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退回現(xiàn)實,駱文濤與斯文已成故土,其底下的地盤也被雙方瓜分了,那表示,與義天爭鬥多時的長樂與三聯(lián)正是覆滅,新的時代已然形成。
這該是義天值得慶祝的大事,偏偏其義天紅人陳歌的心情,卻與之相反。
炮臺山一役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義天比起昔日更加的強大,敵人是剷除了,只是,自己似乎也失去了一切。
最起碼,此刻他已苦無立足之地了,因由周文達應該開始要行動了,炮臺山一戰(zhàn)役之前,他就已經(jīng)從胡頭哪裡收到了風,周文達聯(lián)合中央,將要暗自對付他,原本他已經(jīng)打算跑路,只不過放不下恩怨,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與駱文濤清算恩怨。
如今恩怨已經(jīng)清算完畢,自己也該後顧之憂了,他心裡清楚,龍城這座美麗的城市,他是呆不久的,仍然留在這裡,只是依依不捨而已,畢竟自己前半生都將一切奉獻給了這座城市,想要放下一切,談何容易。
人心情不好就會用酒精麻醉自己,是以每晚他都會去自己的酒吧喝的爛醉,以此來逃避所謂的現(xiàn)實,每一次都喝的不省人事,嘔吐不止,半醒半醉之間,總會思考著那幾個問題。
自己可以不走嗎?
中央真的會派人來?
“老大,你沒事吧?”廁所外,宋佳有點擔憂道。
他每晚都陪著陳歌,知道老大最近心情不好,只不過身爲屬下,除了照看自己大哥之外,還能如何呢?
宋佳的話打斷了陳歌的思緒,陳歌靠著廁所門說道:“呵呵,沒事,我休息一下就行了,你們先回去吧。”
炮臺山一役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義天比起昔日更加的強大,敵人是剷除了,只是,自己似乎也失去了一切。
接到命令,宋佳等門生,只能先行離開了,等人走後,陳歌才從廁所晃晃悠悠走出,獨自走向街頭,此時已經(jīng)是寒冬了,街上冷風一直吹,行人疏散,隆冬已至,深夜,除了賣醉與無家可歸的人,誰願意在街頭亂晃?
此時的陳歌,如同黑夜的幽靈一般,四處遊蕩,很難想象,一個叱吒江湖多年的江湖大鱷,居然會有如此可憐的一面。
大致,任何上位者,都是壓力巨大,此時藉著酒意,才能暴露出最原始的一面吧,陳歌漫步在街頭,回想著自己的一生,任何大風大浪自己都跨過,可如今,結局卻是如此的無奈。
他每晚都陪著陳歌,知道老大最近心情不好,只不過身爲屬下,除了照看自己大哥之外,還能如何呢?
炮臺山一役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義天比起昔日更加的強大,敵人是剷除了,只是,自己似乎也失去了一切。
雙方一碰頭,杜飛就主動迎上去,給了陳歌一大大大擁抱,雙方都是多年同生共死的兄弟,感情深厚,一碰面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真的要走嗎?
要不是陳志開口說想去醫(yī)院看望李天浩,恐怕他們都能聊到晚上。
不走,留下只是死路一條啊!
燈火闌珊的街頭,這一切都是自己熱愛的,龍城擁有著自己所有的回憶,真的可以拋開一切,離開這裡嗎?
當然,酒醒之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陳歌會變得理智,他心裡清楚處理完龍城的事,自己也應該離開了,這一日,在自家用完晚飯之後,陳志將陳歌叫到了自己的房間,炮臺山一役,陳歌都在忙著地盤分部的事,爺倆也少有聊天,這次陳志忽然叫陳歌,陳歌底裡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至少,杜飛有難,陳歌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易小東只是希望,這一次陽城之行,不要再要麻煩最好。
自己遲遲不肯動身離開龍城,導致陳志著急了。
到了房內,陳志嘆了一口氣道:“小哥,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忙,所以我也沒找你談這件事,但你心裡應該清楚,這一次你非走不可了!”
