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煉化戰(zhàn)甲的緊要關頭,悟空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沒有轉頭,悟空擡起了一隻手迅速從臉上劃過,給臉上覆上了一層金色,隨即才轉過了身。
身後,站著的十數(shù)人,此時隨著悟空轉過身,纔看清了他們的模樣。爲首站在最前的兩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不比多說,便是整個龍宮的主人龍王,而旁邊那個……
見到女子臉龐的瞬間,悟空眉頭微皺,怎麼會是她?!
那女人正是悟空在房間中見到的女人,後來被他用定身術定住的女人。
悟空並不知道,自己在大殿中碰到的龍母,自己以爲是老女人,還很噁心地鑽了人裙底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不過28、9的漂亮女人。
殊不知就在悟空見到她的時候,龍母一直揪著的心也是猛地一顫,真是他!
見著那身穿著金紅色鎧甲的男子,雖然他的臉上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面具,但這並不阻礙她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來的路上便猜想可能遇到的會是誰,但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是他,這一刻,心裡一直無法平靜的心湖也是瞬間涌動了起來,龍母心中羞憤的同時,卻又不得不承認,她並不希望他死。
難道這就是喜歡?
當然不是,她雖然確實對他有那麼一點特殊的感覺,但也就這麼一點,而這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喜歡!龍母固執(zhí)地認爲。
任何一個保守的女人,被男人看光了身體,都會對那個男人產(chǎn)生特殊的感覺的,這無關****。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在和龍王作對,龍王的舉動她早就看不慣了,只是她拿他毫無辦法,這次的舉動明顯大快人心,這讓她心裡很爽。
只是後來被鑽到裙子底下的感覺,讓她感到很羞恥,第一次有人這麼做。哪怕是看光了身體,但畢竟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一想到對方可能就在下面嗅著什麼隱秘的味道,她的臉色就暈紅的厲害,心跳的很快。
很多時候,男女之間,就是那麼不知不覺中產(chǎn)生了特殊的情感,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根本不是自己認爲不可能,就不會發(fā)生的事。
此時龍王與龍母帶著一衆(zhòng)人堵在了悟空身前,這些人身山散發(fā)的氣勢明顯非常強大,各個都是強力的戰(zhàn)士。
看來爲了幹掉自己,龍王是要下狠功夫啊!悟空左手抓著戰(zhàn)甲,七彩的光芒依舊在煉化著,一隻手就一隻手,只是慢了一點而已,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慢不慢那麼一點已經(jīng)沒有關係了。
進度進展到91???度比之前慢了點,大概還需要20分鐘。
對方那十個戰(zhàn)士的實力很強,但明顯與自己有很大差距,只是這龍王,卻看不透,估計實力可能還在自己之上,至於那個女人,無視了吧,自己點穴一招放倒的實力,有和沒有完全沒區(qū)別。
龍王實力會比他強很正常,畢竟一個是幾千年的修煉,而且整個東海的大小絕對超乎了想象的,能統(tǒng)領這麼大一片海域,實力不強根本不可能。
而自己纔多大,29,連人家零頭都不到。
不過實力強大隻要不是天差地別,他都不可能輸,畢竟對他而言,越級戰(zhàn)鬥太簡單了。
光是他自身的防禦力,只要多加註意,堅持一段時間到煉化完成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在粗略的分析了大概的輸贏可能後,悟空的心情暫且平靜了下來。
“偷偷摸摸,連面也不敢露的毛賊,竟然有膽子到我東海來偷東西,你還是第一個!”不知道是讚美,還是鄙夷,龍王看著悟空的眼神充滿了審視,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他。
“切,帶這麼多人,說的你不是怕死一樣。”悟空鄙視。
他樂的和對方說說廢話,拖延拖延時間。
“怕死,還真是有勇氣的傢伙,竟然敢這麼說,等下等你跪下來的時候,我看你還說不說的出這番話。另外,我警告你,這鎧甲你最好給我放下,別再做一些古怪的事!”
龍王也看不懂悟空現(xiàn)在在做什麼,那七彩的光芒有什麼用,但他知道這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至於說他收藏的寶貝,那些東西他並不擔心,對方人都在這裡了,難道還怕他帶著東西跑了不成,上古龍族大陣,那可不是憑藉人力可以的跑出去的。
身邊,龍母也在看著他,聽著兩人的對話,對於這神秘人的毫無畏懼,她心裡也是越來越欣賞。
有的時候,一個人不能光看他的實力,更該看他的品性,顯然悟空此時的表現(xiàn)很是讓她喜歡。
若是悟空知道了這女人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想這些,鐵定是兩個白眼,發(fā)騷也換個地方吧,這個時候……
“動手!”言語之間,忽然喝令,龍王果然和他那張老臉一樣,奸詐。
話聲落下的剎那間,十道身影同時從兩人身後向著悟空衝來。
這個寶庫說大不大,但說小也絕對不小。
這就是片完全獨立的空間,幾百米的大小,比大學內學校的操場都要大上兩三倍,別說十幾個人了,幾十個人踢場足球賽都夠了。
而高度更是摩天大廈般的高度,可以想象,在這裡飛來飛去,也絕對沒有阻礙的說法,此時支持十人的大混戰(zhàn)了,足夠了。
悟空完全可以將時間拖到20分鐘後,然後恢復全部實力,直接打出去。
面對著撲來的一衆(zhòng)強者,悟空右手虛握,金色的光芒延伸,隨即化作了實體。
金箍棒!
緊握那金色的長棍,悟空的腳步巍然不動。就在那人影撲來之際,右手握住長棍驟然爆發(fā),轉動的的腰際,金色的長棍重重向著身前掄去。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