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竟敢有人朝自己說出如此狂言,那青年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大膽!你算是什麼東西!竟敢如此跟我張震南說話?”
見得林揚毫無怯意,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的看著他,張震南不由得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向門口那兩名黑衣人一揮手道:“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的腿打斷了,看著他從這裡爬出蘇家大門!”
那兩名黑色勁裝保鏢聽到主子發話,身形一動就已經朝著林揚的要害襲來。
這兩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保鏢乃至是殺手,大堂內看向這邊的蘇定邦已經是勝券在握一般興奮的一臉獰笑,而林揚身旁的蘇沐更是嚇得俏臉煞白。
但是將這一切收入眼中的林揚卻十分不屑,這兩名保鏢對付一般人確實能算得上手到擒來,可是這點本事就來自己面前丟人現眼實在無異於關公門前耍大刀。
當即也擔心蘇沐被這二人傷到,林揚卻是先出拳擊退前面些的那人,而後趁勢右腿飛踢向那後來之人,林揚這兩招可謂是動作極快,再加上動作連貫,因此衆人甚至沒發現林揚如何有動作。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只看到那林揚毫髮無損,反而是打算先發制人的兩名黑衣保鏢飛出去老遠,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一幕可著實把衆人嚇得不輕,而本來就清楚自己兩個保鏢實力的張震南更是面如土色,眼見這兩個保鏢十分迅速的衝上前去,卻被沒怎麼反抗的林揚用比他們衝過來更快的速度送飛了回去,這怎能不讓張震南驚恐?
www ?тt kán ?¢O
張震南急忙逃到蘇定邦身後,再也沒了剛纔的囂張模樣,此時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
其實蘇定邦也是個慫包軟蛋,看見這樣的架勢,剛纔想好的奚落的詞兒一個都蹦不出來,生怕下一刻就是自己在那裡陪那兩個保鏢一起躺著。
眼見此時擡頭向他看來,蘇定邦不由得溼了褲子,這個平時一言不發的廢物,此時居然在他眼中像是一頭洪水猛獸一般,欲要擇人而噬。
正當他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順帶收拾了的時候,蘇海,和蘇文武一同趕了過來。
蘇沐十分擔心蘇定安,此時更有怒火,慌忙問他:“爺爺,大伯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堵在咱們蘇家?定安在哪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媽怎麼樣了?”
此時慌張,而且心中十分憤怒的蘇沐,顧不得平時溫文爾雅的一連串問題,問的蘇海與蘇文武二人猝不及防。
此時還是蘇海這個老狐貍最爲鎮定,他壓了壓口氣,打算先緩住林揚。於是開口道:“你弟弟在m國讀書,卻不安分,在那裡招惹了張家的小少爺,甚至將張家的小少爺打傷了。”
蘇沐又追問道“定安他沒出事吧?他現在在哪兒?已經回來了嗎?”
蘇海冷哼一聲道:“如今他人雖然沒回來,但是我們已經招惹了張家,可你這廢物老公平日裡在家裡倒是安分守己的很,如今卻竟敢打傷張家的人!”
話說到一半,這老傢伙竟然氣的咳嗽了起來,但是還是接著開口:“你可知道張家可不是我們小小云州能夠招惹的起的!平日裡我們在雲州尚且需要謹慎行事,你竟敢爲我們招來如此禍端,今日,定要將你一家不成器的逐出蘇家!”
林揚看的這老傢伙如此模樣,不由得冷笑一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門口的保安尚且如此,這老東西,更加不是個東西,蘇定邦是她的孫子,那蘇定安難道就不是?
如今被人打上門來,尚且還要給敵人辯護,可恥的嘴臉,還要裝的大義凜然,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平日裡爲工作操勞,如今還要受這般氣,並且自己尚未謀面的弟弟,居然還在,M國被人欺凌。
想到這裡,林揚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只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就看到蘇文明抱著王慧嬌趕了出來。
那王慧嬌早已沒了往日的盛氣凌人,蘇文明也正像是喪家之犬一般,兩人看到蘇沐前來,眼淚都快要涌了出來,趕緊說道:“小沐,你趕緊救救定安吧,想想辦法救救你的弟弟吧!”
不管平日裡這對男女如何對待自己,此時看著自己的父母這般,蘇沐本來就不是鐵石心腸,此時更是心憂弟弟,連忙過去,扶起父母說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小安的。
那張震南此時更是緩過來了,說:“你們竟然敢打傷我們張家的人,你有錯在先,還敢招惹我們張家,看來你們蘇家是想從雲洲被除名吧?”
那蘇海一聽如此,嚇得面如土色,道:“張公子,這個廢物不過是我們蘇家的一個贅婿遠遠算不上我們蘇家的人,這樣我現在馬上就報警,把他抓起來,給您的人磕頭謝罪。”
眼見那張公子仍然面有怒色,他又補道:“那蘇定安,我今日定要將他開除族籍,之後你們要如何處理,都悉聽尊便,這些人與我蘇家再無半分關係。”
他又說道:“而且我們蘇家同第一集團的高經理也是有些聯繫的,還請您看在高經理的面子上,將此事揭過,回頭我一定親自去張家登門謝罪。”
那張振南聽她如此說冷笑一聲,道:“倒是用不著你來我們張家謝罪,不過你可別拿什麼第一集團來嚇我。我們張家雖然在你們雲州本土,但是我們在全國都能是排得上號的大家族,你們膽敢招惹我們張家,區區一個第一集團可保不住你們。”
蘇海慌忙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張振南說:“那高英傑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與我們張家也算是有聯繫,這樣看在他的面子上,今天我就不多追究了,但是你們這個廢物女婿今天必須要被打斷了腿爬出蘇家大門。”
蘇海大喊一聲:“來啊,把這個廢物給我打斷了腿,我要親眼讓張公子看著他爬出我們蘇家。”
蘇沐眼見這個爺爺居然如此無情,不由得問他:“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全是虛假的嗎?您別忘了,第一集團完全是我和林揚爭取過來的,您這樣難道就不怕第一集團拋棄蘇家嗎?”
蘇海喝道:“你個不肖子孫一門心思置咱們蘇家於不義之地,先不肯讓定邦繼承高管職位,現在定邦已經憑藉自己的能力當上了高管,你也和你的廢物老公在外面茍延殘喘,現在卻來談什麼你爭取來的第一集團的幫助,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
他又接著挖苦:“就憑你那個廢物老公你能有今天?還不是多虧了我們蘇家的幫扶?今天我就要將你們兩個不知感恩戴德的敗類逐出蘇家!”
這是林揚,卻再也忍受不了這一窩白眼狼聚集的蘇家,一掌將這不知羞恥的老東西打倒在地,這還是他刻意控制力道,不然這一掌下去,怕不是這老骨頭都要散了架。
這老傢伙居然還裝作林揚下了狠手,在那裡裝作疼痛。
林揚卻是懶得搭理他的無知和愚蠢,只是問那縮頭烏龜張震南:“張家,很了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