果然,自己的父親是想要提醒自己,該離開了,陳歌無奈道:“爸,我知道,等這段時間,把事情都解決完後,我會讓宋佳給我定船離開的。”
陳志問道:“那是什麼時候?”
這下,陳歌沉默了,自己的兒子,陳志又怎麼會不瞭解,他捨不得龍城的一切。
沉默過後,陳歌看向自己的父親道:“爸,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嗎?我非走不可?”
陳志點了一根雪茄道:“其實李哥那邊一向來跟中央的關係不錯,只要他出手的話,應該還有商量的餘地,只不過,現(xiàn)在他病危,竹子幫變得四分五裂,你的事,我實在不願意麻煩他。”
陳歌有點訝異道:“李叔病了,怎麼沒聽你說過。”
陳歌有點訝異道:“李叔病了,怎麼沒聽你說過。”
李天浩是陽城竹子幫的幫主,他一生病,竹子幫肯定大亂,難怪自從龍城一別後,飛仔回到陽城就沒有聯(lián)繫自己,看來是忙著處理李天浩的事了。
陳志回答道:“前段時間你忙著處理三聯(lián)的事,我就沒跟你說了,這樣吧,剛好這一段時間平靜,你這幾天收拾一下東西,跟我去一趟龍城,看望他老人家,順便把你的事跟他說說,看看他能不能幫忙。”
炮臺山一役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義天比起昔日更加的強大,敵人是剷除了,只是,自己似乎也失去了一切。
一行四人,剛踏出陽城的機場,眼前,已經(jīng)有一大羣竹子幫衆(zhòng),還有不少豪車列隊歡迎了,帶隊的乃是陳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之一,杜飛。
“老大,你沒事吧?”廁所外,宋佳有點擔憂道。
聽到父親的話,陳歌心裡豁然開朗,只要有一線生機,他是不願意放棄的,只不過,陳志還是醜話說在前頭,他說若是連竹子幫的都沒有辦法,陳歌就必須留在陽城,等事情處理好後才能回龍城,對於這一點,陳歌只能答應下來。
打定主意後的兩天後,陳志便率領著義天的幾個負責人,包括陳歌登陸陽城了,這一次除了看望李天浩之外,還要另外一個重任,那就是依靠竹子幫的關係,跟中央處好關係,讓槍口不再對準陳歌。
可會如此順利嗎?只怕難啊!
因由大戰(zhàn)過後,各大負責人都忙著處理各自的地區(qū)的事項,都抽不開身,這一次陽城之行,除了陳家父子外,隨行的還有易小東以及孫霖兩大白紙扇。
如今恩怨已經(jīng)清算完畢,自己也該後顧之憂了,他心裡清楚,龍城這座美麗的城市,他是呆不久的,仍然留在這裡,只是依依不捨而已,畢竟自己前半生都將一切奉獻給了這座城市,想要放下一切,談何容易。
一行四人,剛踏出陽城的機場,眼前,已經(jīng)有一大羣竹子幫衆(zhòng),還有不少豪車列隊歡迎了,帶隊的乃是陳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之一,杜飛。
杜飛此時身披大衣,傲立於人羣之中,氣質非凡,難以想象眼前的人與當年的飛仔是同一個人,如今後者派頭十足,倒也證明在陽城混的風生水起。
除卻杜飛之外,他的女人孟瑤也陪伴在他身旁,其身後跟著乃是林三一衆(zhòng)門生,對於這個孟瑤,陳歌當初在陽城遇見這個女人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杜飛有這個女人扶持,成就自然不低。
雙方一碰頭,杜飛就主動迎上去,給了陳歌一大大大擁抱,雙方都是多年同生共死的兄弟,感情深厚,一碰面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要不是陳志開口說想去醫(yī)院看望李天浩,恐怕他們都能聊到晚上。
陳歌點了根菸道:“你說的是沒錯,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可管不了,況且這一次我自身都難保,哪管得了那麼多?”
