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喘著粗氣,右手擋住雙眼,憤怒的咬著牙。
司徒連忙衝我使眼色,要我快走。
我拽起牀單圍住身子,匆匆離開這裡。
於是一夜無眠。
大哥,二哥,他,還有弋陽和司徒,那五張絕世傾城的臉,是我的夢魘。
我無數次在淚眼朦朧中看見他們一個個走過我身邊,他們叫著我的名字,不是婷兒,是冷暖。
那個已經不再屬於我的名字……
冷暖……冷暖……我是冷暖,可,我不能是冷暖了……
也許只有在這樣的靜夜中我纔可以放心大膽的意識到,我是想他們的,無比的想念。
兩年了,。
~~~~~~~~~~~~~~~~~~~~~~~~~~~~~~~
“好,我答應。”我鄭重的點了點頭。
司徒和弋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確定?去了英國,我們也許有段時間不會陪你。”
司徒萬分不捨,心疼的看著我的眼,我只是用堅定的目光迴應他。
“我自己可以。”去了英國,或許就會徹底忘記。
那裡沒有我們曾經一起走過的街道,沒有那張和他們相似的臉,也沒有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女孩。
要忘記,會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