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青聽到念傾狂的話後,臉蛋更加的紅了,鼓鼓的,念傾狂看到亦青的樣子,捏了捏她那鼓鼓的臉蛋,笑著對亦青說:“看這小臉蛋,鼓鼓的,真可愛啊,手感真不錯呢!”
亦青聽到念傾狂如此輕挑的話,心中更加的著急,“小姐,您怎麼可以這樣嘛!”
念傾狂見亦青真的有些生氣了,也就不再逗她了,對亦青說道:“好了,青兒,不逗你了,我們現(xiàn)在快點把野兔烤好,等著他們?nèi)齻€回來吃吧!”
亦青見念傾狂不再逗自己,也就放鬆了下來,再被念傾狂逗下去,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亦青心中想著:小姐這是怎麼了,現(xiàn)在變得這麼喜歡鬧了,真像是個大活寶啊。
念傾狂和亦青說說笑笑著,那溫馨的畫面讓三個打野味的大男人回來後看到感到很溫暖。
念傾狂早在他們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到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念傾狂的感知很敏感,尤其還是在野外,現(xiàn)在還有亦青在旁邊,念傾狂必須要時時刻刻都保持著敏感的感覺。
亦青老遠看到他們回來了,對念傾狂說道:“小姐,他們回來了,我去幫他們拿東西!”
不等念傾狂回答,亦青便跳著跑了過去,念傾狂見到亦青的樣子,只是搖搖頭笑了笑,心中想著:如果敖鳳軒也在他們之中,那麼自己會不會也像亦青一樣,蹦蹦跳跳地跑到敖鳳軒的身邊,對著敖鳳軒撒嬌呢?
念傾狂的心頓時又疼痛了一下,她的心中一直都能感覺到敖鳳軒的痛,她知道,此時在那個惡毒的女人身邊的敖鳳軒一定也是很想念自己的,同樣,自己對他的想念,敖鳳軒也一定能感覺得到。
而這個時候,在靈元大陸的敖鳳軒,在聖姑的聖宮中,敖鳳軒心中對念傾狂的思念一天比一天重,他不知道楓軒有沒有把自己的話帶到,他不知道念傾狂在來找自己的路上會遇到什麼困難。
但是,他的心中對念傾狂的思念是越來越多,可是,在聖姑那個惡毒的女人面前,卻不能表漏出半分,不然,那個惡毒的女人,可能會做出一些對念傾狂不利的事情。爲(wèi)此,敖鳳軒便一直都忍耐著。
這個時候,聖姑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敖鳳軒,然後帶著有些憤怒的語氣對敖鳳軒說道:“軒,你知道不知道誰來找你了?哈哈,她這是在找死,哼,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敖鳳軒當(dāng)然知道聖姑說的她是誰,就是自己心中一直都在思念著的念傾狂,只要一想到念傾狂可能會受到聖姑的傷害,敖鳳軒就會心痛一分。
這個時候,敖鳳軒知道,自己不能表現(xiàn)出心痛的樣子,他必須要裝作無所謂,這樣念傾狂纔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不知聖姑說的是誰?誰和聖姑會有這麼大的仇呢?”敖鳳軒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疑惑地問道聖姑。
可是,敖鳳軒的心中卻在不停地咒罵著聖姑: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果你敢傷害我的小狂兒,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不過,他的表情依舊是疑惑的樣子。
聖姑看到敖鳳軒的樣子,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一直盯了好久,周圍的氣氛也跟著變得緊張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鬆了一口氣,瞬間那緊張的氣氛便變得輕鬆了,周圍的衆(zhòng)人也都鬆了口氣,像是經(jīng)過了很大的一場戰(zhàn)爭一樣。
聖姑的心中想著:看來他真的忘記了念傾狂那個賤丫頭了,哼,念傾狂,你最愛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你忘記了,我看看你還能怎麼打敗我!
