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這傢伙會穿著校服褲和白襯衫坐在我牀上,擺出一副誘人無比的姿勢?
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兩臂抱在胸前。
假寐的雙眼隨著我的到來緩緩睜開,一種迷離而又致命的誘惑向我襲來。
心頭,沒來由的一顫。
“這是我家,我想在哪裡不行?”霸道的說,雙眼鄙視的看著我,“纔好就不要命了?腸炎吃什麼辣炒魷魚?想死不用這麼麻煩。”
我低著頭,委屈的撅著嘴巴,腸炎還不是你逼我吃茄子吃的?
“麗莎。”他一聲輕喚,一個妖嬈嫵媚到極點的女僕走了進來,他說,“讓司徒把辣炒魷魚倒掉,上一份米粥和鹹菜,十天之內不準給小姐準備生冷腥辣以及一切刺激性食物,不然就把廚房的人都拉去餵我的藏獒和食人魚。”
女僕沒有表情的答應,退下。
我卻聽得心驚膽戰,不是爲了我英年早逝的辣炒魷魚,而是這個殘忍的男人。
只是因爲這點小事就要殺人,說他惡魔實在太擡舉他了!
“怕了?”
“恩……”廢話。
“怕了就乖一點,過來坐。”他命令道,我無奈的挪過去坐在他身邊,只坐一個小屁股尖兒,不敢跟他太近。
“你活膩了?”果然,他很不滿,伸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拽得貼在他身上,“!”
“是……哥……”我卑微的說道。
這張臉,這幅樣子,似乎他從來沒用那樣惡毒的語言傷害過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