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躲過他的手捂著腦袋。
他從揹包裡掏出一些點心跟水杯放在空地上,我睜大眼睛回頭笑著問。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心細(xì)?”我把其中的份給了他,給他擰開了杯子。
“快吃吧,嚐嚐看喜歡哪一種口味。”他那一臉的笑讓我差點陷進(jìn)去,回頭就看到豆豆眼巴巴的盯著我盒子裡的點心,我給它分了幾小塊。
“你帶來的我都喜歡,你看看它吃的多歡。”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笑話。
我真的想如果這就是我跟他的一生該多好,沒有那些塵世的煩擾。他一定是一個盡職盡責(zé)的丈夫,過著事外桃園的生活。
我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一股淡淡的味道好像能緩解我的腦部聞著非常的舒服。
“浩然,在你的心裡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爲(wèi)什麼父母不愛,朋友不待見?”我盯著吃剩下的點心開口。
“你在我心裡非常重要,至於其他人不要去理睬就是了。你只知道我一直陪著你就夠了,誰敢傷害你,我一定會睚眥必報,哪怕是你的父母。”他低頭看我一眼,可是他每每提及他們,他的情緒就莫名異樣。
“你嘮叨都是跟誰學(xué)的?”我玩著他外套上的扣子問。
“不告訴。
“喲,哥,你在這裡約會?”一道嗲嗲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好熟悉的聲音我在他懷裡擡頭對上女子不屑的眸子。
“心兒,你跑上來做什麼?”江浩然抱緊我,擡眼質(zhì)問著江心兒。
“這路是大家的,我爲(wèi)什麼不能來?哦,我知道了,哥你就是爲(wèi)了這個女人推掉了海月姐的聯(lián)姻。”江心兒盯著我,擡手就來拉我。
“住手,你再敢提這件事我立刻讓你父母把你送出去,你不忘記你做下的事情。”江浩然怒斥道,我掙脫了他的懷抱,抱過豆豆坐到一邊盯著江心兒。
“你?”江心兒氣結(jié)。
江浩然目光冷冽的看著她。
“你難道不知道嗎?她的母親多討厭她,爲(wèi)了能把她趕出江城,跟她最好的朋友合謀讓她傾家蕩產(chǎn)。她以後沒了經(jīng)濟(jì)一定會扒著你不放,哥,我這是對你好。”
合謀?
我猛地站起來,撲向她。
“爲(wèi)什麼?合謀什麼?”我緊緊的抓住她的手。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不過他們這樣做替我報了你欺負(fù)我的仇,你活該。”江心兒狠狠的推開我,差點把我從懸崖上摔下去,江浩然把我拽了回去,撞在了旁邊的欄桿上。
啪啪!
我掙扎的站起來,就聽到幾聲響亮的耳光響起。
江心兒一臉驚恐的捂著嬌嫩的臉瞪著江浩然然。
“江心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敢跟他們有任可的聯(lián)繫我保證讓你永遠(yuǎn)都消失在江城的任何地方。給她道歉?你知知道,你剛纔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出任何事情我都會讓你們家陪葬,聽清了?”江浩然雙手背在身後聲音不大不小。
江心兒臉色煞白,普通跪下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渾身顫抖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滾,你膽敢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我會讓你現(xiàn)在優(yōu)渥的生活馬上消失。”
江心兒踉踉蹌蹌的跑開了,掉落的包包都沒敢撿起跑掉了。
我撿起那個精緻的包包。
“浩然,你怎麼發(fā)這麼大的火?再說她也是我的妹妹,別這樣,你這樣她會記恨你的。”我看著江心兒消失的方向說。
“哼,他家的榮華富貴是怎麼來的,我最清楚不過了。妹妹?她不配。好了我們回去吧,這些事你不要放心上。她說的話你不要介意。她說的就是你父母要回你的資產(chǎn)的事。”
他走前面我跟在後面一步步朝山下而去,手裡的包包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把包包套在豆豆的背上蹦蹦跳跳的回到山下,江浩然說我盡欺負(fù)不會說話的小傢伙。
車子並沒回家而是到了學(xué)校門口,他的手機響起,他臉徹底黑了。
“我再給你說最後一次,把你的寶貝最好給我看好了。她沒把我的話傳達(dá)給你?你雖然是我的二叔,但是你做過的那些齷齪事,你當(dāng)我是死的?”江浩然身上的煞氣好重。
我沒敢開口,他跟他的二叔?這麼濃烈的警告?
對方先掛了電話,江浩然閉上眼睛,手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方高盤。
這次我學(xué)乖了,不想再次惹上他。
看來世世代代的有錢人家關(guān)係都是如此的複雜,而他也沒能躲過。幸好我跟一比我已經(jīng)是乞丐了,沒人跟我搶任務(wù)東西。
除了貪財?shù)摹?
我儘量忽略,江浩然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到兒子鑽進(jìn)車裡趁機捂住他的眼睛。
他的臉色纔有所緩和,但是聲音依舊有些僵硬。我挪到了後排座盯著前面的兩人,乍一看還真的像父子。
我看向車窗外駛?cè)サ娘L(fēng)景,楊萱你竟然也盯著我的那些資產(chǎn)?這些年還真是難爲(wèi)你了,我倒是想想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我真的想狠狠的扇她幾個耳光撕爛她僞善的嘴臉,扯下她的面具她還剩下什麼?
