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歡細長的雙腿軟得要命,再低頭看著自己身體遍佈的吻痕,她有些咬牙切齒,脖頸上的吻痕可以穿高領毛衣遮擋,可她的脣角都被他吻得痕跡難消!
“我就要去上班!”她脾氣來了,一雙美眸裡都是怒意。
男人無視她的反駁,淡淡道,“已經(jīng)給你請假了,接下來的兩天裡,你都很閒。”
橙歡一時沉默。 шшш◆ тт kдn◆ ¢o
她突然想起俞子墨對她說的一番話。
緩了緩,她輕淺的開口,“明仁國際醫(yī)院現(xiàn)如今最大的股東是不是那你?”
“是。”男人沒有拒絕,乾脆的承認。
果然!
俞子墨沒有騙她!
吸了口氣,她又問,“所以,你現(xiàn)在是明仁醫(yī)院的董事長?”
“是!”
“拒接高雅馨在醫(yī)院治療,強行讓她轉院也是你下達的命令?”
“是!”
“……”
橙歡閉了閉眼。
內心只有一個想法,敗家!
雖然她感動池涼默默的幫她出氣,可這方式也太極端了吧,就爲了讓高雅馨不礙她的眼,就直接入資明仁醫(yī)院。
太敗家了!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池涼心情極好,撐著腦袋看她,一隻手也閒不下來的將她髮絲纏在手指上。
“你是做什麼的?是什麼人?”
“從商,是你的人!”
“……”
算了!
對牛彈琴,浪費時間!
她推開池涼,“去,做早餐,我餓了!”
池涼一頓,挑眉看她,“現(xiàn)在做飯是我的責任?”
“不然呢?”橙歡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又不會!”
抿了抿脣,池涼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起身穿衣服離開臥室。
橙歡起來時,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尷尬的問題,她昨晚被池涼強行槓了過來,根本沒有衣服穿,就只剩一套睡衣!
她起牀胡亂的撿起地毯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去了池涼的衣帽間。
打開衣櫃,她已經(jīng)呆了!
襯衣,西裝,毛衣,冬裝外套大衣……類型規(guī)劃得很整齊,入目引起了極度的舒適感。
她挑了一件淺色的毛衣套在身上,關上衣帽間就走了出去。
廚房裡,池涼正忙著做早餐。
聽見她的腳步時,緩緩回頭,視線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她本身就很嬌小,套上他的毛衣顯得鬆鬆垮垮,剛好遮住了細長白皙的大腿,一頭濃密及腰的捲髮垂在腰間,極其性感嫵媚。
池涼眸光暗了暗,啞著嗓子開口,“橙歡,你在勾我?”
“怒火算不算?”橙歡沒好氣的瞪他,“我沒衣服穿,趕緊想辦法把我的衣服給我送過來!”
她纔不願意穿他的衣服呢!
穿著就更顯得自己矮小了,他一件上衣都被她穿出了裙子的感覺,有點受到了打擊!
男人突然向她走來,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櫥櫃上,垂眸看她,嗓音低啞,“喜歡你這樣穿,很勾人!”
“你放我下去!”橙歡惱了,伸手推他,“池涼,你是被泰迪附體了嗎?!”
無視她的惱怒,池涼淺淺勾起脣角,霸道開口,“親我一下,我就讓你下去。”
聽著鍋裡滋滋作響,她真怕再這麼耗下午鍋裡的煎蛋該燒焦了。
頓了頓,她撅起脣剛準備親他的臉頰時,男人已經(jīng)快速的吻上了她的脣,撬開齒關,與她糾纏起來。
無賴!
橙歡瞪大眼睛,氣得伸手錘他的胸口,宣泄自己的不滿。
男人深深的吻了一會兒就鬆開了她,將她抱下來站在地上,“以後只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能這樣穿,嗯?”
霸道!
她聰明的不再反駁,隨口道,“知道了!”
轉身快步離開!
早餐後,池涼臨走時對她交代,“你換洗的衣服等會兒就送到,今晚我會回來陪你吃晚餐。”
“好。”橙歡喝著牛奶,含糊的應道。
整理好著裝,池涼在她額頭印上一吻,提著公文包出門了。
吃完早餐,橙歡收拾乾淨餐桌後,回到臥室,看著書桌上池涼昨晚給她的東西,脣角微微勾起。
她翻看吃涼的戶口簿後,又把戶口簿,銀行卡等放進了保險櫃裡,只留了別墅的備用鑰匙。
……
帝倫集團。
從會議室出來,顧小五拿著雜誌新聞迎了上去,臉色有些難看。
池涼見他的神情,不禁皺眉,“發(fā)生什麼事了?”