杜飛也知道自己有點怠慢了義天的龍頭,連忙摸著頭道:“行,志叔,我去安排了,你們先上車。”
話畢,衆(zhòng)人都上去前往醫(yī)院了,易小東與陳歌坐同一輛車,剛上車易小東就說道:“真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啊,飛仔現(xiàn)在的樣子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陳歌贊同道:“人都在成長,我和你都跟以前不一樣,飛仔如今是李天浩的義子,李天浩一死,整個縱橫幫都是他的,你認爲他會沒有長進?”
真的要走嗎?
李天浩收杜飛爲義子的事,陳歌也是在來時才聽陳志提起的,可以說,杜飛比起其他幾個兄弟來說,是絕對的好運,隨手就拿下了一個竹子幫,哪像陳歌,拼死拼活,最終還要落得逃離龍城的下場。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易小東樂道:“說是這樣說啦,只不過,飛仔怎麼年輕,你認爲他當下竹子幫的下一代龍頭,其他老大輩會沒有意見,我預感,李天浩一死,竹子幫必然大亂!”
易小東吐了吐舌頭道:“我也是就事論事而已!”
陳歌點了根菸道:“你說的是沒錯,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可管不了,況且這一次我自身都難保,哪管得了那麼多?”
易小東嘿嘿一笑道:“少來了,要是飛仔真找你幫忙的話,我易小東以人格擔保,你陳小哥怎麼樣都會幫他的,唉,真希望我們來的時候,李天浩不要出任何事,不然我們就有得忙了。”
陳歌白了易小東一眼道:“我說你這個人啊,怎麼剛來到人家的地盤,就詛咒人家出事啊,要是李叔真死了,也是你這張烏鴉嘴說死的!”
易小東吐了吐舌頭道:“我也是就事論事而已!”
兩人說的輕鬆,但大致心底都知道,這一次陽城之行,不出事還好,一出事絕對是大事,而且他們在這個時機來到陽城,很容易就會捲入竹子幫的爭鬥當中!
至少,杜飛有難,陳歌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易小東只是希望,這一次陽城之行,不要再要麻煩最好。
到了醫(yī)院後,衆(zhòng)人便去看望病重的李天浩人,剛進入病房,除了陳志之外,陳歌等人紛紛愣住,上次來見李天浩,對方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可如今卻已經(jīng)躺在牀上,一副老態(tài)龍鍾的模樣。
李天浩的頭髮全部掉光,這是化療之後的後遺癥,雙眼無神,很難相信,一個才踏入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居然會有這般蒼老的樣子。
這讓陳歌等人心有餘悸,這老天爺當真是無情了,管你是江湖大鱷,還是一幫之主,一旦進入生命倒計時,總歸是這樣一副醜態(tài)見人。
陳志走到李天浩的病牀前,一臉擔憂道:“怎麼會這樣,短短一個月時間,李哥怎麼會如此嚴重?”
陳志問道:“那是什麼時候?”
杜飛無奈道:“志叔,癌癥就是這樣了,一個月不見,就換個人很正常。”
李天浩瞧見陳志,想要開口說話,陳志立馬附耳過去,李天浩斷斷續(xù)續(xù)道:“阿志……要幫我清理門戶,害我的人,就是杜飛!”
炮臺山一役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義天比起昔日更加的強大,敵人是剷除了,只是,自己似乎也失去了一切。
陳歌白了易小東一眼道:“我說你這個人啊,怎麼剛來到人家的地盤,就詛咒人家出事啊,要是李叔真死了,也是你這張烏鴉嘴說死的!”
李天浩是陽城竹子幫的幫主,他一生病,竹子幫肯定大亂,難怪自從龍城一別後,飛仔回到陽城就沒有聯(lián)繫自己,看來是忙著處理李天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