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嗎？我倒不這麼認爲。我覺得或許是某顆心變了某種感覺也會隨著變化，也或許不是因爲後來的變化，而是最初就是那樣只是深藏不漏而已。”許曄說完將目光轉向一邊，不再看身邊的陳素言。

“這麼說，我現在可以認爲是你的心情不好的確是和我有關係了對嗎？如果真的是，那麼我請你說清楚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請你明明白白的講出來，不要以這種傷人的口氣來含沙射影。”陳素言望著許曄，心裡充滿了難過。

“怎麼，心虛了嗎？被我說這麼幾句就心虛了？我有說我是在說你嗎？如果心裡沒有鬼幹嘛會如此敏感呢？還有，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有怎麼會做錯事呢？我覺得我以前真的是低估你了。”許曄轉過臉對著陳素言聲音裡無不暗含嘲諷之意地說。

“許曄！請不要說話總是這麼陰陽古怪含沙射影的好不好，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如果是我做錯什麼了我一定會承擔並且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如果是你想做什麼，或者是有什麼想法的話，你也可以講出來告訴我，我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說下去，因爲這樣談下去非但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陳素言平復了一下心情，儘量平靜地說。

“怎麼，要生氣了對嗎？還是被說中了某處，惱羞成怒了？我有什麼想法？恐怕有想法的是另有其人吧？”許曄語氣裡有明顯的嘲諷挑釁的意味。

“許曄，你不要這麼不可理喻好不好，我不明白你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說重點好不好，你的意思，你的想法，導致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我只想知道原因，因爲，只有找到原因了我們才能去想辦法解決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說一些意味不明的話語來傷害彼此的感情。”陳素言不知道現在的許曄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他讓她感到陌生和迷離。

“是，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莫名其妙。後悔了是嗎？嫁給我後悔了是嗎？我想知道，你是從一開始就後悔還是後來才後悔的呢？”許曄眼神直直逼視著陳素言。

“許曄！你到底是怎麼了？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好不好？現在的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許曄嗎？”陳素言見許曄講話如此不可理喻，心裡不由得有些生氣。

“我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人，你現在才發現嗎？是不是感覺好後悔？”

“許曄！”陳素言望著許曄，眼神充滿了氣憤的神色。

陳素言的一聲高喊，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整個書房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陳素言不明白爲什麼徐也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的許曄好像根本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許曄，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平時疼他寵她的男人。

往日的許曄即使工作壓力再大，心情再怎麼不好，他只是會默默藏在心底，對自己也不會像現在般如此疏離，不會像現在這樣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蠻不講理不可理喻。是因爲自己對他不夠了解，還是因爲什麼別的原因呢。陳素言當然希望是後者，這樣起碼可以認爲，自己沒有看錯人。如果是後者的話，一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不然許曄不會有如此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