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命令道。
“什麼?”抽什麼風?
“像剛纔對安弋陽那樣對我笑。”他說,眸子緊緊的盯著我的臉,似乎要刮下一層皮來,“別讓我等。”
我無奈的扯出一個笑,真想一掌拍死我自己。
“醜死了!”不滿的怒罵,像個任性的孩子一樣。
“沒有可笑的事……我又笑不出來的……”強人所難也有個限度吧?
“什麼可笑的事?”
“比如……笑話啦,小品啦,相聲什麼的……”
“那種東西會讓人笑?”
某涼疑惑,小品是什麼?相聲又是什麼?
“額……恩,我、我會笑的。”他大概從來都沒笑過吧?
他猶豫著,左手支起上身,緩緩靠近我。
奇怪,今天居然沒有感覺到那無形的壓力,只是那隻略微粗糙的右手不停的在我臉上和脖子上摩挲著,似乎喜歡摸我的皮膚一樣。
我不敢躲開,只能乖乖的任他把我弄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有一天,有個人上街賣雞蛋。”難以置信,他居然開始講起了笑話,“他問賣雞蛋的,‘怎麼才能買到裡面沒有小雞的雞蛋?’你猜猜,那人說什麼?”
“什麼?”我又沒賣過雞蛋。
“那人說,‘那你去賣鴨蛋嘍!’”他說完,勉強自己扯出了一個算是微笑的弧度。
我聽完愣在那裡,拼命的尋找著笑點。
可是放大鏡都看爆了了,還是……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