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清菀還是妥協(xié)了,她覺得暗中監(jiān)視的人,不會這個也要看著吧,就算看了,自己也見不到那人是誰,就算站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所以,還是不要委屈了自己,也不知道紅陌要讓自己在這裡呆多久。
雖然不見人,可是,他們準備的東西很是齊全了。清菀弄好了以後,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在空籃子裡面,也就放著不管了??礃幼?,她的囚徒生活很是舒服。
就這樣,清菀自己一個人住了幾天,反正,她也見不到其他人,只知道,吃飯的時候,他們會把飯弄好擺好,要什麼東西,她朝著空氣喊一聲,不一會兒,就會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中。
沒有看見紅陌,清菀也不著急,逛逛院子,看看物資裡的書,有時候,還能修剪一下花草,泡泡茶。
“看樣子,小貓這幾天過得還可以啊?!鼻遢彝蝗宦牭郊t陌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果然是紅陌。
“小貓?!笨匆娗遢?,紅陌很是開心,毫不吝嗇地給了清菀一個大大的微笑。
“有時間來看我了?”清菀笑道,就像自己不是被紅陌給劫來的,而是被邀請來做客的一樣。
紅陌的笑更深了,清菀暗罵妖孽。
“小貓這是想我了?”紅陌開口,花裡的愉悅讓人不容忽視。
“恩?!鼻遢倚π?,道。
“唔,這就是我的錯了,明知道小貓會想自己,居然沒有早點來,讓小貓受苦了?!?
“爲什麼要叫我···小貓?”清菀皺眉道。
“因爲你就是小貓啊?!?
“······”清菀不想和他爭辯這個。
“小貓,你在用膳啊,我也餓了?!奔t陌出聲,直接就坐下。
清菀還想說,桌子上就只有一副碗筷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從門外快速地進來,把一副碗筷放在桌子上,碗裡還有慢慢的白米飯。
······清菀低下頭,靜靜地吃著。
紅陌看著清菀烏黑柔順的頭髮,寵溺的笑笑,就連桌子上的飯菜,也覺得鮮亮了很多。
兩人吃飯食不言,都不說話,不一會兒,就把桌子上的菜吃的光光的。
“小貓,你會下棋?。俊奔t陌轉(zhuǎn)了轉(zhuǎn)屋子,就看見棋桌上的棋局,饒有興趣地問道。
“恩?!睙o事的時候,清菀就自己和自己下棋,或者看著棋譜自己琢磨。
紅陌看著棋桌上的黑白子,對著清菀道,“我們來一局怎麼樣?”
也不等清菀答應,紅陌就把棋局上的黑白子按顏色,收回原來的地方。
清菀走過去,看著紅陌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停的挑揀棋子。
看得出來,紅陌是一個很喜歡下棋的人,每顆棋子都是用暖玉做成的,雖然清菀不知道,棋桌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可是,看著棋子,這棋桌也不應該是凡品。
很快,兩人就開始在棋盤上廝殺起來,清菀以守爲攻,清菀原來料想,紅陌應該是一個喜歡攻擊多於防守的,可是,一下才知道,紅陌攻守皆宜,統(tǒng)籌帷幄,佈局精密,不一會
兒,清菀就敗在了紅陌的手上。
“我輸了。”清菀看著已經(jīng)被重重圍住的黑子,笑著道。
“你的棋下的不錯?!奔t陌讚了一句,並沒有因爲清菀不敵自己而失望,而是饒有興趣地再次讓清菀和他一起來一局,“再來一局?!?
你來我往,兩人都專心致志地想著棋局,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
清菀對紅陌的棋術(shù)很是佩服,自己雖然會一些,可是,也只是會,爺爺有時候,會拉著自己來一局,不過,自己的棋術(shù)並沒有很大的進步,還是那樣。
“我又輸了?!鼻遢曳畔缕遄拥馈?
兩人下了十幾盤棋,清菀連僥倖贏的機會都沒有,一直地紅陌贏,下到後面,清菀都沒有心思下了,紅陌還是很有興趣的樣子。
“你沒有用心!”紅陌道。
清菀沒有否認,都下了這麼久了,她也沒有精力了。
看著清菀臉上露出的疲憊,紅陌道,“算了,你先去休息?!?
“恩?!鼻遢业溃粗t陌就要離開,清菀問道,“紅陌,這裡是哪裡?”
“鄆城。”紅陌道。
清菀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在鄆城就好。
“怎麼?擔心拓跋允禮?”紅陌道,說出這句話,不知道爲什麼,這一下午的好心情突然就沒有了。
“我擔心,東娃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會很擔心。”清菀不掩飾地道,“我也擔心允禮?!?
