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念傾狂,你,你也別太得意,就算你武功再高,智謀再好,你也救不了你這些親人朋友還有情人?!币荒?biāo)阑业那嘁吕险咄蝗谎鲱^大笑,胸口劇烈起伏,衝著背對著他的傾狂喊道。
“是嗎?你以爲(wèi)就憑這小小的蠶繭就能難得了我念傾狂?那你就真的是太無知了?!眱A狂剛好在獨孤彥辰所在的蠶繭旁站定,頭也不回地狂妄一笑道,接著,便緩緩地擡起手,作勢要一掌打碎蠶繭。
念傾狂,你太狂妄自大了,哼,就不知當(dāng)你爲(wèi)自己的狂妄而親手殺了他們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還會不會永遠都是這麼一副沒有任何人能難得了你的狂傲模樣,真期待??!青衣老者緊揪著胸口的衣裳,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緊盯著傾狂的動作,不知是因緊張還是因激動,整顆心都跳動個不停。
可惜,他要失望了,由於傾狂背對著她,所以她他並沒有看到傾狂黝黑深邃的眼眸閃動著絕對的自信,還有嘴角邊揚起的嘲諷笑容,在青衣老者的期待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輕按在困住獨孤彥辰的蠶繭之上。
‘啪’地一聲,蠶繭破裂,獨孤彥辰‘破繭而出”整個人直挺挺地往後一倒,傾狂眼疾手快的半蹲下,扶住他,避免他摔到。
獨孤彥辰悠幽幽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感覺到是如此地熟悉,心中一陣喜悅,緊緊地握住扶住他的那人的手,激動叫道:“小狂兒……”拼命的眨了眨眼,想驅(qū)散腦中的暈沉感,看清這個心心念唸的人,然而當(dāng)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清晰時,卻又涌上了失望,可是又不知爲(wèi)何,竟捨不得放開握在手中的那隻柔嫩的小手,那種感覺太熟太熟了。
這,這怎麼可能?沒有看到他意料中的發(fā)生的慘劇,青衣老者瞪大著雙眼,陰險的笑容已經(jīng)變成了目瞪口呆了,她怎麼可能懂得解開‘天蠶吐絲’?不,不可能,一定是湊巧碰上的,一定是。
然而就在他目瞪口呆的時候,傾狂已經(jīng)放下了獨孤彥辰,身形展開,瞬間轉(zhuǎn)移,以同樣的手法,將鳳雲(yún)、鳳雨、鳳雷、鳳瑤和鳳雨救出來,將他們放在獨孤彥辰身邊。
當(dāng)他們先後也如獨孤彥辰一般幽幽睜開眼時,也均有種眼前人是‘念傾狂’的錯覺,待看清楚後又是出樣的失望,雖然沒有獨孤彥辰反應(yīng)那麼激烈,不過那激動和失望的表情便是非常相似,害得傾狂差點爆發(fā)出聲。
只有鳳雨從見到傾狂起,就興奮不已,差點因太過興奮而說露了嘴:“傾……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們出來的?!本o緊地抱著傾狂,難得大大咧咧的她也有這麼感性的時候。
雖然鳳雨即時改回口,但是獨孤彥辰他們幾個那麼聰明,還是聽出點問題來,這姑娘只是一個弱女子,爲(wèi)什麼鳳雨會這麼說,正常來說,一定會救他們的,應(yīng)該是‘念傾狂’纔對吧!
雖然鳳雨即時改回口,但是獨孤彥辰他們幾個那麼聰明,還是聽出點問題來,這姑娘只是一個弱女子,爲(wèi)什麼鳳雨會這麼說,正常來說,一定會救他們的,應(yīng)該是‘念傾狂’纔對吧!
“念姑娘,是你救了我們?”鳳瑤疑惑的眼神落在了傾狂的身上,她不是一個弱女子嗎?怎麼會來?而且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拿他們來的人應(yīng)該是想利用他們來引傾狂出來,怎麼會變成‘這姑娘’呢?
傾狂微微推開鳳雨,聳了聳肩,正想說話,背後便響起一個陰森的聲音:“你以爲(wèi),你真的能救走他們嗎?”
心裡一突,傾狂微蹙著眉頭,轉(zhuǎn)過身來,虛躺在地上,本來一臉?biāo)阑业那嘁吕险哒荒樞皭旱乜粗鴥A狂,眼露濃濃的殺氣,對著她陰冷地笑著道:“你以爲(wèi)你震碎了短笛,我就控制不了他們嗎?”
