構圖畫下來。”
邢局道：“小博啊，那是你見過的人太少了。不見過不少商人都有這個本事，人家出身好，教育好，有這點能力真的不算什麼。”
李斯博咬牙怒吼道：“一個有不奇怪！可是各個都有就不正常了！誰會沒事查建築的年份，還有研究內部通道？！還有，你見過哪一個隨行秘書，同時會幾國語言，還會打架，會看圖說話的！”
邢局點了點頭，心道：原來這就是選拔條件，怪不得當初他沒選上。
這麼一想，無法和周教授共事也不那麼遺憾了。
“小博啊，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你呀，偵探小說看多了纔會胡思亂想。”
“……爸，能不侮辱我智商嗎？”
李斯博是邢局老婆的兒子，邢局和他老婆是二婚。兩人會在一起，還是因爲李斯博的畢業典禮。
邢局摸了摸鼻子，笑著道：“小博，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周教授的消息？”
李斯博“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邢局望天，組織有規定，不能隨便亂說，真的不是他不說。
李斯博摔完電話後，就下樓去開保險箱了。越是想弄清楚季明淵等人的身份，他就越是賣力。
他甚至有一種預感，這些人，或許是他的機會。
李斯博並不喜歡經濟犯罪科，這裡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有些溫水煮青蛙的索然無味。他喜歡衝鋒陷陣，出生入死的感覺，和平年代打不了仗，但也可以做黑暗鬥士。
李斯博和保險箱奮鬥的時候，季明淵和邊悅已經和凱撒見上了面，而小七和小八也摸進了凱撒的住處。
說起來，這次季明淵和凱撒約見，並不是他單方面發出邀請，凱撒似乎也急著和他見面。
這次凱撒帶了一個新的女伴，這次的女伴是z國人。
邊悅對她的印象就是，胸前一團波濤洶涌，引人犯罪。
她下意思看了眼季明淵。
此時季明淵正好將目光從那團波濤洶涌上收回來，嘴角還揚了揚，儼然一個浪蕩貴公子哥的樣子。
這個死男人！
邊悅心中狠狠踩了季明淵一腳。
“坐。”
坐下的時候，那個女人的波濤洶涌還碰到桌子，連勾都被擠弄了一下。
邊悅：“……”
這是在挑釁嗎？
凱撒的表現比較直接，摟過人，狠狠地當著他們的面親了一口。那個女人慾拒還迎，骨頭就跟酥了一樣靠在凱撒懷中。
打啵的聲音打得人臉紅。
等分開，那女人的口紅已經完全花了，眸中水汽十足，聲音酥麻到骨子裡去，“討厭，還有別人呢~”說完，她瞥了邊悅一眼。
邊悅心中冷笑。
凱撒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又打了一下道：“去。”
那女人勾笑了一下，起身去了洗手間補妝。邊悅是真的懶得搭理她，不過任務在身，季明淵盯凱撒，她得盯著這個女人。
她冷笑一聲，站起來道：“抱歉，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不等季明淵說話，她轉身就走——活脫脫一副吃醋被惹毛的樣子。
季明淵嘴角揚著，心道：演技不錯。
凱撒確實意味深長地看了季明淵一眼，“看來witch不太高興啊。”
季明淵嘴角揚著道：“女人就是這樣纔有意思，凱撒先生說呢？”
凱撒哈哈大笑，意思不言而喻。
之後凱撒不出季明淵所料，要跟他商量怎麼把《山海經》儘快弄出來的問題。
而洗手間裡，邊悅一推門進去，就看到剛纔的女人依靠在洗手檯上，顯然是在等她。
——
番外小劇場：
浴室。
邊悅咬牙，“不許看！要看你去看那個波濤洶涌的女人！”
季明淵嘴角揚起，走近，“可是我喜歡你的，因爲……”
“爲什麼？”邊悅緊張激動，覺得他可能要說感人的話。
季明淵手一抓，認真道：“嗯，手感剛好。”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