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要個孩子 ,變相的懲罰
秦可兒身子僵滯,心微顫,他,他還來真的呀?
“百里墨,你住手,那成親協(xié)議上的期限現(xiàn)在只怕都沒有了,根本就沒用了,所以,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妻子,我現(xiàn)在跟你沒任何關(guān)係。”秦可兒下意識的驚呼,想要阻止他,只是,她這話,卻更是激怒了百里墨。
“沒關(guān)係嗎?期限沒有了嗎?秦可兒,看看這個?”百里墨仍就壓著她,不過動作卻停了下來,突然拿出了一張紙,拿到了秦可兒的面前。
秦可兒雙眸微閃,細細望去,發(fā)現(xiàn),那赫然就是他們的成親協(xié)議書,這一份應(yīng)該是她的那一份。
而最關(guān)鍵的還不是這成親協(xié)議,而是那成親協(xié)議的期限,那個原本一年的期限明顯的已經(jīng)消失了,現(xiàn)在竟然浮出了另外兩個字,永遠。
秦可兒直接看傻了,原來,他早就算計好了,那個一年的期限消失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一年的期限消失後,會浮了一個永遠的期限來。
也就是說,當(dāng)初,她就是完完全全的被他騙了。
她原本以爲(wèi)只是一年的,結(jié)果呢,她卻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自己的一輩子給賣掉了。
這,這還有天理嗎?
百里墨,你怎麼就想的出?
“看清楚了嗎?”百里墨刻意的把成親協(xié)議在她的面前搖了搖,脣角微微勾起一絲邪魅十足的笑。
他突然非常的慶幸當(dāng)年自己的先見之明。
“還有意見嗎?還敢說我們沒關(guān)係嗎?你敢說你不是我的女人嗎?”百里墨收起成親協(xié)議,放好,身子再次的前傾,壓住了她,步步緊逼。
“百里墨,你早就算計好了的,一開始你就在成親協(xié)議書上搞了鬼。”秦可兒氣結(jié),雙眸圓睜,狠狠的瞪著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兒,你不覺的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太晚了嗎?別忘記了,這上面由你親手籤的名字,反悔都來不及了。”百里墨倒是極爲(wèi)坦然的承認,絲毫都不掩飾,而且似乎還極爲(wèi)的得意。
“字是你親自籤的,所以,可兒你要守信才行。”百里墨的脣微微的靠近她,暖暖的氣息盡數(shù)的吐在她的臉上。
“是你事先就搞鬼,做弄假,所以不能算。”秦可兒暗暗的呼氣,明明是他弄的假,他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的跟她談信用?
“可兒,字是你籤的,當(dāng)初我可沒有逼迫你,所以,後果要由你自己來負。”百里墨脣角的弧度再次的綻開,更多了幾分邪惡,“白紙黑字,你想不認都不行的。”
他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所以,早就準(zhǔn)備好了。
“百里墨,你能再卑鄙,再陰險點嗎?”秦可兒氣的半死,幾乎吐血,這都是什麼人呀?
明明是他的錯,他弄的假,他怎麼就能夠這般理直氣壯的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她的身上呢。
“能?可兒想要嗎?”百里墨脣角的笑更濃,更深,望向她的眸子中更有著太多的曖昧。
“你?。”秦可兒徹底的無語,一時間,真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麼,好吧,不得不說,這人的陰險已經(jīng)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境地。
她眸子中的怒火不斷的聚集,身子微動,想要推開他。
“可兒、、、”只是,他卻突然抱緊了她,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並沒有其它的任何的過分的舉動,只是,就那麼抱著她。
他的脣緊緊的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輕喊著,此刻,他的聲音中已經(jīng)隱過了剛剛的憤怒與冰冷,化成了濃濃的思念的與愛戀。
那低沉的聲音,不知道是因爲(wèi)壓抑,還是因爲(wèi)什麼,隱隱的多了幾分嘶啞,聽著有一種讓人心要碎的感覺。
一時間,秦可兒的身子徹底的僵住,不知道是因爲(wèi)被他抱的太緊,不能動,而是因爲(wèi)他的那聲音太奇怪,忘記了動。
“我想你。”他的脣輕啓,暖暖的氣息帶著他獨有的思念全部的進入她的耳中,再沒有了剛剛的憤怒,也沒有了剛剛強硬,似乎的他,就如同那一池的美酒,可以把人完全的醉了。
他是真的想她,很想,很想,雖然這半年的時間,他找不到她,想到她刻意的避著他,他會很生氣,很生氣,但是再生氣,再憤怒,卻是遠遠不及那心底深處的思念更折磨人。
今天,突然在路上遇到她,那一刻,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興奮的跳了出來,那種喜悅是無法形容的,那一刻,他只想快速的撲過去,然後狠狠的將她抱進懷中。
但是,他還沒有來的及行動,聽到的她卻是她跟軒兒商量著要怎麼樣的逃離。
那一刻,他是憤怒的,卻更是害怕的,他怕她再次的離開他,所以,那一刻,他只想將她抓回來。
他並不想強迫她,但是,他怕她離開,他更怕她跟他劃清了所有的關(guān)係。
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
她這一輩子,都別想跟他劃清關(guān)係,這成親協(xié)議,她也永遠別想否認。
“可兒,我真的想你。”百里墨再次的低聲輕語,真的很想,這話,絕不帶半點的虛假,絕對是內(nèi)心最深外的表達。
剛剛憤怒,強硬過後,他更想這般的抱著她,更珍惜此刻的這一份滿足。
半年了,終於可以再這樣的抱著她了,終於可以感覺到真正的她,不再是夢中的虛幻了。
“百里墨。”秦可兒微怔,眸子輕閃,對於他這突然的前後反差太大的變化,一時間實在是很難適應(yīng),甚至有些懷疑,他此刻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呀。
剛剛還那般的強硬,現(xiàn)在卻突然的變的這般的輕柔?