說著,但舉起手,將拇指和食指輕放在嘴邊,用力一吹,一聲短促的哨聲響起,原本眼睛空洞的三十個青衣人立即目露凌厲的光芒,從腰間抽出利劍,不要命地向傾狂攻了過來,而原來守在獨孤彥辰他們身邊的那十二個青衣人也隨著哨聲執(zhí)劍砍了過來,但明顯的,他們的目的便是獨孤彥辰他們。
“該死的,想不到他竟然還有這一招?!眱A狂低咒了一聲,目光一凝,霍然站起身,四十二個超高階高手的噬心蠱人,不容小覷,抽出腰間的軟劍,手一抖,灌注進真氣的劍峰在黑夜中閃耀著幽光,凜凜嗡鳴,一道如無有實質(zhì)的白霧光自劍鋒中投射而出。
籠罩在白霧幽光中的傾狂宛若一位持劍傲立的天神,渾身散發(fā)著俯瞰芳蕓衆(zhòng)生的霸者氣勢,無形中影響了整個山峰,使得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一切都如螻蟻般渺小。
獨孤彥辰等人全都看呆了,心裡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還未等他們想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但看到她執(zhí)劍飛身而去,先是攻向要本要對他們動手的那十二個青衣人,接著夜空中便傳來嚴(yán)肅的聲音:“放心把他們?nèi)唤o我,你們千萬別動武?!?
鳳雷愣愣地看著散發(fā)霸氣的人,真的很像她,是因爲(wèi)太想念她嗎?她在哪裡?依他對她的瞭解,她不可能不親自來救他們的,他很肯定,她一定有來,只是不在地哪裡而已。
“她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鳳雷疑惑地看向鳳瑤,似是不服地說道,但是心裡卻對她竟有這麼快的武功而心驚,他還以爲(wèi)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呢!然而此時的思緒卻更多的是在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看她那如仙般的身姿,真的跟某個很像很像。
鳳瑤從傾狂動手的那一刻,緊蹙的眉頭就沒再舒展過,是錯覺嗎?爲(wèi)什麼會有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是直到此刻才知道這位姑娘竟是個武道高手,爲(wèi)什麼她的武功氣息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陷入自己思緒的鳳瑤並沒有聽到獨孤彥辰的話,鳳雨雖然也是同樣的感覺,但也有分神注意其他情況,此時聽得獨孤彥辰的這麼說,轉(zhuǎn)回頭,猶豫了一下,見他要提氣,才急忙脫口而出道:“獨孤公子,念姑娘不是這個意思,剛剛困住我們的蠶繭並不是普通的蠶絲,而是含有毒素的柳蠶絲,此時我們均深中蠶毒,一旦妄動真氣,毒素立即入心脈,必死無疑,神仙難救。”
柳蠶絲已經(jīng)從這個世上消失了百年了,想不到除了他們,竟然還有人懂得,這個‘這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知道柳蠶絲的效用,懂得用真氣自內(nèi)而外將蠶繭震斷,若是她不懂,直接用蠶繭給拍碎,獨孤彥辰他們必然會死在她的手中。
“什麼?”獨孤彥辰大驚,幸好,幸好他說得及時,否則他就死得太冤了,想擡頭拍拍胸脯,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無力,錯愕地看向鳳雨:“怎麼回事?怎麼全身無力?是因爲(wèi)蠶毒?”
點了點頭,鳳雨開口道:“柳蠶毒毒素很強,不僅使功法修練者不能動用真氣,還會讓我們?nèi)頍o力,而且,一日之後,若無解藥,我們也必死無疑。”
“??!怎麼辦?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鳳雲(yún)試著動了動手,想去拉鳳雨,卻發(fā)現(xiàn)真的動不了手,驚嚇得瞪大了眼睛,這什麼蠶毒?。柯牰紱]聽說過,他不會就這樣英年早逝了吧!不要??!他還沒跟若夕成親呢,還沒跟她組織成一個幸福的家庭,還沒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功業(yè),他不想死??!若夕也不能死啊!
