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可能,大概,宋小飛這小子,把她形容得豬狗不如也說不定。
花想容還是按捺不住,打了電話給莫麗虹,問爲什麼她說她要跟宣子騰和江依晨去遊樂場玩,宋小飛罵她是“電燈泡”?
莫麗虹在電話那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她才告訴她:“宋小飛是說你,人家宣子騰和江依晨好好的戀愛,你作爲第三者在旁邊,礙手礙腳,不知趣,不懂世情,不知迴避的意思啦。”
花想容漲紅了臉。
暈了,她怎麼沒想到這層?難怪宋小飛說,他是好心遭雷劈!當時花想容哪裡知道,他真的是好心?
花想容愁腸百結,問莫麗虹:“怎麼辦啊?我答應了他們,總不能反悔吧?”
莫麗虹說:“要不,明天我陪你?我沒去過遊樂場玩過呢,也想去玩玩,花想容,明天我們兩個一起,那你就不用做電燈泡了。”
花想容興奮:“好啊!麗虹,還是你對我好!”
莫麗虹說:“你才知道我對你好啊?”
花想容嘻嘻笑。
花想容卻想不到,她是白高興了。人家說,男人的話也信得,母豬也上樹!如今換過來是:女人的話也信得,公豬也上樹——翌日一大早,莫麗虹便打來電話,說她不去遊樂場了,王如海過來,她要陪他。
花想容暈倒外加吐血。
但莫麗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纔盼來王如海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她,花想容再不懂事,也知道,莫麗虹重色輕友,是天經地義的事。
花想容正在考慮著,她要不要真的做宣子騰和江依晨的“電燈泡”,如何不做“電燈泡”,如何找藉口推了去。花想容正在旁門頭痛間,突然就從窗口,遠遠就看到宋小飛開了他那輛黑色保時捷,一搖三擺的來了,停了在樓下。
沒一會兒,他打電話給她,招呼沒打,名字沒叫,而是沒頭沒腦地說:“你起牀了沒?起牀了就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