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深深:“……”
她聽了,氣的臉色泛紅,連一口咬死他的心情都有了。
兩人在沙發(fā)上鬧騰了好一會兒,鬧著鬧著,到最後的時候,蘇深深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他給剝光了都不知道。
等到感覺到周遭的溫度變涼,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境地的時候,容梟已經(jīng)擡起了她的纖腰。
與此同時,往上一挺,刺入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
他一下一下的動,見她那小臉泛紅的樣子,心尖忍不住軟了又軟,升起一股憐愛之情,垂首吻上她的眉眼,姿態(tài)柔愛。
時不時的說兩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逗弄著她,看著她小臉紅的欲要滴出血來的樣子,他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愉悅。
盡情折騰了她差不多兩個多小時,要了她兩次,容梟差不多也吃了個半飽,追逐著自己唾手可得的高點(diǎn),盡情的在她體內(nèi)釋放而出。
只是,結(jié)束了,卻沒有捨得離開她的身體,戀戀不捨的埋在裡面,耍賴不肯出來。
“我週末有公事,要飛去香港一趟,明天早上八點(diǎn)鐘的飛機(jī)。”容梟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著她泛紅冒著薄汗的小臉,說話時的語氣,也明顯帶著濃烈的不捨與眷戀。
蘇深深剛剛經(jīng)過那麼一場情|事,又累又乏,腦子也一時間處於懵逼狀態(tài),聽到他這話,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好半晌纔回了神,回想著他剛剛說的話,重複著問了一遍:“出差?”
說著,擡起眼簾,迎視上他的視線,又問道:“需要很久嗎?多長時間?”
“最多也就十天左右吧,如果情況好需要的時間少的話,也就一週左右的樣子。”男人低聲回答道,磁性的嗓音十足誘|惑,略帶著一絲沙啞,像是吃飽了之後得到饜足的狐貍,“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回來的時候幫你帶著。”
他說了兩句話,但蘇深深卻只聽到了一句。
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投放在了他說的前半句上,忍不住擡起自己的雙手,搭上他的脖頸,柳眉狠狠的皺在一起,說道:“後天就是中秋節(jié)了,你要出差,不能陪我了?”
“嗯。”他清晰的瞧出她眼中分明的委屈,心裡也有些不忍,低頭吻上她的眉眼,充滿安撫的味道,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這次的事情很重要,程晟一個人辦不了,必須我親自過去,明天就得走,不能陪你一起過了。”
蘇深深耐心聽著他說完最後一句話,澄澈的水眸中,涌動出清晰可見的委屈。
滿滿的失落,全部表現(xiàn)在了眼裡,浮現(xiàn)在了臉上。
容梟看著她那失落的樣子,心頭隱隱升起一絲尖銳的痛感,連帶著他的情緒都不由自主的低落了下來。
這一刻,他忍不住想,如果她在這時候撒嬌求他不要讓他去香港而陪她一起過中秋的話,他會不會答應(yīng)?
沒有如果。
這個假設(shè),是不成立的。
蘇深深失落的情緒並沒有維持多久,她終究是個不太會粘人的女人,知道他的公事重要,也不好說什麼。
失落散盡之後,她強(qiáng)撐起精神,努力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說:“沒事,你忙你的就行,我一個人在家也可以過,反正你忙完了就會回來了,沒什麼的。”
她這強(qiáng)顏歡笑的樣子實在是讓他看的心有不忍,憐惜的碰了碰她的鼻尖,一時間難以壓制心裡面的那份衝動,問了句:“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聞言,蘇深深微微怔了下。
柳眉仍皺著,她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雖然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最終還是拒絕了他的提議:“不了,你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遊玩,我跟著你去也不好,沒什麼可做的。”
“你跟去陪我啊。”容梟簡簡單單的丟給她這個答案,蟄伏在她體內(nèi)軟下來的慾望經(jīng)過這幾分鐘的休息,又漸漸的生龍活虎了起來,硬硬的一根頂在她體內(nèi),雖沒有動彈,卻也沒有要抽身而出的意思,目光直視著她,被熾熱的溫度充滿,“我就白天工作,你白天的時候可以待在酒店裡等我,晚上的時候我基本沒什麼事情,帶你出去玩。這樣正好,把你一個人獨(dú)自丟在C市,我還不放心,指不定哪天又被人欺負(fù)了去。”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麼向著我,誰敢欺負(fù)我啊……”她忍不住駁斥一句,動了動脣,剛想著再說什麼,感覺到他又律動起來,小臉忍不住更紅,嬌嗔了句:“嗯……又來了……”
她這軟綿的聲音,對於他來說,如同助燃劑一樣,更深的點(diǎn)燃了他體內(nèi)慾望的火苗,燃燒的愈發(fā)洶涌。
那股子瘋狂的勁頭上來了,他忍也忍不住,身下的攻勢漸漸的猛浪起來,身下那副嬌|軀,便隨著他的動作,而欺負(fù)不定,像是一葉顛簸的小舟,在慾海中沉沉浮浮,居無定所。
這下好了,什麼事情都沒商量的必要了。
oooo oooo oooo
翌日,晨光熹微。
一大早的,容梟就起了牀,將本來收拾好的東西又簡單收拾了下,直接從家裡開著車去了機(jī)場。
昨晚上情|事結(jié)束之後,他再三的問了蘇深深,到底要不要跟著他一起去香港,可她的答案卻一直都很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決絕的告訴他不去。
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過分的勉強(qiáng)她。
飛機(jī)八點(diǎn)鐘整起飛,下午的時候抵達(dá)香港。
下了飛機(jī),容梟先是從西裝口袋中翻找出行動電話,開機(jī),找到她到號碼,撥了過去,給她報平安。
電話裡,仔細(xì)的叮囑了她一些事情,出門在外,小心點(diǎn),多注意著自己的安全。
被蘇靜怡坑害了好幾次,他是真的擔(dān)心她,總害怕哪天一個不注意就又被蘇靜怡給害了。
他能及時趕到一次兩次,那三次四次呢?