車子停下,我默默下車再次望了一眼那棟樓,跟著他們進(jìn)了家。
晚飯就是江浩然最拿手的意麪已經(jīng)練的爐火純青了。
兒子纏著他非要學(xué)會。
江浩然問他爲(wèi)什麼的時候,兒子說了句我要做給我媽媽吃。
我得意的對著江浩然笑個不停,他卻盯著我不鬆開。我有些尷尬尤其是兒子有跟前,我清清嗓子躲開了。
“好吧,明天晚飯時把我的絕技傳授給你。”江浩然笑笑說,兒子快速的進(jìn)了書房。
我等兒子進(jìn)了書房對著江浩然道。
“你以後不要總是盯著我看,兒子會誤會的。”
“誤會了更好。”他起身躲到了一邊很嘚瑟道,我一個抱枕扔到了門框上被豆豆叼走了。
臥室裡的被褥被我撤走了,江浩然在門口問我放在哪裡。我指指衣櫥,他很快翻騰出來準(zhǔn)備休息了。
我對著他乾瞪眼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取出面膜還沒貼到臉上,被他搶走貼到自已的臉上。
我咂咂嘴,又去了一片給自已。
我很久沒有陪兒子入睡了,趴在牀邊盯著兒子越來越帥氣的臉,越看我的心裡就越有成就感。
“冉冉,晨晨真的我好喜歡,只要有他在我有天大的事就會化爲(wèi)烏有。”江浩然學(xué)著我也趴在那裡,這種姿勢活脫脫的像一對父母在注視著自已的孩子。
“晨晨對你的印象還不錯。”我說著鑽進(jìn)被窩撐著頭微笑著看著兒子那張臉。回頭又看看江浩然的臉,有一丁點的重合。
我一定是瘋了。
江浩然說去洗漱了讓我先睡就出去了,我沒一會兒就進(jìn)入了深睡。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起牀,我以爲(wèi)是兒子的手仔細(xì)一看嚇的我差點驚呼出口。
江浩然靜靜的睡在我跟前嘴角邊帶著笑意,我輕輕撥開他放在我腰間的手跟逃似得出了臥室。
難怪我一夜無夢!
我在廚房裡才發(fā)現(xiàn)早餐沒什麼可吃的,豆豆在樓下的空地上玩耍我在超市裡買了些水果中菜喜滋滋的帶著豆豆回家給他們準(zhǔn)備早餐。
我做好早餐兩人還沒起牀,在門口正想進(jìn)去江浩然打著哈欠出來。我扭著他的耳朵到廚房。
“疼。”江浩然疼的呲牙咧嘴。
“你,你竟然敢抱著我睡?”我小的說看向門口生怕被兒子看到。
“沒忍住,我錯了。”揉著耳朵快速的溜出去了。
我這是什麼邏輯?哎!
什麼叫沒忍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兒子對江浩然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不管是對是錯兒子都會認(rèn)真的聽著不反駁,我可憐的兒子!
我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感嘆著,其他的無能爲(wèi)力。
江浩然送完兒子不知去了哪裡,我在家準(zhǔn)備整理下儲物間時夏雲(yún)來找我逛街。
我一出門卻發(fā)現(xiàn)車是黎晰的而並非是夏雲(yún)的,這傢伙又偏我,我有點生氣轉(zhuǎn)身就走。
“冉冉,你回來。夏雲(yún)跑進(jìn)來拽著我。
“就我自已我的車壞了。”
我就這樣被她塞進(jìn)車,一擡關(guān)注不看到黎晰坐在後排座我一隻手剛好碰到了不該砰的地方。
我臉一燒迅速的挪開手,車子已經(jīng)上了鎖啓動了。
黎晰笑笑湊到我跟前小聲說了一句:“我喜歡,幹嘛要挪開。”
我立即窘了瞪著他,又看看夏雲(yún)她好像並沒有聽到也沒看到,這樣最好,我在心裡說著。
黎晰把一憑水跟暈車藥放到我手上示意我,這時夏雲(yún)扭頭。
“他說你暈車很厲害,大清早在藥店門口給我買的。”
我立即喝下不想再看到他那雙眼睛,他不是生氣了?這麼快消氣了?
他難道改了心性不成?
我的一隻手被他緊緊的攥在手心裡你論我怎麼掙扎都沒能抽出來,反而讓他握得更緊。
我閉上眼睛裝睡沒想到真的睡著了,醒來時我竟然靠在他的懷裡睜眼就看到他含笑的眸子。
“醒了?”他今天的聲音如沐春風(fēng)聽上去如漂浮在去端中,他修長的手指將我額前的長髮歸到了耳後。
他離我好近,他的脣差點碰到了我的嘴上。在最後一刻他迅速的撤離,我緊張的心得到了緩解猛吸了一口空氣整個人好像活了過來。
車前打開,夏雲(yún)說看了一眼笑笑又關(guān)上門。
我跟彈簧一樣從他懷裡彈開,生怕他反悔把我拉回在去一樣下了車。
“他還是放不下,你說這到底是該同情還是該可憐?”夏雲(yún)對著遠(yuǎn)方舉起手機在拍照,這話不知是對著誰說的,我左右看了一圈,再沒其他人,那就是對我說的。
我沒開口,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哪?不是去逛街,怎麼到了。
“我們趕緊走吧,晚上在晨晨放學(xué)之前要回去的。”黎晰站在車邊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