“可兒,別動,讓我抱一會。”百里墨見她要動,再次的攬緊了她,低沉的聲音中隱隱的帶著幾分異樣。
其實,這樣的抱著她,什麼都不做,對他絕對是一種折磨,半年沒有碰她,這一刻,他其實是瘋狂的想要她。
只是,他還是極力的壓下的體內(nèi)的衝動,只是,那般緊緊的抱著她。
秦可兒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越是對她強硬,以她那倔強的脾氣,便越是不服,越是不認輸,但是,你若是對她來軟的,她的心很快就能全軟了。
所以,秦可兒聽到他的話,特別是感覺到他聲音中的異樣,那份讓人心碎的傷感,心底也跟著輕顫,然後便真的不再動了,只是任何著他那般緊緊的抱著她。
他的脣角微微淡開一絲輕笑,脣仍就在她的耳邊,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的,時不時的總會蹭過她的耳垂,那暖暖的氣息,更是直直的噴入她的耳中。
秦可兒只感覺到癢癢的,酥酥的,極爲(wèi)的難受。
耳朵本來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這般騷擾著,她只感覺有著什麼撓著她心底一般。
但是,此刻,她若是再動,他會不會?
百里墨仍就沒有動,只是,脣更是貼近她的耳朵,然後再次輕聲的喊道,“可兒,可兒,”
他的脣如此動著,一啓一合,就如同把秦可兒的耳垂一含一吐般,但是,卻似乎又極爲(wèi)的自然,好像就是那般的不小心的碰到的。
秦可兒狠狠的抽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僵,越來越僵,似乎還越來越熱。
一時間,秦可兒突然感覺到有些透不過氣來,她突然感覺這真的是一種折磨。
百里墨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秦可兒的眉頭微微蹙起,
“可兒,想我了嗎?可有想過我?”恰在此時,百里墨突然問道,聲音仍就極低,極輕,脣仍就半張半合間的含著她的耳朵。
而,他此刻的聲音中,分明的更多了幾分異樣的情緒,聽著更是讓人心疼,讓人心碎。
秦可兒聽到他此刻的問話,心猛然的一顫,想他了嗎?想了嗎?
想過嗎?
半年了,半年的時間,她可曾想過他?
其實軒兒每天都會在她的耳邊提起他,雖然每次都是擔(dān)心著被他抓回去,卻也是不斷的提醒著她記著他的。
所以,她應(yīng)該是每天都在想著他的吧?
如果這也算的話、、、、
至於其它的、她想過嗎?
