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天也沒有瞧出什麼問題來,趙曉曉這還真就奇怪了,看著這金玲根本也沒有問題的樣子。
但偏偏她痛苦的樣子我不像是裝的,而且這短短一會兒的功夫竟然還開始發(fā)虛汗了……
趙曉曉也不敢懈怠,到底還是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不行,有些內(nèi)在的病都是看不出來,還得好好的拍了片子才能看出來的。
她現(xiàn)在當然是弄不出來那些東西的,所以也只能想想別的辦法了。
順子從一進屋就開盤算著該怎麼把趙曉曉給支開。
“曉曉,你們家茅房在哪裡?”沒有機會也只能出去碰碰運氣了。
“你出門左拐一直走就到了。”趙曉曉這會兒正研究這金玲,也無暇顧及他,隨手給他指了指路。
順子出了門倒還是順著她說的,走了一趟,見劉慧蘭在廚房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似乎碰到什麼事情了,正在發(fā)愁。
見此他眼珠一轉(zhuǎn)兒,立馬就跑進了房間,衝著趙曉曉說道:“曉曉姐,慧蘭阿姨叫你呢,你快去看看!”
趙曉曉一聽是劉慧蘭,當即也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跟著他跑了出去。
順子這次也算是功成身退了,接下來的事情劉只能夠靠著金玲自己一個人了。
金玲也是個聰明的,一見順子把人給叫走了,立馬就跑到了上次那個小櫃子旁邊翻找了起來。
“這趙曉蕓也是夠蠢的,竟然不鎖上。”沒一會兒那推薦信已經(jīng)被她拿在手裡了,看著手裡自己心心念唸了這麼久的推薦信,金玲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個時候卻還沒有忘記要好好的嘲諷一下趙曉蕓那個傻子。
辛辛苦苦得來的推薦信,現(xiàn)在爲她做了嫁衣。
過兩天自己把推薦信帶走去上了大學,看她到哪裡去哭去。
“我姐姐的病怎麼樣了!”順子跟在趙曉曉的身邊,特意將自己說話的聲音提亮了幾分。
金玲一聽連忙把推薦信塞到了懷裡面,然後坐到了剛剛的位置上,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倒是同趙曉曉出去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出入。
“她這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先把這個藥給她吃了,然後回去多喝一點開水,要是還不行再來找我。”趙曉曉將手裡的一個盒子給順子遞了過去,還多看了金玲兩眼。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金玲現(xiàn)在似乎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但是讓她說她也說不上來。
“好,謝謝曉曉姐。”順子和金玲已經(jīng)確定了眼神了,現(xiàn)在東西東西都已經(jīng)拿到了,當然還是趕緊回去的好。
和來的時候一樣,這次出去還是順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金玲。
爲了把戲做足,金玲也一直都是弓著身子的。
等兩人出去了,趙曉曉準備將藥箱收起來時,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自己身邊的那個小櫃子明顯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翻動過了。
再想想他們姐弟剛剛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趙曉曉幾乎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好在她反應及時,所以現(xiàn)在兩人也只不過纔剛剛走出他們家門口而已。
“你們站住!”趙曉曉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直接將金玲給拽住了。
金玲被她這麼一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趕緊護住了自己懷裡面的那一封推薦信。
如果不是她這個動作,可能趙曉曉還真的猜不出來她把東西藏在了哪裡,不過現(xiàn)在……
“拿出來。”趙曉曉索性直接將人給放開了,不過眼神所還是死死的盯著她。
順子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總之金玲擡頭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見他的人了。
心裡也只得暗罵了一句,這個沒有良心的。
面對趙曉曉的責問她自然不可能會承認,正巧這個時候還捂著肚子,就裝作了剛剛的樣子:“你說什麼?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病人。”
趙曉曉冷笑了一聲:“不拿出來是嗎?你可別後悔,你現(xiàn)在拿出來我就不和你計較。”
現(xiàn)在還沒有過年十五,鬧得太難堪畢竟是不太好。
誰知趙曉曉有心放過她,但是金玲卻絲毫不領情,嘴硬的厲害:“拿什麼?我可沒有拿你家的東西。”
兩人在這邊爭吵,已經(jīng)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了,這會一個個都指指點點的。
“這是發(fā)生什麼事了,這金玲怎麼又來趙曉曉家裡找茬了。”
“我看著好像不像,金玲還捂著肚子恐怕是生病了來看病的。”
“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火氣……”
……
衆(zhòng)人現(xiàn)在都是各說各的,誰也不清楚這裡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大家過來看看,金玲自己不識好歹,肚子痛讓我治療,現(xiàn)在竟然還偷了我姐的推薦信不肯交出來。”
趙曉曉見她不依不饒的樣子,也懶得再和她廢話,剛好現(xiàn)在趁著人多,乾脆是把這醜事說了出來。
她金玲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就不怕丟臉。
現(xiàn)在在這裡的人都是附近的人,上次拿了推薦信回來的事情,他們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現(xiàn)在也是想到了這金玲也是剛剛高中畢業(yè),而且恐怕也沒有資格去上大學的。
所以現(xiàn)在看著她的目光當然也更加的奇怪了。
有的甚至還開了口:“金玲你拿了就趕緊拿出來吧,那是趙曉曉辛辛苦苦才求來讓她姐上大學的。”
“就是同一個大院可別鬧得太難堪。……”
說些話的人,現(xiàn)在看著金玲的目光多少已經(jīng)有了一些鄙夷了。
他們最恨的就是偷雞摸狗的人,何況這金玲還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如果真的染上了這樣的習氣,那就太丟他們整個大院的臉了。
金玲一聽這話,整張臉頓時煞白了起來,面對衆(zhòng)人責問的目光,更是連說話都已經(jīng)結結巴巴了:“你……你胡說……憑什麼冤枉我!”
這麼說著心裡倒是多了一絲底氣,只要她死不承認,這趙曉曉也沒法拿她怎麼樣。
趙曉曉見她這麼說,白了她一眼,那眼神跟看白癡已經(jīng)沒有什麼區(qū)別了。
“你敢不敢讓我搜身,搜到了就是你偷的,如果搜不到我向你認錯,你想怎麼樣都可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