“敗家子,你給老孃閉嘴,像點男人好不好?”鳳雨白了鳳雲(yún)一眼,不屑了瞪了他一眼,見他縮了縮脖子,被她罵得擡不起頭,不再看他,轉(zhuǎn)頭看向打鬥中的傾狂,一臉崇拜道:“有她在,我們誰也不會有事。”
“切,她只不過是武功好,又不像傾狂公子,什麼事都能難不倒她。”鳳雲(yún)撇了撇嘴喃喃道,卻不敢大聲說出來,他就鬱悶了,鳳雨竟這麼信任她,而且對她的武功一事好像一點也奇怪,她什麼時候跟這個‘念姑娘’這麼熟悉了。
兩人的對話,在其他四人的心裡都投下了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尤其是鳳雨對‘念姑娘’絕對信任的話更是讓他們心生疑惑,有意識地紛紛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傾狂。
傾狂手持利劍,率先迎上那十二個青衣人後,便閃入他們的中間,旋身飛起,以自身爲(wèi)中心立即旋起一股狂風(fēng),寶劍一劃,劍鋒凌聚出一道道足以摧毀山峰的星辰光束,如閃電般往四周的十二個青衣人劃過去。
十二個青衣人接到的命令是殺了獨孤彥辰他們,而非傾狂,所以並沒有與傾狂動手,甚至將傾狂‘視若無睹’,只是一味的往獨孤彥辰他們那個方向飛身過去,此時的他們只有攻擊的能力,而沒有防禦的能力,因而只一劍,便在傾狂的手中粉碎骨。
他們是很容易解決,但是剩下的這三十個不殺死她不罷休的噬心蠱人就難搞,那陣容實在是太強大,由於他們已是‘活死人’,她根本就無法探知他們的武學(xué)境界在成爲(wèi)噬人蠱人後到了哪一階,真是頭疼啊!這可比對付幾個比她高階的高手還讓人頭疼,這次,她不能再輕敵了。
如此一想,在他們攻過來之際,足下一點,如驚鴻般一飛沖天,真氣一提,懸浮於半空,方圓百里,烏雲(yún)退散,緩緩地將寶劍豎起,被注入超強真氣的劍身爭鳴作響,明月華光一泄千,使得躺在地上的獨孤彥辰等人不得微閉上眼睛,傾狂利眸一掃,微翹的嘴角顯得高傲狂肆。
三十個噬心蠱人同時釋放出全部了真氣,從各個方位飛身朝傾狂攻了上去,看似混亂,卻又有一定的現(xiàn)律,將傾狂困在中間,整個包圍圈涌動著超強的真氣,似是連整個空間都要被扭動了起來。
我靠,這個陣勢未免太強了吧!竟然還將他們訓(xùn)練成一個‘活陣法’,裡十五人,外十十五,攻守相應(yīng),威力倍增,陣中有陣,一旦被困入陣中,就算破得了裡陣,也怕是沒後續(xù)之力可以再破外陣,難怪那個青衣老頭有那麼大的自信能殺死她,若是沒有重煅經(jīng)脈之前的她,不管她武技有多強,絕對無法在這麼強的陣法下存活,就算是現(xiàn)在的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不過,正好,她可以利用他們來檢驗一下修練了兩種功法的她現(xiàn)在的武學(xué)修爲(wèi)在實戰(zhàn)中能達到哪一個高度,順便也試一試玄元天訣和混雲(yún)天訣兩者合一的威力有多大,對於一個心高氣傲,不斷追求更高境界的愛武之人來說,而最興奮的念過於能在實戰(zhàn)中栓驗自己實力的同時提高自身修爲(wèi),對自己的武學(xué)境界有絕對的認(rèn)知。
身處‘活陣法’中,受到超強真氣的擠壓,傾狂沒有半分緊張,有的是躍躍欲試的興奮,身休裡的血液全都在沸騰著,憋了這麼久,今晚終於可以好好地打一場了。
三十個噬心蠱有現(xiàn)律地將傾狂困在陣中,陣法外因的十五個噬心蠱人手中持利劍,橫指著胸前,從上中下,前後左右如劍網(wǎng)般封住了傾狂的所有退路,裡因的十五人同樣手持利劍,互相照應(yīng),幾乎在同時運氣於刻,直指傾狂,十五把帶著超強真氣的劍從不同的方向刺向傾狂。
“小心……”險象環(huán)生,虛躺在地上的鳳雨不自覺地喊出聲,臉上盡是從未有過的擔(dān)憂之色,她是不懂得那些什麼武功啊,真氣啊!只知道十五把亮晃晃的刻同時刺向傾狂,看得她心驚膽寒,就怕刀劍無眼,要是傷了她,可如何是好?。?
獨孤彥辰和鳳瑤也是十分的緊張,沒有注意到鳳雨的失常,他們都是功法修練者,知道那個陣法有多強,心中漸漸地涌上了絕望,他們可不認(rèn)爲(wèi)單憑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就能打敗這羣十分強大的詭異的傢伙,不是人人都像念傾狂那麼變態(tài)的,而且就算是念傾狂,也不見得能對付得了這麼強大的陣法,連他們離得這麼遠,多少還受到了點影響。
鳳雷雖然也緊張,但還是鎮(zhèn)定,聽到鳳雨那聲充滿無盡擔(dān)憂的喊聲,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很少看到如此失常的鳳雨,而現(xiàn)在,她竟然爲(wèi)了一個認(rèn)識不到一個月的‘念姑娘’如此,似乎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