原來,那天念傾狂受傷了之後,便昏死了過去,聖姑之後便出現(xiàn)了,當(dāng)她看到念傾狂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本想再給念傾狂重重的一擊的,可是當(dāng)她看到在念傾狂旁邊的敖鳳軒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將一顆丹藥放在了敖鳳軒的口中,敖鳳軒那個時候身受重任,沒有力氣反抗,而且這個聖姑的武力也在他之上,所以他被逼無奈將那顆丹藥吞了下去。
聖姑看了看周圍的人,那些人只不過是昏睡了而已,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醒過來,她也就沒有管。可是,當(dāng)她看到念傾狂的時候,眉頭緊鎖,她不想就讓念傾狂就這麼死了,她的心中頓時產(chǎn)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她從懷中的一個小瓷瓶中拿出了一粒丹藥,放在了念傾狂的嘴裡,然後又在念傾狂的身上不知道畫了一些什麼,頓時念傾狂的周身便有一些灰色的氣體,只不過是瞬間就消失了。
接著,她將敖鳳軒拉了起來,在他的腦門上劃了幾下,嘴裡不停地念著一些什麼話,誰也聽不懂那是什麼,應(yīng)該是什麼咒語吧,當(dāng)她念完了之後,敖鳳軒的頭頂便出現(xiàn)了一個符咒,慢慢地落在了敖鳳軒的額頭上,漸漸地消失了。
之後,她便帶著敖鳳軒離開了那個地方,那個出事的地方,念傾狂也被聖姑的那些手下送到了客棧之中。
那個時候,聖姑的手下還在疑惑中,爲(wèi)什麼聖姑如此地恨念傾狂,與念傾狂的仇有那麼大,卻不將她打死,還要救她,而且還要將念傾狂安置到客棧中呢?
他們並不知道,聖姑其實心中有著一個很大的計劃,她想讓念傾狂受到重大的心靈創(chuàng)傷,她想看著念傾狂受折磨,她要慢慢地將念傾狂折磨死。
可是,她並不知道,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沒想到,當(dāng)初她把念傾狂救了之後,念傾狂的功力會增加,而且還意外地讓念傾狂將她身上的那個玄天環(huán)的封印解開,念傾狂同時也得到了很多的益處。
她一直以爲(wèi)自己將敖鳳軒的記憶封印了起來,她一直以爲(wèi),敖鳳軒不可能會衝破自己的封印,他不可能會想起念傾狂。
聖姑知道,念傾狂好了之後,一定會來靈元大陸找敖鳳軒,她想等到了念傾狂來找敖鳳軒,等到念傾狂來到靈元大陸之後,她就派敖鳳軒出去,讓他們兩個最愛的人變成仇人。
可是,她並不知道,念傾狂在敖鳳軒的心中,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在敖鳳軒的心中,念傾狂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所以敖鳳軒是絕對不會允許聖姑這個惡毒的女人傷害念傾狂的。
其實在聖姑將自己救好的時候,敖鳳軒那個時候還有知覺,他雖然並不能動,也不能反抗,但是他的心中還是知道的,他知道這個聖姑不可能會有什麼好的想法,就算是他要救自己,她的心中肯定有著計劃。
所以,當(dāng)那個聖姑想要封印自己的記憶的時候,敖鳳軒趕忙用自己的神識將自己的記憶放在了一個記憶小匣子裡,而聖姑封印的,卻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記憶而已。
當(dāng)聖姑將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記憶封印了之後,他便將重要的記憶從小匣子中釋放了出來,所以在他的心中,他還是想著一切的。
但是,他在聖姑的面前必須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不可以流露出半點兒的情緒,他不能讓聖姑知道他的心中一直在想著念傾狂,如果讓聖姑知道了,那麼一切都會變了,他的計劃也就會失敗。
聖姑,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會想到的,你永遠也不會想到我其實一直都記得以前的一切,你想要用我來對付小狂兒,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敖鳳軒的心中想著。
敖鳳軒已經(jīng)知道了,聖姑之所以要封印自己的記憶,是因爲(wèi)聖姑想要在念傾狂來到靈元大陸的時候,讓敖鳳軒與念傾狂自相殘殺,當(dāng)然這是敖鳳軒來到了靈元大陸之後才知道的,在聖姑封印敖鳳軒的記憶時,他並不知道聖姑當(dāng)時的動機。
聖姑看到敖鳳軒那樣子,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爲(wèi)什麼會對自己的封印沒有信心呢?既然敖鳳軒的記憶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自己封印住了,那麼他就一定不會記得念傾狂那個賤丫頭了。
聖姑想到這一點,頓時對自己的自信心又增強了許多,她看著敖鳳軒,想到等到那個念傾狂來到靈元大陸之後,他們相見,然後看到他們自相殘殺的樣子,看到念傾狂那痛苦的表情,她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念傾狂,你這個賤丫頭,哼,你永遠也不會贏得了我!看這次,我一定要讓你萬劫不復(fù)!”聖姑只顧著自己在那裡哈哈大笑,只想著看到最後念傾狂倍受折磨,只顧著興奮了。
她並沒有注意到敖鳳軒在聽到她罵念傾狂時,眼中流露出的那一抹狠戾,她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手下在看到她的那種表情的時候,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