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現出的慌亂,讓他似乎很滿意。
心裡有什麼緩慢的膨脹著,無聲無息卻又真實存在。
期待中,夾雜著不安。
再不理會他,我趴在桌上補眠。
其實,並不是排斥和季寒同班甚至同桌,真要說起來,我還隱隱有些期盼這樣的日子。只是,寒假那日我曾和他提起分班的事情,他就告訴我,我們會成爲同班同學。
但那時我可不信,“哪有那麼巧?”
笑容在他的臉上流轉,他搖搖手指:“不不不,我不需要巧合。”
哎,我那時就該想到,這其中他必定做過什麼。
但我卻偏不相信,還和他打了個賭。
這下,我真是自找苦吃。
早該知道的,他真的很神通廣大。
季寒的聲音從我頭頂上傳來:“林燃,我不是說過嗎?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
他是說過,而且他的教誨,我怎麼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