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玉潔兒和路易斯?fàn)?wèi)成功脫離老路易斯而開心忘我的時候,奧菲娜和費列羅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滅了玉潔兒,從中國到法國,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費列羅難道我們真的拿那個小丫頭沒轍嗎?”奧菲娜沮喪的看著費列羅。
“你彆著急啊,雖然第一次失敗了,但是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對付她了。”費列羅的雙目裡流溢著智慧的榮光。
“真的嗎?那就趕快行動啊!”奧菲娜欣喜若狂。
路易斯和玉潔兒剛下車,一顆子彈向他們飛來。
“小心!”玉潔兒大喊一聲,拉著路易斯倒進了車裡。
子彈穿過車窗,從他們身邊飛過。玻璃碎在他們腳下,路易斯倒吸了一口涼氣,“好險!”
“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我們還是先原路折回好了。”玉潔兒推開壓在她身上的路易斯說道。
“你說什麼?我們還要回去嗎?”
“先上車再說。”玉潔兒好像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戰(zhàn)士,藍色的目光堅不可摧,殺氣騰騰的高傲著。
“我們要好好溜溜他們。”玉潔兒得意的說,俏皮的笑著。她是一個熱愛惡作劇的孩子。
“你的開車技術(shù)如何?”玉潔兒問路易斯。
“還好。”
“算了還是我來開!”玉潔兒不由分說的坐到了駕駛座上,路易斯驚訝而不明所以的望著一臉神氣的玉潔兒。
“繫好安全帶,我們要開始漂移咯。”玉潔兒對路易斯說。
雖然對玉潔兒玩車有所耳聞,但這卻是第一次親身體會,路易斯無辜的眼神裡飽含著期待。
在經(jīng)歷一系列的跌宕起伏,起承轉(zhuǎn)合後路易斯慶幸自己還坐在玉潔兒的身邊。寶馬在繞了一大圈以後又回到原地,玉潔兒興奮的尖叫著,路易斯捂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小心臟,興奮的好像要從他的胸膛蹦出來一樣。
“刺激吧?”玉潔兒看著身邊尖叫了一路的路易斯問道。
路易斯大口喘息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要刺激了,好像在演美國大片,而且還是真實的特技……呼呼……”
“哈哈哈……”玉潔兒看著路易斯,無比自豪。
“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路易斯問道。
“當(dāng)然,那兩個小蟲,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街道轉(zhuǎn)悠呢!”
路易斯看著玉潔兒,他們認識了這麼久,可是他覺得,這一刻他才認識這個桀驁不馴的狂野女孩。
“路易斯,你是不是很崇拜我啊?”玉潔兒問路易斯。
“看不出來,你竟然如此狂放。”
“哈哈哈……你就盡情的崇拜吧。我會的可不只是這些哦。”
奧菲娜坐在露天陽臺上,玻璃小酒桌上放著一杯香檳,午後懶散的陽光照在這個懶散的女人身上,她躺在沙發(fā)上,瞇著眼,享受著陽光普照。
“這次怎麼樣了?”她聽見費列羅的腳步聲,瞇著眼問道。
“這次又讓他們逃了。”費列羅底氣不足,怯怯回答。
“什麼
?!”奧菲娜好像受到驚嚇的兔子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你找的究竟是些什麼飯桶,這麼長時間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還要不要混了呀?”奧菲娜極度氣憤。瞪圓了失望憤怒的雙目。
“那個丫頭太厲害了,竟然在大街上玩漂移,車技簡直可以和美國大片裡的特技想媲美了。”
“我管她和什麼媲美,我要殺了她!”奧菲娜歇斯底里,咆哮尖叫。
“我們一定可以殺了她。”費列羅強忍刺耳的尖叫附和道。
奧菲娜冷眼看著費列羅,“看來靠你是靠不住了還是我自己出馬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還能是什麼意思?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
“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我們的人說,玉潔兒和路易斯已經(jīng)搬出別墅,獨立出來了。這樣的話還真的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但願如你所說。”奧菲娜冷冷的回答。
一大早,路易斯和玉潔兒出現(xiàn)在他們家樓下的麪包店。在新房子度過的第一個晚上對他們來說少去很多壓抑,兩個人顯得十分開心。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距離他們幾百米遠的一個窗戶內(nèi),一個男人正舉著槍瞄準(zhǔn)玉潔兒。
“小心!”玉潔兒大喊,他們倒在地上,子彈從他們面前劃過一道凜冽的弧線,撞在他們面前巨大的梧桐樹幹上。
“好險!你沒事吧?”路易斯看著子彈飛來的方向,只有一扇未來得及關(guān)閉的窗戶無所顧忌的朝他們敞開。
“我沒事。”玉潔兒站起來,看著路易斯看著的方向,“真是想不到,現(xiàn)在連門都不能出了。”
“會是誰這麼羣追不捨?”
