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怕什麼他就來什麼,石青現(xiàn)在做不願意提的就是昨晚的荒唐事,倆人也說不上是誰的錯,要是真的一夜風(fēng)流也就算了,可是就做個夢的功夫就給廖大小姐來了一個成人禮,這也實在是讓石青有點不是滋味。
這不是滋味也是有原因的,要說對廖莎莎不喜歡那是扯淡,想來沒有一個人面對這樣一個貌可傾城的美人不動心的,更何況廖大小姐表明驕橫實際卻柔情似水那。只不過這要不是廖莎莎自己買藥拿錯了,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而昨夜雷雨大風(fēng)的又沒有地方去找老天爺算帳。沒有享受到過程卻需要負(fù)起責(zé)任,這事放到石青身上倒不是說不樂意,只是有了雪蓮之後從良心上不好交代,現(xiàn)在被廖莎莎一提起來,明顯是要他給個說法,石青的腦袋立刻就大了兩圈。
“莎莎姐……”石青嘴脣輕動,嘟囔出幾個字就被廖莎莎給堵回去了。
“叫阿姨難道就有用?”擁著毛巾被坐起身來,後背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要不咱叫人進來評評理?”
廖莎莎也不怕石青看了,身子都被他拿走了,還在乎後背,再說了,這個賊小子,早就偷看過不少了。只是少女的顏面讓她還是護住了前胸。
“別,千萬別叫。”石青兩是手忙著晃動,身子不斷的後退??吭跔澤?,低著頭,“那你說怎麼辦吧?我聽你的。不過,”石青擡起頭,鼓起勇氣看著廖莎莎,“你是知道的雪蓮已經(jīng)有了……”
廖莎莎其實早就想好了,要不剛纔哪能睡的那麼香甜。用下巴夾住毛巾被一角,兩條腿蜷起來,用手拉著被子蓋住嫩白的小腳。
“要說雪蓮我也很喜歡,要傷害她的事,我也做不出來,但是我不能就這樣吃虧呀?”廖大小姐慢條斯理的說著。
“是,是?!甭犓@麼一說,石青知道廖莎莎還是很有分寸的,趕忙點頭。
“可是總不能讓你同時要我們兩個人,別說法律不允許,就算是允許也不能這麼便宜你?!卑翄傻陌櫼幌滦”亲樱紊瘣汉莺莸闹钢啵澳懵牶昧?,你要是以後對不起雪蓮,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絕對不會?!笔鄤e說是受到廖莎莎的威脅,就算是沒有,他也不會有意識的作出傷害雪蓮的事來。
“下面就是我的事了?!绷紊f到這停下來,眼睛看著一邊桌子上的水杯,“沒有眼力見嗎?不知道我渴了呀?”
“我馬上去,莎莎姐別叫呀?!笔噙B忙端起水杯,一溜小跑的到廳裡的飲水機那接水。
魏雪看見他的樣子就很好奇的問了一句,“石總,找到莎莎姐了?”
“沒有,呵呵,沒有,我就是渴了,想喝水了?!笔嗾f完自己喝了一大杯,又接滿水,“下午沒有事你就放假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賬還沒有對好呀。”魏雪揚了揚手裡的票據(jù)單子。
“哦,那你繼續(xù),我回房了?!北緛硐氚盐貉┲ё?,沒有得逞也沒有太深說,生怕她追問起來不好解釋,石青搖搖頭也就回去了。
“哦,那我先算我的賬了。”魏雪哪裡知道石青的心思,繼續(xù)一手拿著賬單,一手飛快的在計算器上敲著。
“莎莎姐你喝水?!笔嚯p手遞過去,生怕她再挑毛病,現(xiàn)在石青是被她拿捏在手心裡,生怕她真的大聲再把魏雪召喚來。
看著石青嘴角還殘留的水漬,廖莎莎剛纔也聽到了石青在廳裡跟魏雪說的話,不過沒有揭穿他,接過杯子喝了一小口就放到一邊。
“接著剛纔的事說,咳咳……”小手捂住嘴,還清清嗓子,“這件事有我自己的過錯,不應(yīng)該相信一頭狼是無害的,”手一擺不讓一邊著急辯解的石青打斷她的話,“雖說我抓的藥是有點失誤,但是並不影響大局,事發(fā)原因主要是你的意志力不堅決造成的,所以根據(jù)以上情況所做的責(zé)任分析,你作爲(wèi)力的施予方是要負(fù)主要責(zé)任的,而我作爲(wèi)受害者來說在此次事件之中處於弱勢地位,理應(yīng)受到保護,所以免於我方負(fù)擔(dān)那一小部分的責(zé)任,這樣的結(jié)果你應(yīng)該很滿意了吧?”廖莎莎樣子很大度,好像石青佔了多大的便宜。
石青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這些都無所謂,所有的過錯都算到石青身上也不會讓他少塊肉,關(guān)鍵是廖莎莎現(xiàn)在作爲(wèi)臨時“法官”要怎麼決定兩個人以後的相處方式。
“我廖莎莎隨不是什麼烈女,但也不是誰都能佔我便宜的,對於我來說既然被你佔了便宜那麼日後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那個男人會不希望自己是他所愛的人唯一男人?就說你吧,要是雪蓮跟別人走了,你會答應(yīng)嗎?”廖莎莎給他舉例子。
“當(dāng)然不行,誰也不能讓那個雪蓮離開我。”誰敢把雪蓮帶走,那跟要石青小明沒啥區(qū)別。
“要是我現(xiàn)在找一個另外的男人回來,你會很高興嗎?”突然廖莎莎盯著石青的眼睛問。
“不行?!币膊恢涝觞N回事,這兩個字脫口而出,石青當(dāng)然不希望廖莎莎以後隨便找個男人,他也不例外的希望自己是她的唯一,畢竟自己已經(jīng)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即使這事難以解決,石青也不願意廖莎莎去跟另外一個人。
“還不是嘛。我這一生已經(jīng)毀在你手裡了,後半生要是沒有依靠的話我怎麼辦?”廖大小姐心裡一甜,可還是毫不留情的揮舞著大帽子就給石青扣上了。
“我,我……”我半天石青也我出來什麼,倒是廖莎莎繼續(xù)侃侃而談。
“你總不至於說給我錢吧?我就算是窮也不會連養(yǎng)老的錢都沒有,不過爲(wèi)表示懲罰在我有生之年每個月要給我一萬塊的生活費,即使這樣也總不能你自己兒女承歡膝下,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看我自己孤獨終老吧,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給我一個兒子,我們就算是兩清了。”
石青被廖莎莎前面大義凜然的話說的沒詞應(yīng)對,她手裡的信用卡一個月的賬單都沒有小於兩萬的時候,這倒不是啥大事。想著就順手拿起她剛纔喝剩下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結(jié)果聽到後面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喝嗆了的他拍著胸口咳嗽了半天,臉憋得通紅,眼睛發(fā)直的看著廖莎莎,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樣。
“這,這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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