“池少,你還是自己看吧。”
接過雜誌新聞,封面就足夠讓池涼暴怒。
#展氏大小姐心腸惡毒,光天化日之下暴打妹妹#
#神秘人爆料,橙歡非展氏董事長展越之女,疑似爭奪繼父財產(chǎn),心機深沉#
展家從未對外界公開過橙歡的身份,一直以來,所有人都以爲橙歡是展越的親女兒,不過是被叫橙歡叫習慣了,所以忽略了她的姓氏。
姓橙的很少,幾乎沒人能想到其實她不叫展橙歡,而是橙歡。
這樣的標題足夠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雜誌封面就是一張橙歡扇了展晴晴一耳光,把展晴晴打倒在地的照片。
照片中,橙歡眼神很冷漠,甚至充滿恨意,拍照的角度正好把她的表情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而展晴晴躺在地上,很可憐的樣子。
新聞裡挖了展家的往事,郭夢原本結過婚,後來丈夫去世後,帶著橙歡改嫁給展越,這樣的故事本就會讓大衆(zhòng)先入爲主的認爲母女倆是衝著展家的財產(chǎn)而去。眼下拍到橙歡動手打展晴晴,更是坐實了她想爭奪展家財產(chǎn)的想法。
一時,議論紛紛,衆(zhòng)人譁然,沒想到身爲醫(yī)生的橙歡是這麼惡毒的人。
新聞字字偏向展晴晴,把輿論帶偏,民衆(zhòng)們更是沒了客觀看待事情的主見,紛紛跟著輿論的方向偏去。
現(xiàn)在幾家新聞社的頭條都是橙歡打展晴晴的事情,剛一出來,鬧得沸沸揚揚,一些鍵盤俠們都爲展晴晴打抱不平,跑去新聞下面各種怒罵橙歡。
有的網(wǎng)民甚至挖出了橙歡的微博,好多人都跑去罵她本人。
微博她很少登錄,偶爾登上去寫寫心情,發(fā)幾張美食的照片,記錄的都是些很日常的生活。但此時她微博評論下卻炸開了鍋,每條心情下面的評論都上千了,全是些怒罵,惡毒的語言攻擊。
這些言論,甚至比她和俞子墨在一起時更加惡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池涼憤怒的把新聞雜誌扔在地上,眼神凌厲如刀。
“我查了,報道此事的新聞社被人收買了,但收買的人並不清楚是誰,他們的意圖就是毀掉嫂子的名譽。”
他剛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查了,但沒有查到幕後的指使者是誰。今天早上有人打電話給新聞社爆料的,並且把照片發(fā)進了新聞社內部郵箱,郵箱的號碼是新註冊的。
他根據(jù)郵箱查找,發(fā)現(xiàn)新註冊的郵箱號碼是在一個網(wǎng)吧,但C市這麼多網(wǎng)吧,一時還查不出什麼來。
“不用查了,肯定是展晴晴做的,她之前找過橙歡,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把橙歡的名聲毀掉。”池涼語氣很平靜,“毀掉了橙歡的名聲,以防橙歡以後要爭奪展家的財產(chǎn),如果橙歡真的要了展氏的股份,這些輿論就會變成真實。”
“那我現(xiàn)在讓人把這幾家新聞社都處理了?”
“不用,只需要把事情的真相還原,把資料交給我們信得過的新聞社,告訴他們,展家的內幕他們儘管挖,前提不要波及橙歡。”
展家的內幕越挖就對橙歡越有利,她小時候在展家過的是什麼日子,長大了同母異父的妹妹又是怎麼對待她的,這些都是證據(j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文字上的解釋,只要瞭解了展家的家事,她自然就清白了。
“是!”顧小五頷首點頭。
這一次,陸少是真的怒了!
此時,橙歡根本就不知道外界都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躺在牀上繼續(xù)補覺。
手機鈴聲催命似的響起,將熟睡中的橙歡驚醒。
她迷糊的睜開眸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接了起來。
“哎,你們聽說了展家的事情嗎?橙醫(yī)生居然不是展氏董事長的親生女兒,之前都沒聽她說過。”
“是啊,看著長得那麼漂亮,沒想到居然這麼惡毒,好歹也是出自名門,你看看她打她妹妹的樣子,太嚇人了!”
“這種女人啊,一躍成爲了展家千金,刁蠻嬌縱,自以爲是。也難怪她會這樣,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她媽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拋棄患病的前任丈夫,還帶著拖油瓶嫁入了豪門,真替展家悲哀。”
“還妄想爭奪展氏的財產(chǎn)呢,太賤了!她是我們的上司簡直就是恥辱,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她連累了,到時候那些網(wǎng)友挖到咱們醫(yī)院來,我們可要跟著她倒黴!”
“是啊,真是個掃把星!”
橙歡立即從牀上坐了起來,臉色發(fā)白。
她清了清嗓子,終於開口,“你是誰?”
剛問出口,電話已經(jīng)被對方掛斷,等她再撥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關機了。
那些人剛纔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在她的腦海盤旋。
待人都走了後,她從角落站了起來,匆匆跑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手機點開新聞。
她忍著怒氣看完新聞,手氣的發(fā)抖,緊緊握著手機,恨不得能把手機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