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言望著海面上飛翔的水鳥，心裡非常羨慕，不由得她伸出手，輕輕擺動著，像是一隻羽翼在輕輕飛翔。然後，陳素言閉上眼睛打開雙臂，迎面吹來的微風將她的長髮吹起，髮絲在風裡輕舞飛揚。她閉著眼睛感受著這份寧靜，感受著這份暫時輕鬆的感覺，起碼這種感覺會讓她心裡舒服很多。

就在陳素言靜靜享受這份寧靜的感覺時，一雙手臂從後面輕輕擁住了她的腰身。被突然出現的感覺驚醒，陳素言回過神急忙從那個懷抱裡掙脫出來，眼神裡有微微地惶恐神色。

“我有那麼可怕嗎？”許曄看著陳素言平靜的問道。

陳素言沒有說話，將目光轉向一邊。

“說話，難道我連一句話都不值得你說嗎？”許曄注視著陳素言，眼神裡有些慍怒。

陳素言依舊不說話，像是從來沒有聽到許曄說話一樣。

“我讓你說話！”許曄走過去，注視著陳素言，雙手握住陳素言的肩膀說道。

陳素言轉過眼神，慢慢看向許曄的目光，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你讓我說什麼？我們還能說什麼？即使我說了什麼，你還會信嗎？對於一個在你看來只會撒謊的人，你還要她說什麼呢？即使說出來了，在你看來也只是謊話，不是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許曄鬆開握著陳素言肩膀的手，閉了一下眼睛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陳素言看著許曄反問道，面色不溫不火。

“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好嗎?”許曄暗自輕呼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升溫的某種情緒。

“我就是這麼不可理喻，而且還是個喜歡說謊的女人，還喜歡紅杏出牆，我真不明白，這樣一個糟糕透頂的女人你爲何還把她留在身邊做什麼。”陳素言望著許曄，眼睛裡是隱忍的意味。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許曄將目光轉向一邊，不去與陳素言對視。

“許曄，我真的很不明白，對於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甚至是厭惡的女人，爲什麼還要留她在身邊呢？放開她，眼不見心不煩這不是挺好的嗎？”陳素言看著許曄，情緒開始變得有些激動。

“我喜歡，行不行？我喜歡這麼做，即使我討厭的我也不會輕易放走她，只要我自己高興，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別人管不著。這個回答，你還算滿意嗎。”許曄看著陳素言，脣角忽然勾起淺淺的笑意。

“可惡，你知道你這樣有多可惡嗎？難道你就不怕別人感到厭惡嗎？”陳素言聽到許曄那麼說，心裡不由得升起了怒意。

“可惡？不覺得。至於別人對我的厭惡，我幹嘛要在乎？只要我願意，我是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的，無論是誰。”許曄看著陳素言，輕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