“允禮?戰(zhàn)王爺還真是對你不錯啊,居然讓你直呼他的名字?!闭f話的語氣說不上是惡劣,但也算不得好。
清菀一時不知道該這麼接話。
“鄆城怎麼樣?”清菀問道。
“有拓跋允禮在,會有什麼事?”紅陌沒有告訴她,拓跋允禮根本就沒有在管和南疆的戰(zhàn)事,而是在不停的找她。
“聽說,拓跋允禮的身邊出現(xiàn)一個漂亮的女人,還和他住在一起?!奔t陌突然道。
清菀一怔,漂亮的女人?
“你在這裡擔心他,拓跋允禮可不會擔心你。”紅陌又道。
說完,也不想看清菀愣神的樣子了,直接就出門了。
跨出門的紅陌皺起眉頭,他這是怎麼了,明明想讓她和拓跋允禮離心,可是,說出來以後,他突然就不想面對清菀了。
自嘲的笑了笑,紅陌就離開了。
······
“允禮哥哥,最近一直練不好這個。”東娃跑進來,道。最近東娃總是來找拓跋允禮,問他武功上的事情,有時候,還非拉著拓跋允禮出去指揮自己。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因爲,拓跋允禮營帳裡的女人,大家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可是,清菀不見了,現(xiàn)在是另外一個女人和拓跋允禮住在一起。
大家都在猜測,夫人去哪了,這個女人又是誰?爲什麼會和王爺會對她這麼照顧,原來,衛(wèi)秧讓人給她臨時搭了一個小帳篷??墒悄饺輧A月確實嫌這嫌那的,硬是不住,等拓跋允禮回來的時候,就去告狀,衛(wèi)秧倒是不怕這個女人告狀,可是
沒有想到,三哥居然就答應讓那個女人住進拓跋允禮的營帳,這是怎麼一回事?
“三哥?”衛(wèi)秧也進來了,剛好看見東娃拉著拓跋允禮要出去。
在這方面,衛(wèi)秧和東娃同仇敵愾,一致認爲這個女人是破壞清菀和拓跋允禮的壞女人,所以,不停的找事情,讓兩人分開。
“切~”看沒人理她,慕容傾月也不管,反正每天拓跋允禮不在的時候,容劍就會找時間來陪著自己,她也不稀罕他們和她講話。
衛(wèi)秧看了一眼慕容傾月,他對這個女人很不滿,要不是不知道三哥留著她有什麼用,他一定會把她丟出去的。
“三哥,我跟你說,這回,南疆那羣毒蟲可沒有機會再來煩我們了。”衛(wèi)秧高興地說道。
慕容傾月本來是不想聽的,可是聽到衛(wèi)秧這麼說,立馬就豎著耳朵聽著。
“那按照三哥你教我的,把他們引進了那個詭異的山澗裡,他們下的哭爹喊孃的,就像是被狗追一樣的,四處跑,嘿嘿,屁滾尿流的,我趁機就剿滅了他們。我看他們以後······”
“你不守信用?。。 蹦饺輧A月聽到這裡,指著拓跋允禮吼道。
“你幹什麼?誰給你的膽子,用手指著三哥。”衛(wèi)秧不滿道。
“哼,我怎麼就指不得了,別說是用手指著,我還要殺了他!”說著,就拿起桌上的茶壺朝著拓跋允禮砸去。
“三哥!”衛(wèi)秧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膽子會這麼的大,更沒有想到三哥居然沒有躲開,就這樣站著讓慕容傾月砸。
“允禮哥哥,你怎麼樣?”
“三哥,東娃,快,去喊人。”衛(wèi)秧看著拓跋允禮額頭上的傷口,鮮血很快就流滿了半張臉,配上拓跋允禮目無表情的樣子,就像是地獄修羅一樣。
“你怎麼不去死???”慕容傾月看著拓跋允禮頭上的傷,沒有一點的心疼,反而吼道。
拓跋允禮不說話,也不動,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慕容傾月,就像是頭上被砸得鮮血直流的人不是他一樣。
拓跋允禮的眼神深邃幽深,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你閉嘴!”衛(wèi)秧本來沒顧得上教訓她的,聽她這麼一說,火氣就上來了。也不管這人和三哥什麼關(guān)係,不管是不是個女人了,一腳踹去。
“??!”慕容傾月被踹到一邊,捂著被踹的地方,不停的喊疼。
“拓跋允禮,你居然讓他打我?。。 蹦饺輧A月看著不動的拓跋允禮,狠聲道,“你是個畜生嗎,爲什麼不攔著他???”
“怎麼了?王爺??”老齊來的時候碰到東娃,聽說王爺受傷了,東娃跑的快,也沒有細問,立馬就跑來,沒想到看到了這麼一個場面。
“衛(wèi)小子,這是怎麼了?”老齊問道。看來地上的慕容傾月,沒有上前扶起的意思,而是關(guān)心的問道。
“問這個女人?!居然敢拿東西砸三哥,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要是三哥有事,我跟她沒完!”
“雲(yún)逸哥哥,快來快來!”東娃領(lǐng)著雲(yún)逸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