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儘量壓著內(nèi)心的憤怒,低聲吼道,一雙清澈的眸子早就已經(jīng)涌起了熊熊怒火。
“我?”男人蹙眉,仍舊是不解。
安靜琪更憤怒了,朝著他一步步走來,一字一句來口怒道:“沈文皓,既然做了,就乖乖承認(rèn)!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此話一出,他這才明白了原委,做不過是她已經(jīng)知道了背後有一個背景實(shí)力很硬的人是始作俑者,而她,毫無疑問的認(rèn)定了沈文皓便是這個人。
男人並沒有解釋,而是看著她憤怒的臉龐開口道:“安靜琪,你認(rèn)爲(wèi),你有資本瞧不起我麼?”
她冰冷道:“這是我的自由。”
男人憤怒,沒有答話,而是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另一隻大掌反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摁在了車上,靠著車身,她惶恐又倔強(qiáng)的眸子越睜越大。
“你的自由?”男人冷笑“我說了,自從你殺害美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談自由!”
她望著眼前恐怖如斯的男人,心中並沒有多大的波瀾,反正她早已習(xí)慣,男人的折磨對她來說,早就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
“沈文皓,你怎樣對我都可以,但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父親?”她蹙眉,一臉不解的質(zhì)問,眸子裡又是傷心又是憤怒,但更多的卻是絕望。
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她晶瑩的淚珠便奪眶而出,在她秀氣的臉頰上肆意的奔流,落下兩行令人心疼的痕跡。
男人見狀,內(nèi)心有一絲絲的動容,想到美淑,他便又恢復(fù)了冷羣冰山的面孔。
“我沒有對你父親怎麼樣!”像是在呵斥,卻又是像在解釋。
她別過頭,冷笑,臉頰變得蒼白,開口道:“沈文皓!你真讓人噁心!”
男人聽罷,不怒反笑,開口道:“不過你既然這樣說,我也不反對。”
安靜琪合眸,絕望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揚(yáng)眉,一臉的得意,開口道:“好好取悅我!”
安靜琪苦笑,扭頭望著他道:“我什麼時候敢違抗你的命令?”
男人笑,得逞道:“你知道就好。”
“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父親。”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嘆氣絕望道。
“我說了,和林煜軒分手,永遠(yuǎn)不在來往!”男人冰冷依舊。
“你根本就不愛我!憑什麼要干涉我的感情!”她不解道,兩條彎彎的秀眉擰成了一團(tuán)。
男人湊近她的耳垂,曖昧繚繞,在她耳旁吐出了溫?zé)岬臍庀ⅲ_口道:“因爲(wèi)你根本就不配擁有感情!”
她笑,眸子裡晃過一抹毒辣,鋒利的看著他道:“那誰配?美淑麼?那個早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土的美淑麼?”
果然,男人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這樣公然的挑釁。
他的一雙劍眉緊蹙在一起,如墨般的眸子裡是正熊熊燃燒的怒火,性感的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直勾勾的盯著安靜琪。
她惶恐,每次沈文皓只要露出這個表情,那便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fā)生。
良久,男人猛的扼住她的喉嚨,掐住她的脖頸往上移,她的雙腳漸漸離開了地面,一雙秀氣的臉蛋被憋的通紅,纖細(xì)的玉腿不停的晃動,拼命的掙扎著。
男人臂膀上健碩的肌肉愈漸凸顯出來,一雙有力的胳膊將她舉的老高,懸空在空中。
她的脣瓣張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脖子上的動脈也一根根凸顯出來。
一直到她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甚至,呼吸也越來越微弱,甚至,連她自己都以爲(wèi)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男人一把鬆開了她。
她痛苦的俯下身,捂著自己佈滿了紅印的脖頸,痛苦的咳了兩聲。
男人居高臨下的站在那裡,冰冷的開口道:“安靜琪,呈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價的!”
安靜琪自然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趕忙擡眸望著他道:“不要動我父親!”
男人滿意著她言語中的惱羞成怒,勾脣道:“其實(shí)你父親死活,一直都在你的手上!”
她呆住,開始後悔了方纔的激怒他的舉動。
男人俯下身,得意的望著她道:“所以你說每句話的時候,最好考慮一下後果!”
說罷,男人便揚(yáng)長而去,獨(dú)留她一人蹲在馬路中央,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在她腳下成了一片汪洋。
然而兩人都不知道的是,方纔的一幕幕,全都被人拍在了相機(jī)裡。
沈家大宅。
“老爺,這是下人剛剛拍到的照片。”助理恭敬的遞過一個信封,俯首道。
沈老爺子面無表情的接過信封,將裡面的照片打開來看,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眸子裡的憤怒早就化成了一團(tuán)怒火,燃燒著手中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