如果她再不長點(diǎn)記性,遲早得出事。
一向少言寡語的男人,難得在某件事情上這麼囉嗦,而且還是爲(wèi)了一個女人。
蘇深深耐心的聽著他叮囑自己的話,聽到最後的時候,忍不住起了滿頭的黑線。
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總有種感覺,覺得他好像是一直把自己給當(dāng)成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一樣。
回他話時的語氣隱隱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但心裡面,卻是甜滋滋的。
關(guān)心她的人太少,她從小承受的不是別人的關(guān)心,而是冷暖的人情與炎涼的世態(tài),這時候,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關(guān)心她,她如果無動於衷,那也太不現(xiàn)實了一些。
過去那麼多年,在自己小時候的時候,她誰都不能依靠,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唯一能依靠且唯一會擔(dān)心她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人。
現(xiàn)在,容梟這麼關(guān)心她,幾乎把她放到心尖上去寵去愛,出門惦念著,回家寵愛著,這樣的寵溺,讓她沒辦法拒絕,也沒辦法不深陷其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的淪陷,無法自拔。
只是,淪陷的同時,她的心底深處,也隱隱有一種恐慌的感覺徘徊在心頭,揮之不去。
她現(xiàn)在,對他的寵已經(jīng)上了癮,戒不掉難放手,把他對自己的好當(dāng)成了習(xí)慣與自然,若有朝一日,容梟不要她了,她失去這份寵愛,屆時自己會不會崩潰?
思索良久,全無答案。
oooo oooo oooo
農(nóng)曆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
容梟不在家,晚上的時候她沒事可做,連個聊天說話的人都沒有,無聊的很,睡的早了,起牀也比較早。
中秋這一天,蘇深深起了個大早,看著偌大卻空蕩蕩的房子,一點(diǎn)心情都沒有,眼角眉梢全是濃重的失落,連飯也懶得做了,隨隨便便煮了點(diǎn)粥喝了,填了填肚子。
喝了一碗米粥,吃飯後立馬收拾到廚房洗了,然後準(zhǔn)備好好收拾一下房子。
這幾天,她倒是忽略了這件事了,直到今天失落的感覺濃重,這才倏然想起來。
將她和容梟獨(dú)立分開的那兩個房間的被子和牀單給全部丟進(jìn)了洗衣機(jī)洗了一遍,然後甩幹水,晾在陽臺上。
做完這一切,她累的渾身都出了薄汗,回到臥室,拿了新牀單換上,呈大字型的躺上去,貪婪的呼吸著臥室裡的每一寸空氣。
躺著躺著,竟是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中午十一點(diǎn)多的時候才醒過來,又躺在牀上玩了會兒的手機(jī),十二點(diǎn)多的時候出門,去了公寓附近的一家超市,買了禮品,然後坐車去了沈家。
她和沈心語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面了,那段時間沈心語找了一份新工作,據(jù)說挺忙的,也抽不出時間來跟她一起玩,一連好久都沒見到人影。
到了沈家,她站在門口,一手提著禮品,一手按下門鈴。
沒幾秒鐘,門便被人從裡面打開,“咔噠”一聲,響起的聲音並不大。
是沈心語開的門。
蘇深深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意氣風(fēng)發(fā),全然沒了那段時間頹廢萎靡的模樣,眼前一亮,笑著說道:“這麼久不見,你變漂亮了啊。”