“可兒應(yīng)該也是想我的吧?”見她不語,沒有像剛剛那般的拒絕,百里墨心中欣喜,攬著她的手微微緊了緊,脣角的笑更是不斷的漫開。
想嗎?秦可兒微怔,可能想的太入神,迷茫而呆愣。
就在此時,百里墨的脣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柔柔的,微微的輾轉(zhuǎn)著,帶著些許的輕咬。
秦可兒的身子下意識的輕顫。
“百里墨,我們、、、”秦可兒側(cè)臉,想要轉(zhuǎn)向他,想要阻止他。
只是,百里墨此刻就在她的耳邊,她這麼一轉(zhuǎn),她的臉,便恰好與他的臉貼在了一起,脣亦不偏不移的貼在一起。
百里墨脣角微勾,邪魅中更帶著幾分致命的誘惑,然後突然的吻住了她。
這一次,不再像剛剛的那般的憤怒,那般的粗魯,極爲(wèi)的輕柔,極爲(wèi)的纏綿,一點一點的慢慢的深處。
原本攬在她身上的手,也悄悄的無聲無息般的移動,略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挑拔著她全身的最敏感的神經(jīng)。
他知道,對她不能用強的,所以,他可以換一種方式,用誘哄的,效果果然不錯。
雖然,他不曾碰過其它的女人,但是,不得不說,他的技術(shù)卻是十分的不錯的。
因著他的纏綿的不斷深入的吻,她的氣息,幾乎全部被他霸佔,秦可兒的身子慢慢的軟在他的懷中。
他沒有給她絲毫的喘息的機會,也絕沒有給她留下半點的拒絕的機會,仍就不斷的深入,不斷的誘惑,不斷的挑逗,甚至不斷的迷惑著她。
“百里墨、、、、”秦可兒的眼神慢慢的變的迷離,卻仍就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他並沒有給她拒絕出口的機會,再次的俯下身,吻住她,直到她透不過氣來,大腦都嚴重的快要缺氧,然後再無法拒絕他。
他的身子也仍就緊緊的壓著她,更沒有給她半點掙開的機會。
終於因著他的誘惑,因著他的迷惑,亦因著他的不容拒絕,半強半哄,最終,纏綿不休。
不得不說,百里墨的腹黑,當(dāng)真是已經(jīng)達了無法形容的地步了。
好吧,他也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她這就麼的跟他劃清了所有的關(guān)係,然後再次的離開她、
在最後的那一刻,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可兒,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他想把她留在身邊,也更想再有一個他們的孩子,畢竟軒兒,他錯過了太多,太多。
秦可兒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可能是因爲(wèi)太累了,閉著的眸子並沒有睜開。
第二天醒來。
秦可兒睜開眼睛,看到外面天色大亮,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只是看到突然在她的面前放大的容貌,微怔後,脣角狠抽。
“可兒,我們今天便動身,迴天元王朝,關(guān)於立後的事情,我已經(jīng)讓人傳信迴天元王朝,讓人準(zhǔn)備,等我們回去,就差多了。”百里墨望著她,笑的極爲(wèi)的燦爛,極爲(wèi)的輕柔。
秦可兒的臉卻是瞬間的黑了大半,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更是忍不住的鬱悶,他昨天晚上竟然先扮可憐騙的她的同情,騙的她的心軟,騙的她放鬆了所有的警惕,說好了只是抱著她,最後竟然、、、、、
最可恨的是,她被他吻的,連氣都喘不過來,她最後的拒絕,都變的那麼的無力,那般的虛弱,他甚至都沒有給她把拒絕寫出口的機會。更不允許,她身體上的抗議。
百里墨,你能再腹黑點嗎?再陰險點嗎?
雖然,他昨天所做的一切,既然不算是完全的強迫,卻完全是誘哄下的不給她拒絕,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的腹黑陰謀。
他只怕,是早就計劃好了的,畢竟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那麼,按理她就應(yīng)該要跟他一起回去,成爲(wèi)他的皇后的。
想到這些,秦可兒更是忍不住的氣結(jié)。
這人真是腹黑到了讓她捉狂的地瞇。
“我有答應(yīng)做你的皇后嗎?”秦可兒瞇了眸,望著他,淡淡的聲音帶著幾分憤怒,更是極爲(wèi)的鬱悶,哼,誰要做他的皇后呀?
“怎麼?可兒不想做我的皇后嗎?”百里墨向前,伸手,想要抱住她。
只是,秦可兒突然跳了起來,快速的裹著被子避開了,然後恨恨的瞪著他,“不想。”
憑什麼?他想讓她做他的皇后,她就做嗎?對於這皇后之位,別人或者會稀罕,她卻不稀罕。
還是,他以爲(wèi),昨天半強半誘的要了她,她就必須今天跟著他回去,做他的皇后?
百里墨微微蹙眉,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有這麼大的反應(yīng),脣角微動,再次輕聲說道,“可兒,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本來就是我的皇后。”
“百里墨,我不是你的妻子,不是,那協(xié)議是你做的假,所以,我不會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代表著什麼,我可以不當(dāng)真,你也不必負責(zé)、、”秦可兒聽到他這話,更是氣的半死,那協(xié)議本來就是假的人,成親的事情都是假的,她還是她的妻子嗎?
“秦可兒,你再說一句試試。”百里墨的臉色微沉,隱隱的多了幾分怒意,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不當(dāng)真,他不用負責(zé)?
