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nèi),幾個老人面帶焦急的走進了大廳,周圍豪華精美的裝潢都無心欣賞,只是雙眸緊緊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短髮女人看著眼前的幾個老人,也不說話只是淡淡一笑便坐在了沙發(fā)上,“各位股東元老,不知來找我到底是何事”
爲(wèi)首的一位老人,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何晴,告訴我們白洛川到底在哪裡,我們查過了他根本就不在美國視察。”
在他眼裡這個女人和那些在白洛川身邊的那些女人都一樣,爲(wèi)了錢出賣出賣靈魂,他一向?qū)Υ讼喈?dāng)不屑的。
不過此時,能夠知道白洛川下落的也就只有這個女人。
何晴輕輕一挑眉,喝了一口手中咖啡,輕聲說道,“顧老先生,你這麼有本事,爲(wèi)什麼不自己去查呢”她當(dāng)然沒放過他眼中那一抹輕蔑。
顧老先生只能鐵青著臉色,聲色狠厲的說道,“何晴,我警告你,你不過也是白洛川用過了,不要的女人罷了,最好老實點告訴我們白洛川在哪裡”
然而何晴卻是輕輕一嘆,起身準(zhǔn)備離開大廳,“看樣子你們並不是太想知道白洛川的下落呢,羅曼特送客。”
一直安靜的站在她身後的羅曼特,面色冷然的走上前,手輕輕放在腰間形成了無形的威脅,“各位,請吧。”
幾人面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的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都看得出他腰間放著的是什麼。
顧老先生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後一個矮胖老人拉了下來,心裡不由得厭惡眼前的老人,他的硬脾氣一向和他是不合的。
他轉(zhuǎn)而滿臉堆笑的看著何晴,“何小姐,顧老也是擔(dān)心洛川,好歹他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他的下落呢”
何晴看著眼前的老人眸光一閃,聲音也帶了一絲笑意,“還是丁老先生識時務(wù),不過這件事你們真不應(yīng)該來問我。”
丁老先生還是笑著看向她,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那何小姐覺得我們應(yīng)該問誰我們真的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知道這件事。
何晴突然指了指桌上的報紙,“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吧。”
丁老先生一看正是凌依依那日在街頭被員工攔下的照片,皺了皺眉說道,“這女人是凌依依,最近的頭條都是她。”
何晴聽著他口氣中的厭惡十分的滿意,她也知道他是其中最會見風(fēng)使舵的人,“所以,你們更應(yīng)該去問她,而並非是我。”
丁老先生渾濁的眼珠微微一轉(zhuǎn),笑著說,“何小姐的意思是這次的事和她有著莫大的關(guān)係麼”他可是人精,怎會看不出她的意思。
何晴故作驚訝的看著他,“丁老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一直忍耐的站在丁老先生背後的顧老,終是忍耐不住的走上前,口氣沖沖的說道,“何晴,你到底知不知道洛川在哪裡若是不知道,我們就去問別人”
他最看不慣這樣的虛與委蛇,做人就應(yīng)該光明正大,何必遮遮掩掩
陽光下的短髮女人說不出的嫵媚動人,聲音帶著柔軟,“顧老,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這件事我並不是十分清楚。”
丁老先生不由得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他擋在了身後,“何小姐,那你能否告訴我,凌依依現(xiàn)在人在哪裡麼”
何晴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看著桌上的報紙,“丁老,其實這個答案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不是麼”她的手指輕輕點著報紙上,記者所猜測的醫(yī)院。
丁老看著報紙上的醫(yī)院疑惑的看著她,“何小姐,我們?nèi)ミ^這家醫(yī)院,但是什麼也沒找到。”這當(dāng)然不會是何晴欺騙他,因爲(wèi)她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何晴微微搖頭,說道,“醫(yī)院早就被人嚴密保護起來了,你們當(dāng)然不會知道,只要帶多一點人,自然能夠找到了。”
丁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看著陽光下笑容明媚的女人,突然不寒而慄,寒氣從心底漸漸上了心頭,“何小姐,多謝,我們就此告辭了。”
顧老依然趾高氣昂的離開了別墅,而走在他身後的丁老卻是不由得搖頭,他根本看不出何晴早就和當(dāng)初不一樣了。。。
陽光從高高的窗戶透入別墅內(nèi),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冬日漸漸冰冷的空氣,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只有寒氣透骨,讓人不由得輕顫。
何晴緊緊抱著手臂,擡眸看著空氣金色的光線,“羅曼特,好戲就要上演了,但是你知道麼,我好冷真的好冷。”
羅曼特看著緊緊抱著的身子,卻沒有絲毫動作,他看著不遠處漸漸走來的男人,“何小姐,那個顧老要不要殺了他。”
何晴不由得苦笑,“羅曼特,殺人不能解決一切。”她擡起頭看著陽光中走來的溫柔身影,不由得放鬆下來。
撲面而來的是熟悉的氣息,溫?zé)釒е柟獾臍庀ⅲo緊包圍著她,“何晴,剛剛那些人你可以不見得。”
何晴蹭了蹭他的懷抱,伸手抱著他的腰,“泠然,我在爲(wèi)你鋪路,這是我唯一可以給你的。”
溫泠然怎會不明白她真正的想法,只能苦笑卻還要溫柔的應(yīng)答,“嗯,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唯一可以給的,是他一生全部的愛。
清晨,第一抹陽光灑在醫(yī)院的長廊上,長髮女人看著裡面依然昏迷的男人,她輕輕推門走進去坐在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洛川,爲(wèi)什麼還不醒。。。”
這已經(jīng)是他昏迷的第九天了,而距離競標(biāo)還有不到半個月了,新聞媒體雖然已經(jīng)被所鎮(zhèn)壓下了,但是傳聞依然讓的股市有了動搖。
秦天琪已經(jīng)說過了,最遲明天,最快今天,一定會有公司元老來找她的麻煩。
凌依依握著他的手,輕輕放在了臉頰處,呼吸器已經(jīng)從他的臉上去除了,可以清晰的看出他堅毅的五官,“洛川,作爲(wèi)報答我會爲(wèi)你守護,而你要快點醒過來哦。”
這時病房外卻是一陣喧鬧,幾個老人怒氣衝衝的闖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