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我的雪糕呢!!!”
“小姐,你已經(jīng)吃過一根了。”
“我還想吃嘛!”
“不行。”
“司徒~~~”星星眼……
“額、不行……”吼吼,有戲!
“司徒~~司裡個徒~~~大耳朵徒徒!!!”我滿地打滾的翻滾著身子。
“好了好了,小沒良心的,給你吃!”司徒又氣又笑的拿出一個哈密瓜雪糕正要遞給我,卻被四哥一把搶過來。
“你怎麼這麼慣著她?等下又要肚子疼了。”冷冰涼一把把我撈起來,我看著那根雪糕,頓時聲淚俱下的哀求。
“恩~~?”一個拖長的疑問音徹底摧毀了我的夢想,我被抱著上了樓,放在牀上。
“還發(fā)燒嗎?”大手毫不猶豫的摸進(jìn)我的胸前探測我的溫度。
“唔……”他的指甲劃痛了我,連忙伸手製止,卻還是弄出一道血印。
他皺眉,低頭拽下我的衣領(lǐng),輕輕的舔舐著傷口。
“疼麼?”他的溫柔讓我感到意外,完全顧不上傷口殺殺的痛感。
最近他溫柔的時候似乎越來越多了。
“偷腥?”二哥針對冷冰涼,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沒……二哥,我受傷了,哥在幫我療傷呢……”我連忙替他解釋。
“受傷不也是他害的?”二哥心疼不已的看著那道手指長的傷痕,眼裡帶著慍怒看著冷冰涼。
這……什麼情況?氣氛不對啊!
“哥,那個……我想吃紅豆泥,好不好……”我想阻止這場無聊的挑釁,但是貌似爲(wèi)時晚矣。
“小暖暖,紅豆泥可以等一下再吃,但是有些事情必須現(xiàn)在解決。”二哥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沒錯,比如說某些無理挑釁的人的確應(yīng)該得到教訓(xùn)。”冷冰涼站起身來,和二哥對峙著。
我看到了兩隻公貓,爲(wèi)了一條魚相互對峙著,眼神犀利,弓起了後背,準(zhǔn)備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你們要幹什麼?”我警覺的站起來擋在他們中間。
“小暖暖離開這兒,不然我們恐怕會誤傷你呢。”二哥一把拉過我,把我拽出老遠(yuǎn)。
瘋子,神經(jīng)病!變態(tài)!幼稚的傢伙!
“你們……”眼看無力阻止,連忙跑到窗子邊拉開窗戶,回身對他們喊,“你們要是真的打,我就跳下去!!”
“別!”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兩張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小暖暖快回來,危險!”二哥往前走了一步,雙手伸過來想要拉住我。
“那你答應(yīng)我,不打架!你們打?qū)Ψ揭蝗揖陀玫蹲觿澴约阂幌拢 蔽野岩葬岬母@伎紤]出來了。
“好!”兩人異口同聲的答應(yīng)。
我眼睛骨溜溜一轉(zhuǎn),“即使在背地裡也不行,我要你們以我起誓,若是再對對方出手,冷暖不得好死!”
我相信這樣的毒誓比什麼都管用,兩人都是一愣,隨即瞇起眼睛,奇怪的打量著我。
“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只聽你們一句話,決定我跳還是不跳。”我有一種特別威風(fēng)的感覺,終於有一天,也輪到我冷暖威脅他們了!【這是過哪門子乾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