“還會有誰對我有如此大的仇恨。奧菲娜,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
“她可真是夠難纏的。”路易斯憤憤不平。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現(xiàn)在我們怎麼辦?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咱們總不能一直這麼被動挨打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回去再說吧。”
好好地一頓早餐被奧菲娜攪得心情全無。路易斯和玉潔兒坐在餐桌上,思索著一個共同的問題:怎麼對付胡攪蠻纏的奧菲娜。
“真是頭痛,這個世界上爲(wèi)什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啊?”玉潔兒抱怨道。
“問題是你偏偏招惹了她。”
“哼,老孃我纔不會怕她呢?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好了,誰怕誰?”玉潔兒抱怨的神色瞬間轉(zhuǎn)換成一臉的不屑。
“潔兒,我最佩服的還是你的聽力,你怎麼能在鬧市中聽到子彈的聲音呢?”
玉潔兒自豪的看著路易斯,“其實,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種感覺吧?”確切的說,是一種對死亡和殺戮的預(yù)感。
“潔兒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奧菲娜傷害到你的,怎麼說你我在外也是未婚夫妻了,路易斯家的人會保護你的,明天我就找兩個保鏢來,我看奧菲娜她要怎麼辦!”
“讓你操心了,謝謝你哦。”
玉潔兒現(xiàn)在是他路易斯的未婚妻,若是在法國——他們路易斯家族的地盤上發(fā)生不測,那可就不是丟臉那麼簡單的事了。
“這是我的責(zé)任啊。”
玉潔兒看著路易斯,其實在大多時候他們可以相處的十分融洽並且極度乏味。或許他們都是乏味的人吧。不知道現(xiàn)在玉龍?zhí)煸谧鍪颤N,有沒有來法國找她呢?
“你這麼突然的約我出來有事嗎?”奧菲娜冷冷的看著玉龍?zhí)欤媸请y以想象在十天前她對他還有著一股如火般熱烈的情感。但是現(xiàn)在。,她只剩下恨。
“婚禮的事是我對不起你。”玉龍?zhí)煺f。
奧菲娜狐疑的打量著玉龍?zhí)欤肮€真是難得啊,原來你也會道歉,果然是不一樣了。不錯是你對不起我,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玉龍?zhí)炜粗鴬W菲娜離開的背影,的確有些東西真的變了,真的不在了。他知道奧菲娜把所有的錯推到了玉潔兒的身上,而且,永遠的恨玉潔兒,她也會一直不停的追殺玉潔兒。這是他改變不了的。
奧菲娜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以爲(wèi)她自己再也不會哭泣,可是再一次見到玉龍?zhí)爝€是忍不住哭泣。
她知道玉龍?zhí)靵碚宜恢皇菭?wèi)了道歉那麼簡單,想必玉龍?zhí)煲呀?jīng)知道她追殺玉潔兒的事了。但是她再也不會因爲(wèi)玉龍?zhí)於鴦訐u她的堡壘,再也不會!
“玉潔兒,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句話好像催命的魔鬼,每時每刻啃咬著她的心,她忘不了婚禮那天的羞辱,永遠也不會忘記。
刺殺一次又一次的宣告失敗,但是,奧菲娜從來沒有想過放棄,費列羅看著煎熬中的奧菲娜很是心疼。他不希望看著她在仇恨中攀爬,忍受自己心的折磨。但是,現(xiàn)在的奧菲娜幾乎已經(jīng)爲(wèi)了報仇而發(fā)狂,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奧菲娜,有些事情是心急不來的。你不要爲(wèi)了報仇而毀了你自己。”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奧菲娜依舊十分冷漠,她躺在沙發(fā)上,嘴裡叼著一支菸,煙霧繚繞間她要多頹廢有多頹廢。
“奧菲娜,您能不能不要這樣啊?”費列羅看著頹敗的奧菲娜,他沒想到奧菲娜會變成這樣,這個世界上難以預(yù)料的事情實在太多。
“我說了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現(xiàn)在的奧菲娜脾氣更加暴戾,更加瘋狂,說得不好聽些活生生就是一個潑婦。
費列羅嘆息著坐在沙發(fā)上,失望沮喪地看著奧菲娜,十分無奈。
玉潔兒和路易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在家裡,誰也不想跑出去吃槍子兒。可是,這樣的日子對玉潔兒是何等的無聊。
“路易斯,我覺得在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瘋的!”玉潔兒對路易斯抱怨道。
路易斯可憐兮兮的看著玉潔兒,“我覺得我也會的!”
“反正都是個死,打死總被憋死強,咱們出去溜溜吧?”
路易斯注視著因爲(wèi)無聊而經(jīng)期煩躁的玉潔兒,爽快的拉起她的小手,來到久違的大街上。
陽光依舊溫暖,一切安然平靜如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