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我應(yīng)該怎麼說?說自己是公主,讓她兒子來娶她?不行不行!這太誇張了!太不近人意了!而且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和錦墨已經(jīng)有生世之約!
不過,即使她知道了自己和衛(wèi)青的事,那她應(yīng)該會笑開花吧?自己女兒是皇妃,現(xiàn)在兒子又和公主攀親,不是錦上添花麼?不是榮華寶貴享不盡麼?
按道理她應(yīng)該高興纔對。
可錦墨看到她臉上似乎沒有常人的幸福感。那麼爲什麼?錦墨覺得很奇怪。
夜色微涼,一輪滿月掛在天邊。
“公主,您找奴婢來有什麼事嗎?”衛(wèi)青的媽媽姍姍來遲。
“大娘,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麼?“
“您問吧, 只要奴婢是知道的。“
“您的女兒都已經(jīng)是皇妃,您完全可以陪著子夫,你爲什麼還要來我公主府做這種下等的事情呢?”
“因爲奴婢想做自己。”
錦墨心裡驚歎,這婦人不同尋常人。
在這個時代裡,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回答,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如此沉靜自若地說想做自己。
對於其他女人,早就應(yīng)該在女兒的庇護下過著錦衣玉食一般的生活了。
“大娘,我給點個贊!”錦墨豎起一個大拇指。意思是棒棒的。
“公主,你說什麼?點個贊!?”她詫異地看著錦墨。
“對,就是點個贊!本公主還從來沒有給任何人點過贊!你是第一人哦!“
“公主,奴婢不知您的意思!“
“大娘,你只要知道我爲你驕傲就行了!“錦墨微笑著說。
“公主,自從上次子夫成婚那日,您抱著奴婢叫媽媽,奴婢就覺得您和常人不同,今天聽您言語,果真有幾分。“
“呵呵。大娘,您就認我這個乾女兒乾脆!“
“這,奴婢不敢,公主您乃金貴身份,奴婢不能攀望!”
“好吧,我就讓大娘您一步,不過我們說好,私底下,沒人的時候,我可以叫你乾孃好嗎?”
“這,公主您,太看得起奴婢了!公主,奴婢不知爲何,公主這樣擡舉奴婢?”
“大娘,只要你看得起我這個乾女兒就行了!有一天,我一定會孝敬乾孃您的!你去忙吧,以後記得我的囑咐就行了。”
“奴婢告退。”
“公主,您爲什麼要做這件事啊?奴婢真的不解?“一邊的墨顏好久沒有說話,回去的時候路上她說。
“因爲以後,她可能是我的未來婆婆!哈哈!“
“婆婆?“
“對,一生的婆婆。就像媽媽一樣。”錦墨撥弄著自己頭上的髮飾。
“媽媽?什麼是媽媽?”
“就是母親。”
天上的滿月看著她,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tài)。
一大早,墨顏就跑到房裡來,說邊關(guān)又有軍情了。
“公主,匈奴人又來了,哎,這次,衛(wèi)青將軍功不可沒,可能他這次回來皇上要爲他立功封賞了!”
“你是說匈奴人?衛(wèi)青?”
“恩,衛(wèi)青將軍還有公孫敖將軍兩個人都有戰(zhàn)功,他們兩個人都攻下了敵人的主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軍營了。”墨顏說到衛(wèi)青的時候,臉上明顯很興奮。
衛(wèi)青不知道 他現(xiàn)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打仗應(yīng)該要受傷?他怎麼辦?身邊沒有人嗎?自己要不要去照顧他?她想去,畢竟她是一個女人,特別想要去照顧自己的男人。
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關(guān)係是明不順,言不順啊!!
呼她好像能聽得懂。
尼瑪!居然讓她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