她以爲(wèi),他是那種隨便的男人嗎?
咳,她以爲(wèi),他是隨便的女人都會要的嗎?
恩?她以爲(wèi),除了她,他還會碰別的女人嗎?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用強的?”秦可兒望著,雙眸怒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你可以試試。”百里墨愣了愣,突然邪邪一笑,身子甚至還突然的前傾,突然的靠近她。
秦可兒驚滯,身子下意識的後縮,雙眸微睜,他不會真的、、、
“可兒,做我的皇后、、、、”然後,他卻並沒有繼續(xù)的向前,也再沒有其它的動作,臉上的憤怒也瞬間的隱去,一時間,那聲音中換成了滿滿的輕柔。
“不做。”秦可兒的脣角狠狠的抽了抽,不等他的話說完,便快速的回道,回的極爲(wèi)的果絕。這人竟然還用這一招,還想裝可憐,騙他的同情,騙她心軟。
昨天,她吃了一次虧,這次豈能還會上他的當(dāng)。
“真的不做?”百里墨的身子再次的向前傾了傾,將他那壓迫的存在感張揚到了極致,那聲音卻仍就低沉再輕緩。
“不做。”秦可兒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的,再次果絕的回道,沒有半點的商量的餘地,這件事情,絕對沒的商量。
成親協(xié)議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竟然還敢讓她做他的皇后。
打死都不做。
“不想做就算了。”百里墨望著她,停頓了片刻,突然說道。
秦可兒微怔,雙眸輕閃,這麼容易說話?好像不對呀,這不是他的性格呀?
“皇后也不過就是一名份,你不在意,便隨意,只是,若要離開,你想都別想,這一次,我絕對不允許你再離開我的身邊。”果然,下一刻,百里墨一字一字慢慢的強調(diào)著。
皇后做不做,其實根本無所謂,不過,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他絕不允許,她再一次的離開他的身邊。
“那麼,我能不能請問你,你是打算用什麼身份把我留在你的身邊?”秦可兒聽到他那霸道的口氣,心中再次忍不住的氣惱,想著現(xiàn)在成親協(xié)議的事情,她絕不會再承認,那麼,他是想用什麼樣的身份把她留在他的身邊?
“我兒子的母親的身份。”百里墨望著她,一字一字的話語慢慢的吐了出來,聲音很輕,但是卻有著一股讓人無半忽略的魄力,而且,他說的這話,更是讓人無法反駁。
秦可兒怔住,一時間無言以對,是,現(xiàn)在的軒兒,不用再想,只是一眼就能夠看出是他的兒子。
所以,她就算想要否認都不可能。
而他的這個理由,也的確是讓她無法反駁。
畢竟,軒兒真的是他的兒子,而且,還是三年前,她造成的錯。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百里墨的陰險當(dāng)真是天下無敵的,這樣的理由,只怕也只有他想的出來。
“還有那份永久的協(xié)議書。”而他隨即再次理直氣壯了補了一句,拿兒子當(dāng)藉口並非他的本意,他的要是她,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成爲(wèi)他明正言順的女人。
秦可兒暗暗呼了一口氣,知道協(xié)議的問題一時間根本跟他說不清楚,因爲(wèi)這人根本就不講理。
“軒兒呢,軒兒人呢,我要見軒兒?”聽他提起軒兒,想到他先前的憤怒,秦可兒暗暗擔(dān)心,他不會真的對軒兒做了什麼吧?
“我在讓軒兒抄寫金剛經(jīng),讓他多學(xué)習(xí)一下。”百里墨直起身,眸子微閃,然後極爲(wèi)隨意,極爲(wèi)自然地說道,似乎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就只是讓軒兒學(xué)習(xí)一下。
“抄多久?抄多少?”只是,秦可兒卻太瞭解他,知道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
“今天之內(nèi),抄夠一千份就行,若抄不夠,明天繼續(xù),另外再迭加,所以,我們最好不要去打擾他,不過,你若真的想去看他,我可以陪你去。”百里墨再次雲(yún)淡風(fēng)輕地說道。
“百里墨,你這是變相的懲罰。”秦可兒的眸子極力的圓睜,憤憤的望向他,他還真的懲罰軒兒呀?
一天的時間,抄一千份?誰能抄的出來呀?而且還要繼續(xù)迭加?
不,不對呀,他剛剛說不讓她去打擾軒兒,他的真正的用意,應(yīng)該是不想讓她單獨的跟軒兒單獨相處?
他是害怕軒兒再次的帶她離開?
他這算計的會不會也太精了。
而且,她能說,他這是被軒兒嚇怕了嗎?
百里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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